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地藏王,也就是閻羅王,一死,他的法力自然也隨之消失,如今的海都之城,沒有了閻羅王法力的維護,所以的士兵也就恢復了正常。
這些士兵雖然個個精銳,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訓練,力量也是不容小覷,不過此時的他們卻跪拜在城門口,等待着血丞的到來。
看到這一幕,血丞也是心口一顫,突然間覺得他們還想做錯了什麼事,等待着他的懲罰,或許又是等待他的到來,是一種不可忽略的儀式。
對血家後代王者來說,他就是一切,他們的生命也可以說是他賜,雖然他與這些士兵才見過兩次面,可每一次都不一樣,第一來,是海都帶着來到這裏,他們對海都充滿了無限的崇拜,第二次來,是自己來要,偷偷摸摸,趁着天黑,溜了進去,不過他們的表情卻呆滯,好像被人控制,沒有一點屬於自己。而這一次,他們卻跪在地上。
「血丞哥哥,看來沒有閻羅王法力的控制,他們也明白,感受到了血家後人,你的威力,我是不是也應該跪在地上,膜拜三分呀!」
風雨希收起少女那青澀面容,一動動人,鈎魂的雙眼,無限迷人,她談吐間,也是感情多病,要是一般人,能聽上幾句,心裏或許也會樂開花。
「風雨希,不要鬧,他們跪在地上,未必是迎接我,好像是因為其他事情。」
他修煉了大地之氣後,自然很大程度上有了不可吞沒的超越,遠遠的他發現他們的那雙眼神憂心忡忡,膽戰心驚,好像是犯了什麼錯,不過雖然這麼一點來說,血丞無法估計他們究竟怎麼會變成這樣,但是風雨希是精神治療師,這些普通的士兵,心裏防禦能力也沒有那麼強大。要想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為什麼變成這樣,這不過是一個念頭罷了。
「血丞哥哥,他們在自責。」
「看來我祖奶奶沒有白養他們。不錯,走,我們進去,救出我祖奶奶,還有我的家人。村子裏的人。」
來到城門口,那些士兵,立馬站起來,淚流滿面,嘶啞的說道:「救救海都,救救海都...」
「你們都起來,去告訴城中的所有人,告訴他們閻羅王已經死了,海都一會兒就會來看望大家,望大家不在自責。」
「謝謝...謝謝...」
兩個士兵。立馬站起來,擦乾眼淚,呼啦話啦的跑進了城裏。
這城雖然不大,但是結構複雜,一般的人在城中很容易迷路,就不要說尋找關押他家人的地方了,不過血丞在打敗閻羅王時,從他身上獲取了不少東西,而且也知道了關押的地方。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那顆雪亮樹下。
「血丞哥哥。這裏什麼也沒有,只有一顆樹,你是不是走錯了。」
風雨希看着前面沒有路,只有一顆雪亮樹。滿地落葉,一片狼藉,有的人說,滿地落葉,倒也有幾分樂趣。
風雨希又怎麼能感受到呢?
血丞微微一笑,看了看風雨希說道:「即使我沒有從閻羅王那裏得到信息。我也敢肯定他們就被關押在這裏,這一點可以憑藉我充滿的頭腦,正確的推斷,風雨希,你自己好好想想,他們是不是被關押在這裏。」
風雨希與血丞遠比其他幾女親密,自然也對海都之城了如指掌,她再次看了看雪亮樹說道:「血丞哥哥果然天慧過人,此地乃閻羅王常來之地,而且最為嚴密,也最為不嚴密之地,就像別人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越是容易找着的地方,越是容易讓人忽略,血丞哥哥,我們現在就進去,我相信這裏面應該是另一個世界。」
「不,這裏面是另一個世界,只是閻羅王佈下的空間,走,我們進去看看。」
在一顆樹裏面鑄造一個空間並非難事,不過要想這個空間一直存在下去,那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對血丞來說,他讓帝王城變成獨立空間,也是靠脈動山魂的兩隻精靈來維持,沒有這兩隻精靈,就必須時刻注入大量的力量,所以血丞也很詫然。
血丞輕輕一揮,一股清風掃遍滿地。
地上的花瓣也隨之起舞,再次回到樹上。
噼啪...
