我岳父是李世民 第九百十章 立志

    f                  宗正寺外一片狼籍,李道宗的心中滿是失望,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殺害官吏都在所不惜。愛字閣 www.aizige.com

    他快步走上前,看着上官儀低聲問道「委屈你們了。」

    上官儀收起手中的刀,行禮道「我們都是奉命行事。」

    李道宗低聲道「在宗室的關係中,他們這些人本着是陛下的親戚,便為非作歹,陛下與太上皇一次次地容忍,可若繼續留着他們胡作非為,社稷難安。」

    上官儀點着頭,沒再言語。

    李孝恭板着臉快步走入宗正寺內,三五官衙就護在一旁。

    張陽坐在中間,正在看着卷宗。

    「你看看你,都闖了什麼禍!」李孝恭指着外面的街道責備道「老夫在驪山,就這麼三五天不看着你,你就闖了這麼大的禍。」

    袁公瑜上前低聲道「河間郡王,縣侯也都是為了……」

    「你閉嘴!」

    李孝恭的一聲大喝,嚇得袁公瑜一哆嗦,低着頭不敢吱聲了。

    河間郡王很惱怒,看似責備話語中多是長輩對一個晚輩的關切。

    張陽擺手道「沒事了,你們都出去吧。」

    「喏。」

    等這些官吏都離開了,李道宗也走了進來。

    宗正寺內就剩下了,張陽,李孝恭,李道宗,還有躲在門後不敢大聲出去的荊王李元景。

    張陽給兩位倒上茶水,「這是今年從江南送來的新茶。」

    李孝恭的臉色稍有緩和,他剛拿起茶杯又迅速放下,「你非要做這些事嗎?」

    張陽頷首道「這是我幫陛下做的最後一件事。」

    「幫陛下?」李孝恭不住搖頭,「陛下的話也不能什麼都聽,你不像朝中那些人對陛下聽之任之,陛下讓他們將自己賣了,他們都甘之如飴,你不一樣。」

    他又道「太子呢!他並不是在監國嗎?人在何處!」

    李道宗安撫道「兄長,勿要惱怒,太子是儲君,陛下不會讓太子沾上宗室的血。」

    李孝恭咬着牙,紅着眼道「宗室的蓋子一揭開,他們會和你拼了命的。」

    張陽道「我知道,武德一朝到貞觀為止,欠下的舊賬已經夠多了,到了下一個儲君手裏,不能還有這麼多的舊賬,大唐必須要煥然一新。」

    要是都放在以前,天可汗寬容大度,當初天下大亂,為了平定中原,安定人心只要那些人放下了刀兵,安心投降。

    天可汗不僅不會計較,還會給予優待。

    可當年天下英雄都已經不在了。

    有些事也要有個了結,不能因為一時的舊情,而成為他們胡作非為的本錢。

    張陽又道「律法不嚴,何來治國,何以安民心?」

    李孝恭搖頭道「煩死了,真的煩死這些事。」

    見他起身,李道宗道「咦?兄長這是要去做什麼?」

    李孝恭不耐道「去看着玥兒,這幫雜碎無法無天,誰敢靠近玥兒與張陽,老夫剁碎了他!誰敢動那幾個孩子,老夫將他挫骨揚灰。」

    心說這李孝恭表面責備,內心護短護得要命。

    李道宗又道「兄長,我也去。」

    張陽走出宗正寺的時,有領軍衛的官兵正在清掃街道,他們將傷者抬走,將路面洗乾淨。

    不過這些人都不敢去看宗正寺,也不敢直視這位在長安城殺伐果決的縣侯。

    張陽提筆在宗正寺的門前,開始書寫。

    街道上還帶着一些血的腥味,在這種環境下寫字的感覺格外好。

    一首詩寫完,張陽將筆遞給了一旁的袁公瑜叮囑道「看好這裏。」

    袁公瑜神色凜然道「喏。」

    當縣侯離開,有清洗街道的官兵看到牆上的字跡,那是驪山縣侯寫的詩。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雖然人們早已看過驪山的詩篇,但當看到張陽寫下這首詩,還是有不少人肅然起敬。

