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靈姐眼神忽然清澈了幾分,連忙從我身上爬起,捂着胸脯跑到臥室里。
隔了十來分鐘後又重新走了出來。
靈姐臉蛋紅潤的低着頭,小聲的說道,「我...我剛剛只感覺腦子一熱就......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心底一陣後怕,忍不住縮了縮身子,說道,「還是先別提這個了,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就這麼魯莽了!」
靈姐本事就是一個溫潤文雅的女人,一顰一笑都帶着江南女子的柔情。
絕對不可能會突然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所以剛才的事兒,肯定有蹊蹺!
她進了屋子,換了一件粉色的吊帶長裙,細膩柔軟的肩膀處掛着兩條衣帶,裙子領口處恰到好處的遮蓋住了那兩團綿軟。
纖細的腰肢被裙子緊緊包裹起來,展現出無與倫比的妖嬈嫵媚。
再加上因為倉促穿衣的原因,她的頭髮略顯凌亂的垂擺在額頭,透着一絲事後的獨特嬌魅!
靈姐微微點頭,順了順滿是褶皺的裙擺,坐到了茶桌對面,目光有些忐忑的看着我,抿着紅唇說道,「你...你還記得上次我給你看的那顆黑色的心臟嗎?」
我頓了頓,點頭,說道,「記得啊!」
上次她拿出來讓我掌眼那顆怪異的心臟,這才過去幾天,怎麼可能記不得。
靈姐低下頭,嬌軀微顫,有些害怕的小聲說道,「我前幾天把它賣了,可是...可是它又回來了,然後我就感覺這東西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就想着把它給丟了,可是......可是每一次它都會莫名其妙的回來!」
她的語氣透着一絲恐慌,彷佛最近已經被這可怪異的心臟折磨怕了。
我連忙走到她的身邊,摟住她的香肩,拍了拍後背,安慰道,「沒事,可能是那心臟上面有什麼髒東西吧。」
「嗚嗚...我怕,陸明,我真的好怕!」
靈姐有些無助的放聲大哭了起來,眼淚不斷滴落到我的衣服上,短短几秒就濕潤了一片......
我再三安慰了兩次,直到等她情緒逐漸穩定下來後,才問那顆心臟現在在哪兒?
靈姐聞言,連忙從臥室里拿出了之前那個木盒子。
打開木盒,那顆通體黝黑,表面卻浮着一層如紅色脈絡的心臟安安靜靜的躺在裏面。
我不禁有些疑惑,這玩意兒處了煞氣怪了點。
根本看不出哪兒不對勁啊。
思索了幾秒,我看向靈姐,說道,「你要是放心的話,這東西就暫時放在我那邊吧,等我研究清楚了再告訴你該怎麼處理。」
「好,你儘管拿走就行!」靈姐連忙點頭。
重新蓋上木盒子,我忽然察覺到靈姐的嬌軀猛的顫抖了一下。
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她的嬌嫩的臉蛋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已經紅到脖頸了。
我好奇的問了句,「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靈姐連忙搖頭,掙扎着嬌軀想從我的懷裏出來,可眼下這姿勢本就很奇怪。
她這麼一掙扎,反而還讓她直接跨腿坐在了我的身上。
嬌嫩的玉膚離我就只有很短的距離,就連她急促的呼吸都能聽到,甚至我的大腿還能感受到她隱秘處傳來的溫熱。
而我的雙手卻不自覺的搭在了她妖嬈的細腰上。
這種情況就很尷尬......
要上吧,人家才剛哭完,情緒都還沒緩和過來。
要不上吧,都已經這個標準姿勢了,什麼都不做也有些不合適。
上一半?
顯然又不可能。
「嗯......」
忽然,靈姐不知道為什麼,嬌軀猛的一顫,眼底浮出一層霧水,鼻腔發出粘稠的嚶嚀聲......
「我,我先去穿件衣服!」
她臉上閃過一抹慌張,連忙起身朝着臥室里跑了進去。
看着她這幅模樣,我心裏不由只好奇,不是都已經穿好了麼,怎麼還要穿衣服?
難道是因為冷了......
可這個時候,我的餘光卻掃到剛才靈姐坐在我腿上的位置,多了一塊小小的潮濕。
我頓時驚住,「掛空擋?」
原來江南柔情的女人,也有豪放的一刻。
......
不等靈姐從臥室里出來,我慌忙拿起裝着心臟的盒子跑回了家裏。
剛回到家,又迎上了突然到來的蘇雅。
一見面,對方就單刀直入的說道,「張遠強跟那個胖子不見了,我們找遍了整個昆城都沒有查到他們的蹤跡,我猜測......他們可能已經出省了!」
「關於你的事情,我希望你別着急,我們會慢慢查的,一定還你的公道。」
「嗯,我知道了。」我附和的點了點頭。
他們當然不可能查得到。
畢竟張遠強跟他同夥的胖子,早就已經被我弄到地下室了。
算算時間,怕是也被夏柔給弄死了。
目光挪向蘇雅,我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發現對方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頓時感覺她來這裏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
索性追問道,「你還想說什麼?」
蘇雅沉默了片刻,緩緩坐在了椅子上,認真的看着我,沉聲道,「我想請你幫個忙,報酬五千!」
我有些驚訝,這小妮子還挺有錢的!
「你說吧,只要能幫上的肯定幫你。」
蘇雅抿着紅唇,面露難色,過了半晌才開口說道,「我想請你跟我去一趟滇北原始森林,我老家在那邊,家裏遇到了一些事兒,需要你們這一類人才能處理。」
「啥玩意兒?」我再次愣住。
完全沒料到,蘇雅居然也要去滇北原始森林。
蘇雅猶豫了一下,再次說道,「我老家裏出了點事兒,需要你們這一行的人才能處理,我想請你出手。」
一個新時代的唯物主義者,能說出這話,挺讓人難以置信的。
我遲疑了一下問道,「你得說具體要做什麼,畢竟出去幹活,有很多種干法。」
「遷墳,看風水,下葬每一件事兒都不一樣,我也不全都會。」
蘇雅點了點頭,似乎鼓起了勇氣一般,抬頭認真的看着我,說道,「事兒不算大,只是有個孩子被他父親打死了,然後鬧了點怪事兒,處理一下就行。」
我聽得眼皮狂跳。
死了人,還是個孩子,最重要的還是被自己親生父親打死的,這叫事兒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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