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說話變得這副作態,叫墨天淵和靈崑都怪不習慣的。一筆閣 m.yibige.com
只見她委委屈屈中透出幾分妖妖嬈嬈的摸了摸自己的發梢,突然又開口:「說起來,我都如此崇拜您了,想來人族和獸族中,也有不少小輩其實心中都是偷偷崇拜着您的吧。」
「要不我去拿生生沫的時候悄悄拿吧。」
殷念低着頭,在它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眨了眨眼睛,聲音卻慢慢的從故意的扭捏變成了逐漸平穩的聲線,「畢竟,我是因為崇拜您,才願意做出如此打的讓步的,連您嫌棄我,連給您舔果子的資格都沒有的時候,我也沒有生氣的。」
獸王:「??」它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
雖然現在有些惡而壞的人,確實會為了故意羞辱人,開價讓一些他們看不順眼的人舔鞋子之類的,這是充滿侮辱性的動作。
可可可不是它讓殷念弄的啊!
是殷念自己要來的!
到底是誰在侮辱誰?
「可其他人不知道吧?」殷念卻突然抬起了頭,臉上不再是那可笑到誇張的笑容,而是一種,極為詭異的,逐漸從容下來的笑,「其他魔族的人,人族的人,還有那些大大小小領地上的人,知道的話,還是難免會覺得您在欺負人,占我一個小姑娘的便宜。」
「那他們,是不是會對你們有意見呢,不過你放心,我會保密的,不會讓他們知道的哦。」
殷念歪着頭,燦爛一笑。
可獸王清清楚楚的在她沒有笑意的眼睛裏看出了明明白白的意思。
【我會鬧的人盡皆知】
【人族,魔族,獸族,原本獸族中立的姿態可能就穩不住了,也沒關係嗎?三族關係都不好的話,對母樹來說,對您來說,真的沒關係嗎?】
老獸王輕鬆在後頭晃着的尾巴緩緩放了下來,垂在地上,繃的緊緊的。
「你胡說!我們哪兒有欺負你!」身後一隻小靈獸炸了毛,「是你們來偷」
「偷?我們明明是來一睹獸族風采的,我不是說了嗎?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偷了?我吃了嗎?我兩個叔吃了嗎?你們的神果不好好的掛着呢嗎?」殷念聳肩。
「我們都聽見了,我們都」
殷念擺手,直接打斷了這小獸的話,「你們是一夥的呀。」
小獸愣住了。
「我的萬域的人也能證明,我們只是來這邊逛一逛的,每一個人,都能替我證明。」殷念微微側身,似笑非笑的目光籠罩在那小獸身上,「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嗎?自己人,是無法作證的。」
「怎麼樣,獸王大人。」殷念的聲音驟然又變回那幅矯揉造作的樣子,「我會賠償的,神果我也不敢帶走的。」
老獸王厚重的眼皮抽了抽。
她的意思很明白了。
她付出雙倍的代價,吃下這個虧,那麼接下來獸族也不會太好過。
要麼,以物換物,她賠償該賠償的,雙方相安無事。
老獸王若不是得了母樹的叮囑。
此刻肯定是要感慨上一句的。
毒蛇一樣的傢伙。
這傢伙並不對它的胃口。
「你這人!」小獸們急的撓爪抓地,一臉急躁。
殷念不慌不忙,元辛碎也撤了精神力屏障,除了臉色蒼白之外沒有別的任何傷。
殷念視線落在墨天淵兩人身上。
「還有,我的兩個叔和這次的事情沒有關係,神果是我一個人的事情,這兩位還是讓他們走吧,只是負責給我帶路的無辜人罷了。」
殷念將腳下的多餘石子輕輕踢向一邊,「畢竟,這兩位就在幾日前才剛殺了十個洞主,整整十個,您多少年沒殺洞主了?就算沒殺過,也該知道這是了不起的功勞,對有功之臣,還是不能這樣,對不對?」
要敲打,敲打夠了。
卻依然掩蓋不了兩人有功的事實。
她就是要強調這一點。
凡事適可而止,母樹想要教給她這個道理,母樹想必也懂這個道理。
「祖爺爺」
身後的小獸咬牙切齒,到底年輕,明明自家沒有吃虧,此刻心裏卻悶悶的透不過氣來。
「好。」誰料獸王聲音反倒是平靜了下來,這會兒倒是聽什麼什麼都清楚了,「這東西價值五百罐生生沫,給我送過來,神果你帶走,我不要了。」
不等殷念說話。
墨天淵和靈崑同時出聲。
「魔族會給你。」
「白林地給你。」
老獸王再次在心中感慨了一句。
有生之年,倒是還能看見這兩人異口同聲的一幕。
墨天淵和靈崑被殷念這一出弄的心裏爽滋滋的,可轉念一想,突然眼睛一瞪,小跑到殷念身邊。
墨天淵鼓着眼睛,「不對啊,你方才不是失去理智了?你個小丫頭壓根兒沒失去理智吧?」
「那你幹什麼裝傻?」
殷念:「」
她能說自己當時還真以為這兩人要坑她,也不知道說的什麼神果獸族是不是真的,所以打算裝傻炸一炸。
她今日根本本意就不是這神果。
而是想試試,這兩位到底有沒有騙她。
元辛碎說她信任這兩人。
確實,有一定信任,但不多,要知道殷念的信任可不簡單給人。
「咔。」她又咬牙齒,渙散眼神企圖裝傻。
「算了算先走!」墨天淵急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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