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域裏正在爆發大戰。筆神閣 m.bishenge.com
秋昊與自己的老岳丈打的昏天黑地。
秋昊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小子了,越戰越兇猛。
而尊者經驗豐富,寶刀未老。
兩人戰的日月皆避,黑沙漫天。
被裹在麻袋裏的殷念都擋不住都飛沙,在睡夢中大吸了一口走沙後驟然被噎醒。
可手腳依然發軟。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被裝在麻袋裏。
路妖桃沒這麼好的待遇,他不僅沒人抬着,還得自己走,滿口的沙子都能堆出城堡來。
「到了!」明煬聲音里有驚喜之意。
她聽見了秋昊大罵『老畜生』的聲音,雖然自己處境不好但不妨礙她想看看處境更不好的人的一顆心,可惜還沒等她伸出自己的腦袋。
就被人帶着從一處狹窄的小洞跳了下去。
失重感驟然襲來。
落地的瞬間眼前的麻袋被人驟然掀開。
她甩了滿頭的沙塵。
目光兇狠的抬頭,「你們敢綁我?想必是最好心理准」
一盆盆溫度適宜,灑滿花瓣的洗靈水端到了殷念面前,幾個笑容甜美的姑娘代替了那些讓殷念一看就煩,敲她悶棍的糟老頭子,端着一個個的金盆,金盆上嵌了無數靈晶,很土,很豪,可戳爆殷念的偏好。
「姑娘,沐浴吧。」她們微微一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
殷念一噎:「備,你們這是打算做什麼?我豈是那種意志力薄弱之」
小姑娘們一把抓着殷念的手將她的手泡進了那洗靈水裏。
一瞬間,那靈力順着指尖,帶着安撫意味的溫和靈力將她整個人包裹到每一根手指的指甲尖。
她的聲音都微微發抖:「人,這樣也不能抵消你們突然用麻袋敲我的。」
殷念身後飛速的搬運來了一張床。
床是一件神器,蓮花為床,殷念被姑娘們嬌笑着摁倒下去的時候,花蕊像是溫柔的情人,瞬間貼着她的身軀,讓她不用自己動,也能開始運轉靈力修煉的同時。
還帶着她做了一個全身按摩。
殷念整個人都驚呆了,「賬哦呼。」
過度思慮,經常頭疼的穴位也有姑娘們柔軟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摁着。
「姑娘,力道合適嗎?」姑娘們和風細雨。
殷念根寶上身了,「還,還,還成叭。」
在殷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鼻子旁邊有清香,有人剝了一顆上品的枇果,湊到了殷念的唇邊。
仗着有殷菇子為所欲為的殷念張嘴了。
清甜在舌尖炸滿。
姑娘吐氣如蘭,「念姑娘,如何?」
殷念視線掠過她捏着枇果的手,不由自主:「這果子真白,哦,不是,這手真甜。」
她們一愣,隨後臉蛋紅紅的湊過來,發出靈魂一問。
「舒服嗎?」
殷念點頭。
「還想要更多嗎?」
再度點頭。
「當副盟主吧。」
三次點頭。
然後殷念的臉就垮了。
該死的溫柔鄉!!!!
一直躲在後頭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明煬瞬間跳了出來,「好!你說的!」
他迫不及待的要解開自己身上的另一塊代表身份的腰牌,「給你,你就是我們無名盟的副盟主了!」
「無名盟?」殷念想站起來,但捨不得身下那一朵會按摩的大蓮花,索性就這麼躺着,與明煬對視,「原來是無名盟啊。」
明煬動作一頓,「你不知道我們?」
「自然,之前就沒見過你。」
「不可能,當時我給你送信了,兩封!」明煬委屈又激動的比了兩根手指。
殷念皺着眉頭,終於想起了被自己和周少玉折騰掉的那兩張紙。
啊原來如此。
「反正說好了,你當副盟主。」明煬往殷念面前一坐,開始不要臉皮了。
殷念挑眉,「我說了嗎?我說什麼了?女人這張嘴,誰信誰成鬼。」
比不要臉還有誰能比得上她不成?
她還能拉旁邊伺候她的小姑娘的衣袖,「再來個果子。」
整個一坦然接受了就是。
她不由得想,這時候睡睡肯定很擔心她,殷念看着周圍將路堵死了的無名盟的人,微微眯起眼睛。
元辛碎何止是急。
他已經連闖了三個最近的大域了。
將人家大域域主從睡夢中扯了起來,將大域翻了個底朝天。
「這裏沒有!」周海平與他一起找,卻什麼都沒找到,「也不知道殷念現在怎麼樣了,到底在哪裏。」
而跟着殷念一個小隊的人也在別的地方找瘋了。
「怎麼辦?」安菀其實並不是非常擔心殷念的安危,殷念要是活不下來,那也太小瞧她了,她擔心的是
「日出了,小試已經開始了,雖然聯盟那邊鬧了點么蛾子,但比試還是要比的!」
「別的小組已經開始了。」
安菀急的嘴上冒泡,她擔心道:「殷念的爹爹閉了死關,沖實力,就是為了等殷念拿到最後一顆開靈果,好與她父女兩人血洗九尾宗。」
「可,可要是殷念錯過小試,拿不到開靈果可怎麼辦?」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
殷念算了算時間,開始有些躺不住了。
「話說這是哪兒啊?」殷念看着周圍氣派的地下宮殿,問道。
明煬氣的翻白眼,「我們的主殿。」
殷念驟然起身,雙眸鋥亮:「老巢??」
她立刻翻身下來。
看着明煬露出一個笑容。
「盟主,當副盟主什麼的,也不是不能商量。」
聯盟要她摧毀無名盟。
無名盟要她保護壯大這個組織,這可真是有意思。
「不過你需要配合我一下。」
而與此同時。
地牢裏。
那鐵欄之後。
有一個小孩,正在努力將自己幼小的身軀往外面擠。
而他身後,那畜生正在一腳又一腳的踹着自己的父親,奄奄一息的母親。
「交出來!將那令牌交出來,你放在哪兒了?」
只比他大三歲的姐姐死死的擋在他的身前,不叫那畜生的拳腳落在他的身上,可姐姐的肚子卻被砸碎了,只能兩隻手死死趴着鐵欄杆。
「快跑,小弟快跑!」姐姐的血滾燙的澆在他的頭上,他分不出那是墜下的肉腸還是姐姐的衣服。
他渾身發抖,憋着勁兒,不讓自己哭,只努力的往那鐵欄縫隙往外擠,他的腳上,手上,還有鎖鏈纏繞,腦子裏不斷想起父親將額頭與他互相抵靠時說的話。
「你個頭小,能擠出去,如今外頭大戰,地牢無人看守,跑出去後,誰都不能信。」
「去找蘇家,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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