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轟、、、轟、、、轟、、、」
咆哮聲振聾發聵。
前面黑氣迷茫,看不清。
「大哥哥,前面就是靈斷橋,我不能過去,只能送你們到這裏,要是你們遇到困難就立馬回來,我會在這裏等你們,要是你過去了,回來時,我在這裏,給你們接風洗塵,我等你們。」
小男孩知道血丞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絕不會因為害怕靈斷橋而不敢前去救鬼妹、小蘿莉,也絕對不會把傻妞留下來陪他玩,索性什麼都不說,祝福他們,一路平安。
血丞看着前面黑氣縈繞,聽着下面轟轟轟洪水咆哮,又轉過頭來看了看大丫,看了看傻妞,隨後蹲下身子,雙手搭在小男孩肩上,微笑着:「小朋友,謝謝你。」
小男孩那受的了如此一個霸氣凌人,眼神威嚴不可直視的血丞這麼一說,他頓了好一會兒,才吞吐着說道:「大哥哥,要是我能離開,我真希望在你身邊,跟着你,學習你,成為一個大英雄,男子漢。」
「傻瓜,你現在就是大英雄,男子漢,不信你瞧瞧傻妞,她多崇拜你呀!」血丞撫摸着小男孩那可愛的臉蛋,輕輕一笑,語氣堅定的說着。
小男孩看着傻妞,欲言又止。
「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來看你,讓她陪你玩。」血丞知道他是希望傻妞能陪他,又知道這根本不可能,心中那種猶豫,血丞怎麼能不知呢?
告別了小男孩,血丞一手拿着抽出的鈎魂劍,一隻手拉着大丫,大丫拉着傻妞,慢慢的一點一點向靈斷橋靠進。
靈斷橋不見蹤影,只見黑氣縈繞,團團黑氣仿佛有生命一般,他們往前一步,黑氣迅速聚集成團,向他們靠進,只是,好像它們有些害怕,遲遲不敢動手。
因大丫害怕,所以她走在中間,傻妞走在右邊。
血丞意識中感覺這些黑氣不過是群小鬼,他們好像看猴耍戲一樣,好奇的看着他們。
儘管如此,血丞還是催動體內的靈氣一點一點的保護着大丫,傻妞,手中鈎魂劍在黑氣縈繞中也微微泛着紅光。
「橋」
傻妞弱弱的說了句,好像還有些害怕。
血丞也看見了,在他意識中看見了前面一座虹橋,虹橋前面站着兩人,他們一人手持大刀,一人手持闊斧,面如死灰,眼泛紅光。身穿戰袍,頭戴盔甲,而那長長的頭髮卻冒出盔甲披散腰間,腰間也佩戴黑氣縈繞的令牌。
血丞站住,慢慢提升靈氣注入大丫,希望這關鍵時刻,她不要驚慌,不要害怕。
大丫果然如同沒有看見一般,沒那麼害怕,只是手卻死死握着血丞,血丞知道儘管靈氣注入她體內,但她畢竟沒有修煉過,而自己也是在屍院之地才突破,能使出靈力,所以這一切都很正常。
「大丫,你拉着傻妞,我前去看看。」血丞雙眼堅定,嚴肅的說道。
大丫雖然害怕,但還是點了點頭。
「兩位大哥,小弟無意打擾,只是小弟要前去望月之海,還請兩位大哥放我們過去。」血丞書讀百遍,自然懂的先禮後兵,再說連小男孩的爺爺也不敢過去,還是好好說,或許還有希望。
左邊的那個看了一眼右邊的那個,右邊的那個眼神掃了一眼,鏗鏘着說道:「你們是活人?為什麼要去望月之海。「
血丞一聽覺得有戲,他們好像蠻尊重活人,只是這一句活人似乎說明,他們已經不是活人,只是這一點不用想,血丞光看他們的樣子也就知道了。
他也看了一眼,說道:「我們是夯子的朋友,遠道而來,實乃辛苦,還請兩位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
說話間,血丞意識中看了一眼。
靈斷橋似如虹橋,只是太過於鮮紅,橋面如同鋪着一張紅地毯,地毯也太過於鮮紅,靈斷橋上一滴一滴的滴着鮮血,高高的落下,下面是一道急促而流的紅水,說白了就是血水。只是在三鮮峰見過了血橋,現在也就不再那麼害怕。
「鏗鏘....」一聲,那把闊斧一下砍了下來。
血丞意識反應的特別快,他一下子往後一退,手中的鈎魂劍硬生生的擋下了那一把帶着黑氣的闊斧。
只是那強大的靈力任然使血丞胸中一股靈氣亂撞。
他裝着淡定,邊後退,邊說道:「我們真是夯子朋友,我們是受了他的邀請,否則我們為何從人間千辛萬苦跑到這裏??」
雖然血丞不清楚這兩位是不是與夯子有仇,或者是其他原因,只是他們同為守護這裏的惡鬼,就算有仇也未必敢對自己下死手,畢竟惡鬼夯子聲名遠揚,就連黃沙之地的老爺爺、老奶奶也懼怕三分,何況他們兩個守橋鬼。