    袁公瑜感慨道「縣侯這是立志啊。」

    想到這裏,他又道「找人在官衙前立下石碑,碑文就是這首詩。」

    「喏。」

    不論袁公瑜這麼做是為了討好張陽也罷,還是說心中的壯志熱血被點燃,今天在宗正寺外發生的事,肯定會被很多人記住。

    朝中最有權勢的外戚與宗室之間的矛盾已被點燃。

    長孫無忌聽到家中僕從前來稟報,有許多人站在門前前來相見,那些人都是請求面見陛下,來給宗室說情,並且罷黜張陽的。

    多少年了,長孫無忌也好久沒有這種熱血的感覺了。

    「趙國公,這些人還是不見嗎?」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長孫無忌頗為享受地喝下一口酒水,「多好的句子呀。」

    見趙國公還沉醉其中,僕從又道「小人要如何回復他們?」

    「唉……」

    長孫無忌嘆息一聲,覺得自己半輩子窩囊。

    現在想來不如張陽,這小子是真的有種。

    他低聲道「老夫早就想這麼幹了。」

    對一旁的僕從的話語,趙國公不理會,對外面求見的人也是不見。

    張陽回到家中,意外地發現熊大與熊二,熊三正在這裏。

    小武與小慧也來了。

    「師父,聽聞長安城發生了這等事,我與師妹便過來了。」小武連忙迎上來。

    張陽看了一眼四下,李道宗正帶着兵馬看着四周。

    房子周圍足足有近一千人看守着,現在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李玥嘆道「夫君沒事就好。」

    張陽抱起自己的小兒子,「外面的風風雨雨再多,我總是要回家的。」

    李玥明媚一笑,又有些不喜夫君身上的血味,「換下衣服吧。」

    「嗯。」

    張陽換了一身衣衫走到門外,對李道宗道「河間郡王呢?」

    李道宗低聲道「兄長的那雙招子向來看得准,宗室那幫人放個屁就知道他們要做什麼,現在他帶着一路兵馬去了皇城,你們要拿的人中有個人叫丘行恭。」

    「此人向來暴戾,聽說好食人肉,宗室的那幫酒囊飯袋暫且不論,丘行恭是最難對付的。」

    李孝恭的安排不是沒有道理的,今晚的夜色也黑,長安城的前半夜很寂靜。

    張清清給熊大與熊二,熊三身上披上了鐵甲。

    這兩頭熊看起來更有凶光了。

    也不知道這孩子什麼時候讓人給這三頭熊打造了這麼合適的戰甲。

    女兒向來是個很有自己的想法的孩子,她比心安有主見。

    這麼一想,張陽也理解她了。

    夜裏的冷風吹過街巷,張陽讓媳婦帶着兒女,還有兩位弟子進入屋內,而後他獨自一人坐在屋前,與兩位嬸嬸守着大門。


    「殺賊!」

    街巷裏傳來了喊叫聲,就有刀兵交戰的動靜。

    李道宗啐了一口唾沫,「煩死了!這幫混賬到底養了多少私兵。」

    現在他的口吻與李孝恭在宗正寺內的語氣一模一樣。

    街巷內的廝殺開始了,禍不及家人這是最後的底線,這也徹底惹惱了李孝恭與李道宗。

    今晚怕是要死很多人。

    「爹!他們敢來欺負我們家!」女兒快步走了出來。

    「你陪着你娘。」

    張清清目光一橫,翻上了熊大的背,朗聲道「熊二,熊三,跟我來!」

    說話間,她便騎着熊出了家門。

    小武與徐慧平時也練武,她們急忙跟上,楊嬸向王嬸眼神示意。

    王嬸會意點頭,快步跟上。

    今晚是註定讓很多人失眠的一夜。

    宗室敢派人圍殺張陽的家眷,這一刻徹徹底底地撕破臉,李道宗心中的怒火無以復加,提着刀在街巷中廝殺,一刀砍翻了一個人,熱血撲面而來。

    今天是張清清最生氣的一天,她怒聲道「熊二,熊三給我咬死他們。」

    月光下,熊背上的鐵甲反射着冰冷的寒光。

    棕熊特有的咆哮聲,響徹整個街巷,它們站立而起,比這些甲士還要高几分。

    熊一衝進人群就撞翻了一片人,爪子踩着一個,張嘴咬破人的咽喉,血流如注。

    王嬸提着刀在屋檐上奔跑,翻身下來,落在了熊大面前,快速抱下了熊背上的清清。

    張清清大聲道「熊大!他們欺負我們家,咬死他們。」

    熊大的咆哮聲響徹了這個黑夜,李道宗也不敢靠近這一頭凶性大發的牲口,只能退避。

    三頭熊在亂軍中橫衝直撞。

    一躍而起就能撲倒數人。

    遠處的街巷中,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

    還有遊俠出沒,他們是來救援的,在遠處截殺了不少亂兵,為前方靠近驪山縣侯街巷的宅院緩解壓力。

    半個長安城,在這個夜裏亂了起來。

    程處默命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街道中央,他就這麼一坐就攔住了不少前去圍殺的亂軍。