剛回到樹上,這雪亮樹瞬間長出一個枝條,枝條快速變得,一條雪亮的通道擺在了他們面前。
這通道任然不大,連一個人也無法進入,不過,血丞可是修煉了大地之氣,進去自然不在話下。
「風雨希,我們進去吧!」
一股清風再次出現,輕輕一卷,一下子進入了裏面。
「果然沒錯,這裏果然鹽湖。」
看着雪亮的天地間,風雨希早已樂懷忘了所有,仿佛眼前的一切是為她準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美,美的不可理喻。
「你看看這,全是白色,哪有你好看,走,我們去鹽湖地下。」
他們一出來就站在鹽地上,雙腳卻沒有陷入,而是輕飄飄的站在上面,遠處,進處,天空,海面,全是雪白,白的耀眼。
風雨希立馬脫掉鞋子,快速的奔跑了起來。
此時的她完全忘卻自己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是也男人的丈夫,天真無邪,暢快無比。
血丞也很詫異,差異的是這裏的一切好像不是他佈下的空間,而是自然而成,好像這裏的一切都來之雪亮樹的能力。
不過這海都之成自然是地藏王建造,也就是血丞的祖奶奶,所以說,要想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只需要救出他祖奶奶便可。
血丞輕輕呼喊一聲,隨後來到風雨希身邊,再次說道:「走,去見我的家人。」
隨手一揮間,一道大門赫然出現在不遠處。
一股股黑色氣體如濃煙一樣快速冒了出來。頓時渲的周圍的白色鹽地黯然一片。
「這黑氣不是普通氣體,是邪惡之力,就是地獄潭的邪惡之力,也是閻羅王用於無盡之水結合,讓地府的人們感染的一種疾病,現在我要用大地之氣完全敦化它們,徹底消除邪惡,還一邊雪白天地,供我愛人欣賞。」
對付這些邪惡的力量,血丞沒有半點仁慈可言,他輕輕打開油屍罐,直接吸收着一起。
「血丞哥哥,你這樣不怕把家人吸收進去嗎?」
風雨希擔心的問道。
「這你就放心吧!油屍罐雖然邪惡,是最毒辣的地方,不過我還是能控制一切,這邪惡之力太過於毒辣,不得不讓它們嘗嘗我家祖傳靈器的厲害。」
啊啊啊啊...
一聲淒楚的叫聲悶哼響起,不過這些也是罪有應得,沒有什麼好可伶的,他們做的事,就得自己承擔,雖然閻羅王也罪該萬死,不過他畢竟也是愛上祖上奶奶,再說一千年了,如果說他要滅了地府,那早已不在話下,可是他沒有這麼做,所以就憑藉這點,也不應該進入油屍罐。
「走吧!我們進去吧!」
血丞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整理了一番心情,才走了過去。
雖然時間沒有過多久,不過好好想想,想當初,自己沒有好好說上句話就踏上來地府之路,當回去時,早已物是人非,久別的奶奶,她那雙雪亮的雙眼,母親,離開的淚花,父親,忙於家事,一切的一切,快速腦海閃過。
瞬間,他們來到了裏面。
此時,血丞也是一驚,這若干的牢籠不僅僅關押着風鈴的家人,自己的家人,而且還有幾隻怪獸。
這幾隻怪獸看見血丞到來,頓時來了激情,拼命的撞擊着牢籠,想吸引過去。
血丞看着其他所以人都躺在地上,但是他修煉大地之氣後,自然知道,他們沒事。
不過這裏的一個女子引起了血丞的注意。
準確的說不是引起他的注意,而是她好像命令自己看過去。
她的美麗不可以用任何東西來形容,完全是一種美的十足,完美。
「血丞,殺了那幾隻怪物,方能放大家出去。」
她的話音天籟,雲端而來,又發至內心深處,一種輕飄飄的感覺,讓整個世界也飄了起來。
血丞輕瞟了一眼,這一眼,瞬間讓血丞如同掉入了無盡之海,波瀾壯闊,海浪滔天,無法出來。
「哎...這點定力,還好,你的那些女子對你倒是忠心耿耿,這也算上天的眷顧。」
「你真是我祖奶奶?」
血丞從這一聲走出,輕輕的問道。
「小女風雨希,拜見祖奶奶。」
風雨希走進幾步,輕輕拜見一番。
「好...好...不愧是我選中的女子,姿態,行為,美貌,智慧,談吐,一點也不差,不錯,血丞,快把快把她扶起來。」
「是祖奶奶。」
在他祖奶奶面前,他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他祖奶奶可不會讓他亂來,她只是讓他扶起在給她跪拜的風雨希。
本來,按照以前的血丞,他一定會想,為什麼祖奶奶說風雨希是她選上的女子,難道這一切早已在她掌控之中。
不過此時,他卻沒有思考能力,言聽計從。
「祖奶奶,那幾隻怪物也是被關押在這裏面,為什麼要殺了它們,難道這跟它們有什麼關係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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