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惡意值降低的聲音沒聽見,白離知道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前後變化這麼大,擱誰誰不多想?
更何況,烏崖頂多算個瘋子,又不是傻子。
天空雲彩飄過,白離在山谷里又玩了會兒,吃過烏崖帶來的食物,見時間差不多後跟着烏崖離開山谷回到村落。
此時夕陽將落,餘暉映照着半片天空,滿是橙紅的顏色。
隨處可見的樹木影影綽綽,枝葉隨風而動。
遠遠的,白離就瞧見村落炊煙升起,食物的香氣飄出。
「餓了吧?」烏崖牽着白離的手往南婆婆的家去「去婆婆家吃飯。」
聽到烏崖這麼說,白離一瞬間聯想到早晨見過的南婆婆。
烏崖這是每天都去南婆婆那裏吃飯?
他跟南婆婆是什麼關係?
「烏崖。」白離想了下,儘量了解烏崖在這個村落的地位,以及有關的一切。
這裏的人說話她聽不懂,就算有會夏語的她也不認識,也不可能打聽出來,還不如直接問烏崖。
「怎麼了?」聽到白離喊自己,烏崖立刻應聲。
「南婆婆是你的家人嗎?」白離直接詢問。
烏崖帶她回去的那個房間她早起的時候打量過,整個房間除了他的衣物之外,乾淨的很。
吃的,喝的,廚房什麼都沒有。
只有臥房和洗漱間。
也沒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跡。
那個屋子明顯只有他一個人居住,他平常也不做飯,吃喝應該都在南婆婆那裏。
所以南婆婆是他的家人嗎?
奶奶還是姥姥?
又或者只是鄰居?看烏崖年紀小,所以經常叫他去吃飯?
「不是。」烏崖一口回絕,不咸不淡跟白離解釋「她只是照顧我吃喝而已。」
烏崖隨口的話還是讓白離心思千迴百轉。
烏崖早起惡毒時候跟大家打招呼,熟練地去南婆婆家裏幫忙端飯菜,看起來都很正常,像是個熱情的少年。
而他說出的話卻與熱情天差地別。
什麼叫「她只是照顧我吃喝而已」?
而且這個照顧,南婆婆今天早上也跟她講了吧?
烏崖這個漂亮的皮囊下藏着的是什麼樣的面目。
「想什麼呢?」烏崖捏了一下白離的指尖問「我的話有什麼問題嗎?」
烏崖垂眸看着心思飄忽的白離,心底的煩躁感慢慢升起。
白離聽此,抬頭看着烏崖戴着的半邊面具。
是不是她太敏感,想的多了?
想了一下,白離淡淡道「沒,就是在想南婆婆是不是一直在照顧你呀?」
「嗯。」烏崖點頭,眸光落在遠方「有好些年了……」
「那婆婆不是家人更似家人嘍?」白離悠悠問出聲,目光一直盯着烏崖。
希望是她太敏感,想多了。
然後烏崖的回應證實了白離沒想多。
「也不算,只是她必須照顧我而已。」烏崖沒有包裝自己的想法,直白地告訴白離。
白離三番五次地問題,烏崖早已猜到一些微末痕跡。
可他沒必要包裝,因為事實就是如此,整個部族也是知道的。
這些話落到白離耳朵里,足以讓她想的更多了。
為什麼是必須照顧?
他們之間是否還夾雜另一層關係?
沒等白離理清楚,一個人從前方走過來。
白離朝前看,她剛好認識,這不就是風落口中的岳鷹嗎?
岳鷹看起來三十多歲,肌肉鼓鼓囊囊,一看就是個壯漢。
他面相鋒利,活生生一副惡狼模樣,讓人生怕。
跟烏崖的模樣兩極相反。
岳鷹走到烏崖跟前,先是握拳放在胸口,微微彎了下腰。
白離瞧着像是一種禮儀。
這一下,白離對烏崖在村子的地位有了個模糊的認知。
然後岳鷹站直身子,對着烏崖嘰里呱啦說了一堆。
烏崖時不時應和兩聲,然後到話尾後,岳鷹又行了個禮離去。
等岳鷹走得遠了些後,白離才出聲詢問「你們剛才說什麼啊?」
烏崖牽着白離的手繼續往南婆婆家裏走,邊走邊和岳鷹解釋「他要跟外來的女人結親,讓我主持。」
外來的女人?
是指的風落嗎?
想起初見風落時,她古怪的情緒變化,白離沉默了一瞬問「那個女人願意嗎?」
「她?」烏崖垂眸深深看了眼白離,輕飄飄說了句「那得看岳鷹的本事。」
白離不解看着烏崖。
烏崖抿唇輕笑,不多言語。
烏崖不說,白離自然會胡思亂想。
其實她想到了一種蠱,那個名叫——情蠱。
據網絡上盛傳的資料,苗疆有一最神秘的蠱,中此蠱者會死心塌地愛上下蠱者。
一旦遠離下蠱者太久,蠱蟲就會啃噬他的心,直至死亡。
還有流傳過不少版本,無一不在說情蠱的厲害之處。
那麼這裏會有情蠱嗎?
風落那樣的情況會是中蠱的表現嗎?
白離沒想太多,烏崖帶着她已經走進了南婆婆的屋子。
白離下意識打量起來這個屋子。
早晨她沒多看,這麼細細看起來,發現屋子好像也只有南婆婆一人。
客廳牆壁掛着幾幅照片,上邊只有她一人。
南婆婆聽到聲響,從廚房走出來,她拿着毛巾擦擦手上的油污,先沖白離溫和地笑笑,然後跟烏崖打招呼。
說的語言依舊是她聽不懂的。
緊接着,烏崖熟練地拉着白離坐下,然後去廚房裏把晚餐端出來。
飯桌上比較安靜,時不時才會冒出一兩句話。
看着房間的佈局,白離朝烏崖那邊靠了下問「婆婆是不是一個人住?她的家人呢?」
烏崖夾菜的手頓住,偏頭看向白離。
他不說話,搞得氛圍緊張起來。
南婆婆見狀,趕緊拽了拽烏崖的衣袖。
烏崖笑笑,夾了一塊肉放到白離碗中「阿離好像特別關注我有沒有家人?」
「額……」白離低頭扒拉一口飯含糊道「沒有,就是問問。」
烏崖輕笑,伸手敲了一下白離的頭「膽子這么小?」
白離放下碗筷,捂着頭瞪着烏崖。
烏崖放聲笑了一下,然後撐着下巴瞧着怒目圓睜的白離道「又不是不告訴你,婆婆是我族聖女,一生不得婚嫁。」
聖女?
這個時代能切身聽到這個詞,白離除了稍微驚訝一下,甚至還覺得理所應當。
也是,對於隱世的部族,還擁有蠱術這麼神秘的技能來說,有聖女這個職業似乎挺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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