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婆子三人多少猶豫。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他們幾個之間是朋友,不是仇敵。
摳元稹的頭,還要流血的地步。
沒什麼道理。
可元稹這麼要求了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
他們要不照做,是不是反倒壞事?
還有何東的情況,元稹還沒說呢。
會否也跟這個事情有關係?
想到何東,白鯨和真我道長就先出手了。
可他們很快就發覺了不對勁。
元稹的光頭看似沒有毛髮的保護應該是脆弱的。
但凡一爪子上去都能流血出來。
可元稹的頭太過光滑了。
他們的手摳的時候,愣是沒造成任何傷害。
「戒疤。」
仿佛嫌棄他們辦不成事。
元稹主動給他們一個着力點。
真我道長:「」
白鯨:「」
他們是在元稹頭上看到了六個戒疤的。
但真要這麼狠不?
「我先來吧。」白鯨說。
他站在元稹面前,一手扣着元稹的後腦勺,一手摳戒疤。
為了顯示自己的用力,他的確用了很大力。
元稹本人也能感受到。
但白鯨就是摳不出來血…
元稹的頭像是有一層天然的保護層似的。
在這層保護層之外。
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都不能對他造成傷害。
他看向真我道長。
真我道長看得神奇,也正想要動手呢。
白鯨一讓開位置,他就放下拂塵上去了。
但結果和白鯨一樣,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就是傷不了元稹分毫。
更別提流血了。
「元稹師傅這是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身了嗎?那你頭上的血是…」
真我道長想不明白,目光慌亂的很。
要說修行的事情,他們是一起的。
可現在走在前面的無疑是元稹啊。
有了駐顏術不算。
就是身體也變得與眾不同了。
元稹卻沒回答的意思,只說了四個字,「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
真我道長和白鯨幾乎同時看向了一直沒動手的林婆子。
林婆子提步上前。
剛才白鯨和真我道長做了什麼,結果是什麼她全看在了眼裏。
心裏也有着許多的疑問。
但現在,試完再說。
但很顯然,就是林婆子也沒能做到像元稹師傅說的那樣,摳到他的頭流血。
元稹師傅難得的睜開眼,看着林婆子道了聲佛號。
他剛才還以為,可能因為小福子是個女孩子,所以能傷他。
現在林婆子也是個女人。
卻似乎並不能。
那麼問題也就來了。
為什么小福子可以?
何東這個人,和她閨女,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他皺眉閉上眼,又道了聲佛號。
林婆子三人是什麼也不明白。
想着問個清楚。
最着急的自然是白鯨。
「元稹你這是什麼意思嘛。我找何東做了什麼我都說給你們知道了。你現在,和何東什麼情況什麼也不說,到底還跟不跟我們一夥了?」
元稹去找何東,他們本來就抱了很大希望的。
人回來最着急的也是結果。
但元稹皺眉打坐,沒個說話的意思。
白鯨急的要伸手,被真我道長和林婆子拉走了。
剛才元稹跟他們提出那樣的要求說是奇怪,可,也是側面告訴他們,他現在的實力有多恐怖。
人不願意說今天的事情,他們卻也沒必要因為這個去得罪了元稹。
到今天他們才知道,元稹這些年的修為到了多麼恐怖的地步。
他們惹不起。
「惹不起就不問了嗎?咋,何東的事不了了之了?說好了咱們一起對吧,搞明白何東身上的秘密。吳瞎子說需要契機。
這個元稹去了什麼也不說,我們連他做了什麼也不知道。」
「先冷靜吧,要是這兩天元稹一直這樣,我就要出手了。」
真我道長說。
白鯨立刻驚喜的瞪大眼,比起元稹那種一拳打不出一個屁來的。
和真我道長,他是更能說上話。
「那就說好了,這兩天他要一直這樣,道長哥你得出手。說什麼金剛不壞之身,可,知道我們想知道的事情,才是真正有用的東西。
我相信你的實力。」
他們都知道,像元稹那種故意顯擺的。
要不得。
辦事情不需要那麼多的花架子。
實用才是硬道理。
白鯨一通彩虹屁下來。
真我道長身心愉悅。
林婆子看在眼裏,是知道不需要費神安撫白鯨了。
和他們一起往外走。
只是沒一會兒她停下來,驀地回頭看向小木屋裏的元稹。
既然他們三個用盡了方法和手段都沒能做到元稹說的那樣。
讓他流血。
元稹頭上的血跡是咋回事?
她要沒記錯,剛才摳頭的時候,元稹頭上不見有傷口的跡象。
她緊皺眉頭,困惑不解。
卻也沒想着進去問問元稹。
元稹這個人說是願意和他們為伍。
但更多時候其實格格不入的。
人不願意說的事情,就很難讓其開口。
但,元稹既然是去找過何東,上河村里就一定會有人知道。
看到吧?
林婆子決定拐個彎,問問看能知道些什麼。
白鯨和真我道長去吃飯了。
修行之人,都是粗茶淡飯。
沒什麼可圈可點的。
但真我道長因為白鯨一味的阿諛奉承。
如同吃着珍饈美味一般。
妙不可言。
林婆子想要讓白鯨收斂點。
人也是不願意,故意說大聲了。
叫木屋裏的元稹聽見。
聽見他,不如真我道長。
林婆子知道他主意,也就不說什麼。
何東這邊吃完飯到房間裏看的小豹子。
他回家前小傢伙就睡了。
吃完飯人也沒醒來。
一早上沒見,說不想是假的。
這會兒做在床邊,看着小傢伙在小床上睡覺。
他也開心。
「總覺得你今天有點心事重重的,這會兒看到小豹子,倒覺得好多了。」
門口
祝晴雅手裏拿着兩塊西瓜上來的時候,笑着看人。
何東抬頭微笑,他自覺一路掩飾的很好。
卻,依然被祝晴雅看出來有心事?
「一早上沒見到小豹子,怪想的。」
他坐在小床邊,拿了西瓜到嘴裏吃。
目光不捨得離開小豹子。
祝晴雅笑,她其實也離不開小豹子。
一會兒不見就想的那種。
現在嘛。
也想多看看,就過去了。
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搞搞清楚。
望着何東。
「你今天不是和小福子她們去釣魚嘛,咋聽小福子她們說,今天早上有個人陪你們一起釣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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