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痛的發不出聲音。
看着這滿地的屍體。
雖然已經被種了種鱗。
可下意識的開始發抖。
不只是殷念。
母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光杆司令了。
他仿佛回憶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他的先祖們還在的時候。
那一次,下區曾經經歷過一次清洗,差點就將它們的根基給洗乾淨了。
就在它痛的神智都開始不清晰的時候。
周少玉終於晃了晃他的大腦袋。
「喂,你來說。」
「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第一個,蟲族在哪裏,貪喰皇們都躲在哪兒了?」
「第二個,為什麼這群龜一見到我們,就問我們,是不是景泱的後人,是不是元車的後人。」
「他們兩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第三個,有沒有看見過我們的人?比如那個長得最漂亮,但是出手最狠辣的那個。」
「雖然我覺得你如果碰到殷念,你是不可能活着的。」周少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花魔魔王被晃的腦漿子都要散了。
見周少玉一點耐心都沒有。
甚至見他沒有立刻開口。
馬上就要一長槍直接將它捅死。
他為了保命。
只能說:「我沒見過蟲族。」
「我,見過殷念了。」
「我現在是殷念大人的人,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啊!」
周少玉的長槍頓住了。
可他卻不敢停下。
越是着急的想要說,反倒是越結巴,「景泱,因為景泱和元車曾經有兩次,到我們下區過。」
「那時候,那時候我們還有不少種族的在這裏。」
「我的先祖們還在的時候。」
「他們發現了我們和混沌藤有在悄悄聯繫。」
「所以要屠殺我們滅族。」
說起這個。
花魔魔王還委屈呢。
「和你們一樣兇悍,所以老龜才會問這話的。」
正如同他當時問殷念一樣。
阮傾妘用手點着他的額頭。
很快。
靈力灌入。
種鱗立刻浮現在他的額間。
周少玉臉上露出笑容,「果然是殷念,還是那傢伙手腕多。」
「說。」旁邊的袁潔卻繼續問,「好端端的,元車和景泱下來這裏做什麼?母樹可沒讓我們下來這裏。」
畢竟母樹從未和她們說過這個地方。
現在都不說了,難不成以前會說?
這也說不通啊。
那花魔魔王只能接着解釋,「這個我也不清楚,畢竟那時候我還沒出生。」
「但是,只看我們的族書上記錄,說是為了找什麼人。」
阮傾妘目光微動。
身邊的藍炎燃燒的似乎旺了一些。
「找什麼人?」袁潔追問。
「不知道啊!」花魔魔王快哭了,「他們當時都沒能找到人,我們自然更不知道了。」
「當時我們的先輩也覺得冤枉呢。」
「只問了他們兩句,找的是什麼人,他們自己也說不清楚,只說要找人。」
讓他的先輩們想要哄他們走都走不了。
結果那兩人多待了會兒。
這不就發現異常了?
拿起刀就殺啊!
殺的眼睛都紅了!
他們現在能活下來,還是多虧了那時候他們的族人能躲,不至於被滅族!
而就在這時。
整片天地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陣敲的很急的鼓聲。
伴隨着一層層盪開的金光。
花魔魔王不敢置信的衝出了門外。
連要殺他的這幾人都不怕了。
天空上出現了一圈圈的金雲。
所有的霧瘴都散開了。
「不可能啊,這不可能。」
他喃喃道:「已經很多年沒有新神誕生了。」
「為什麼會出現金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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