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陳國斌的媳婦,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一筆閣 www.yibige.cc」陶安宜生氣地看着門口的兩位同志說道,「我不會跟你們走的。」
「你們憑什麼不要帶我走」她冷冷的看着兩個人,「調查什麼我沒有什麼好調查的。」
「你去讓陳國斌來。」她指着兩個人說道。
兩個人也不能用強,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下樓去了,而另外一個則站在門口守着。
氣得陶安宜想罵娘。
她想走,那人不讓。
陳國斌來得比想像要快,似乎也是了解陶安宜的脾氣,知道這兩個人請她不動。
「陳國斌你什麼意思?」陶安宜一見到陳國斌就破口大罵,「讓別人來調查自己媳婦,你可真行啊。」
「我也會要求自查的。」陳國斌看着陶安宜說道,「那你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做」
「沒有。」陶安宜想都不想說道,「我是巴不得她趕緊立刻就死,但誰叫她……懷孕着呢。」
她在說道這裏的時候有些不自然地將頭扭到一邊。
沒錯,就是這樣。
但是陳國斌顯然已經不信她說的話,「既然你沒有,那就讓他們調查一下吧。」
「也證明自己的清白。」
「陳國斌。」陶安宜尖叫着喊道,「我還懷着你的孩子呢,你就這樣對我。」
她冷冷的看着陳國斌,笑了笑,「好,好得很。」
「我去,我跟他們去,這一切都是我乾的。」陶安宜說道,「是我指使那些人用王彩虹當誘餌綁架了周昭昭,只可恨怎麼沒有弄死她。」
她到後面氣得牙痒痒。
弄死她不就一了百了了還要換什麼人簡直愚蠢。
「你。」陳國斌沒想到她會這麼說,生氣得瞪大眼睛,但是陶安宜卻是一點都不怕他,「怎麼了說到你的痛處了還是怎麼樣」
「你搞清楚,我才是你老婆。」她大聲說道,「你也別假惺惺的不想離婚,把我送進去,你正好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地跟我離婚。」
「這樣別人也不會戳你脊梁骨。」
陳國斌簡直被她氣得想要原地爆炸,插着腰來回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陶安宜嘲諷地看着陳國斌,就在她以為陳國斌會跟以前一樣沉默的時候,只見他忽然停下來看着陶安宜。
「你要這樣想我沒辦法,」他說道,「如果這件事情真都跟你有關,你放心,我也會引咎辭職的。」
沒有看管好自己的家屬,他這個做丈夫的也是有責任的。
「陳國斌,你是不是瘋了」陶安宜沒想到他竟然連自己最喜歡的職業都不要了,「你就這麼想要把我弄進去」
陳國斌顫抖着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胸口處,閉上眼睛,「那也沒辦法。」
陶安宜是他的妻子,她的事情他必須為她負責。
陶安宜沒有話說了,只一眨不眨地盯着陳國斌,好像,自己從未了解過這個男人。
「走吧。」陳國斌嘆了一口氣對她說道,「為你肚子裏的孩子,也給自己一點體面。」
「陳國斌,」陶安宜擦拭了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來的淚水說道,「咱們離婚吧。」
「在我去接受調查之前,咱們先去離婚吧。」她說道。
「你這不是胡鬧。」陳國斌看着她,「等這件事情處理完,再說咱們的事情。」
陶安宜沒有吭聲看了陳國斌一眼,對站在門口已經能尷尬地摳出來小別墅的兩人說道,「走吧。」
說完,自己下了樓,沒有再多看陳國斌一眼。
走了兩步忽然停了下來,一隻手扶着牆而另一隻手卻放在了肚子上。
肚子……剛才有一瞬間的疼痛。
「安安。」陳國斌緊張地下樓,扶着她,「怎麼了」
「沒事。」陶安宜推開陳國斌的手,然後挺直背朝着樓下走去。
陳國斌手停在了空中,伸手想要留住她,卻是最終只能將手又縮了回去。
陶安宜下樓後,抬頭看了一眼樓上。
這裏雖然是她跟陳國斌的家,但從來都沒有被她正眼看過。
只當是一個可以給她提供住宿的地方。
今天忽然有種預感要離開這裏,甚至以後都不能再住在這裏,陶安宜才正眼看了一眼這棟樓。
也是在這個時候,她才有種捨不得離開的感覺。
陶安宜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自己這樣折騰的一番,似乎對周昭昭一點影響都沒有,反而是她自己……
不過這一個念頭也只是一瞬間閃過,隨即眼睛堅定的看着前方。
她沒有錯。
如果不是周昭昭強行地插進她跟楊維力中間,那麼她就會嫁給楊維力,也就不會有後面這些事情。
而她更不會選擇跟陳國斌結婚,也不會來到這裏,更不會遇到那些人,更不會現在懷了孩子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所以,這一切都是周昭昭的錯。
都怪她!
周昭昭自然是不知道陶安宜心裏的想法的,這邊有車將陶安宜帶走的事情她也是晚上吃飯的時候聽許桂枝說起的。
當時楊維力也在家裏吃飯。
「我聽說安安被帶走調查去了」許桂枝給周昭昭盛了一碗粥遞給她之後問楊維力,「到底怎麼回事院裏都已經傳瘋了。」
那會兒車開走的時候正好被幾個在院子裏說話的媳婦看到了。
當時陶安宜的臉色可不好了。
但具體情況是怎麼樣子的,誰也不知道。
「之前我跟昭昭猜測可能有人知道王彩虹跟她關係好,所以才給出的這個主意。」楊維力給周昭昭剝蝦說道。
「這個人是陶安宜」許桂枝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她這是為啥啊」許桂枝怎麼也想不通,「昭昭又沒招惹她的,她為啥總是跟昭昭對着幹嗯」
按說陳國斌跟楊維力兩人關係好,作為家屬的陶安宜跟周昭昭關係應該也會親近一些。
可這……簡直就是把周昭昭當成仇人一樣啊。
「從前她鬧鬧小脾氣我本來還想着等回到陝省跟她父親好好的說道說道,」許桂枝生氣地說道,「但是現在這件事情性質可是不一樣的。」
「這心得有多壞啊,她就沒想過要是我昭昭有個什麼意外,」許桂枝後怕地說道,「那她……這小命怕都要沒了。」
「還好是我家昭昭福大命大,但她對陶安宜的懲罰一點都不能少。」
誰要是去說情,她第一個不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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