另一個站在橋前,雙眼死死的盯着血丞,仿佛想從他身上知道一切,而那個鬼毫不猶豫,毫不吝惜他那俊美的模樣,快速向他狠狠一刀砍下。
血丞才從原來的白色靈氣突破為現在的紅色靈氣,也沒有修煉鞏固,那是面前雙眼黃、色的鬼對手。
他單腳蹲在地上,雙手死死撐着鈎魂劍當着那強大的一把闊斧,強忍着說道:「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如果我說的不是真的,那雪山之巔,黃沙之地,屍院之地的守護鬼能放我過來嗎?」
那隻鬼往後看了看,隨後狠狠一用力。
那闊斧之瞬間散發一股黃、色氣體迅速向他籠罩下來。
血丞知道自己又白色靈氣突破紅色靈氣身子如同爆炸那般難受,現在這黃、色靈氣下來,自己豈不是瞬間要灰飛煙滅。
他看了一眼大丫,傻妞,隨後雙腳往下一伸,身子猛往右一動。
「鏗鏘....鏗鏘....鏗鏘....」
鈎魂劍一下在闊斧下離開,靈氣亂飛亂撞,紅光,黃光四處沸騰。
葉子也瞬間離開那把闊斧,離開那股強大的黃、色靈氣。
那把闊斧一下深深的砍進地里,黑氣直冒,整個鬼身消失在黑氣之中。
但是血丞的意識中卻看得清清楚楚,他正向自己怒吼而來。
帶着強大黃、色靈氣,泛着黃光,穿過黑氣,瞬間來到了血丞身邊。
只是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放在心上。
他微微一笑,在那隻鬼刺來之前,迅速蹲下身子,用盡所有靈力狠狠向那隻鬼刺去。
那隻鬼長大高頭大馬,萬萬想不到自己是鬼,千變萬化,而血丞不是是一個普通平庸之人,又豈能是自己的對手。
誰知大意失荊州,一把冒着紅色靈氣的鈎魂劍狠狠的刺中那隻鬼的下身要害。
那鬼似乎也知道疼痛一樣,嗷嗷叫了兩聲,快速揮動闊斧。
闊斧所到之處,泛着黃光,嗤嗤作響。
血丞知道自己僥倖刺中要害,只是並不能殺掉他,而他現在卻發了瘋一般,毫無招數可言,直衝亂撞狂舞這闊斧。
要是砍中,那必定性命難保,血丞邊想着,便邊左躲右擋,上跳下竄,倒也還遊刃有餘。
血丞知道不是自己變得厲害,只是那隻鬼疼痛一下子失去耐心,只顧着亂揮亂砍,才會漏洞百出,使自己躲過那狠狠的闊斧。
「啊...」
血丞只覺得自己已經被狠狠的刺穿了,只覺得一把大刀從背後穿過胸口,那決裂的疼痛,一下子牽動每根神經,痛的麻木。
他倒在大丫,傻妞面前,口吐鮮血,冷汗一下遍及全身,身子快速的顫抖着,仿佛整個人從中間斷成兩半。
大丫雖然害怕,但是此時的她仿佛吃了雄心豹子膽,快速的蹲下身子,擋在血丞面前,看着血丞,眼淚滾滾而下。
血丞意識中很清楚,剛才自己在躲過闊斧時,後面一把大刀快速向自己而來,只是來的太快,他根本躲不過,而就在刺中自己的那一瞬間,脖子上的活心玉仿佛知道自己特危險一樣,快速一閃,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釋放擋在自己背上,要不然就感覺不到疼痛,感覺不到身子如同斷裂般一樣了。
只是那力量太過於強大,血丞根本無法承受。
那隻鬼,一刀刺中,卻瞬間被震到靈斷橋上,大口大口的冒着黑氣,好像也傷的不輕。
血丞意識中看了看大丫,快速遁入黑暗之中,雙手往前一收,你顆紅色的星辰瞬間來到面前,一股靈力一下注入了體內。
而另一隻鬼看見血丞躺在地上,毫無知覺,快速而來。
越來越進,越來越進。
「我要醒過去,我要醒過去,否則大丫一定會命喪於此。」血丞站在黑暗之中,雙手快速的推着迅速旋轉,閃着紅色靈氣的星辰。
然而,那顆星辰卻不停使喚,快速的旋轉,快速的往他體內注入靈氣。
「不行,我要醒過去。」
血丞看着那闊斧已經揮刀空中,正快速而下,心急如焚,不停的咆哮着,不停的捶打自己,不停的推動着那顆星辰。
然而那顆星辰豈是他能推動,它才不顧外面的一切,快速的轉動着。
血丞知道自己傷的太重,這星辰只是保護自己,根本不會保護其他人,而現在大丫是擋在自己前面,說不定下一秒就永遠見不着大丫了。
憤怒、着急、無奈、、、
「撲通....」
那隻鬼雙手舉着闊斧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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