    月色下,程處默就這麼坐着,他身後還站着兩個弟弟,三弟程處弼與二弟程處亮。

    一隊亂兵十餘人就這麼站在這裏,不敢靠前。

    「某家許久沒來長安城,什麼時候這裏輪到你們這些囂小裝腔作勢了?」

    程處默說着話,又扣了扣耳朵,不耐道。

    黑夜中,樊洪走到一旁,「程小將軍,李道宗將軍與李君羨將軍正在禦敵,他們動手了。」

    程處默沉聲道「殺了他們。」

    「喏。」

    話音落下,有箭矢從街道兩側射出。

    少頃,這些亂軍都倒在了血泊中。

    程處默站起身提了提褲腰帶,「他們是誰的人?」

    樊洪回道「江王李元祥與丘行恭的人。」

    「很好,很好。」程處默摸了摸下巴的鬍渣,因為留鬍子不好打理,喝了酒水鬍子就會黏黏的,他就將鬍子也颳了。

    現在處默的整張臉清秀了不少,他伸腰道「給某家拿刀來。」

    一柄刀就落在處默手中。

    樊洪道「是要去找江王李元祥?」

    程處默低聲道「禍不及家人,某家最看不起這種人」

    樊洪連忙道「小將軍,在下這就去準備人手。」

    程處默擺手道「不用了,一個江王而已,某家一人足矣,你們去看着東市。」

    「喏。」

    東市的街道上。

    熊大的身上的鐵甲早就被血染紅,又是朝着人群一聲咆哮,便有不少人丟棄了手中的刀,狼狽而逃。

    不多時,李君羨帶着領軍衛的兵馬前來馳援。

    他慌忙站在門前,「縣侯,汝南公主,可還安好?」

    張陽沉聲道「圍殺我家的是誰的兵馬?」

    李君羨回道「還在查問,我們發現了不少丘行恭的兵馬,河間郡王已經在路上了。」

    張陽點頭道「有勞了。」

    他躬身行禮,朗聲道「在所不辭!」

    黑夜的街巷中,張清清從懷中拿出兩個鐵球,點燃了鐵球的引線,朝着亂軍最多的方向丟去。

    夜晚中,兩聲炸響響起,人群中頓時燒起一片大火,那是張清清私下做的炸彈。

    爹爹的秘方總是藏着,也藏不住女兒的尋找。

    她早就能夠自己做火器了,要不是爹爹管着,她能夠造出更多的火器。

    這些炸彈中加了易燃的粉末。

    街道擁擠,他們擠在一起見了火便一發不可收拾地燒了起來。

    王嬸低聲道「小郡主,該回去了。」

    張清清心有不甘,眼看亂軍被打得一退再退,眼前的危機已解除了,她拿出了哨子,吹響。

    響亮的哨聲在街巷中迴響,三頭熊聞着聲便跑來了。

    張清清道「熊二熊三!真厲害。」

    她又拍了拍熊大的腦門,「嗯,熊大最勇猛。」

    熊大還回頭瞧了眼那些亂軍,跟着小主人往家裏走去。

    熊二的下腹有刀傷,好在傷口並不深,小清清給它清洗傷口,用酒精消毒。

    看熊二痛的直哆嗦,她低聲道「打架就會傷到自己,你忍一忍就好了。」

    熊二側躺在地上,任由小主人治傷。

    用紗布給它纏上,小清清這才放心。

    街巷中還穿行着不少亂軍,這一次圍剿驪山縣侯有三千餘人,這絕對不是一家一戶可以養出來的私軍。

    李道彥與劉德威帶着兵馬跑到了東市後方,這裏也是亂軍的最後方。

    李道彥一直都在金吾衛任職,他朗聲道「奉天可汗命,圍剿亂兵!全部誅殺!」

    「喏!」

    金吾衛的一眾將士的回應聲在黑夜迴蕩。

    許敬宗注意到了有一個人在亂軍中廝殺的很是賣力,他借着月光打量,低聲道「這是哪個折衝府的將士?」

    劉德威道「杜行敏,那是老夫從齊州帶來的,現拜在京兆府門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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