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的目光沉靜如水,他從一旁取來醫藥箱,隨即抬起溫久的雙腿,小心翼翼地開始上藥。
被
見狀,鍾清雲總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個驚天大秘密。
難道這次要執行的機密任務就是,拯救陸小少爺不為人知的未婚妻?
畢竟這位陸小少爺一直都很神秘莫測, 外界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的長相姓名。
他們這些第一軍區的戰士還被要求保密,也不怪他會往一些很奇怪的方向去想像。
可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第三軍區膽大包天啊。他們連陸小少爺的未婚妻都敢搶,難怪對方會怒氣上頭帶人來進攻。
不過有一點讓他覺得很奇怪,這個小姑娘怎麼頭頂對耳朵,身後還有條又長又大的尾巴,看人的時候還帶着一股戾氣。
完全不像是從名門世家出來的姑娘, 難不成這位陸小少爺有特殊口味嗎?
就在鍾清雲陷入奇奇怪怪的沉思時, 忽然又聽偵查員傳來了最新的情況,於是他只能放棄八卦向駕駛艙走去。
「陸衍,我自己來就行。」溫久還挺嫌棄自己現在的狀態。
她渾身上下沾滿了血液和泥污,而且她剛才被陸衍抱着的時候,蹭得對方的白色軍裝紅一坨灰一塊,她光是看着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是在她的話音落下之後,對方手裏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還刻意放輕了拆開布帶的動作。
「我是說真的,我自己來吧。」溫久見狀又重複了一遍,「我費盡心思和體力在這蹦躂了半天,你總得去幫我完成接下來的計劃吧。」
她之前就和陸衍討論了許久,雖然這個計劃並不完善,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該做的事還是要做完的。
在她把這句話說完之後,對方才放開了她的腳踝,而那冰涼的觸感也在此刻消散。
「好, 我會幫你。」陸衍又從夾層中找出了毛毯,「你照顧好你自己。」
說完之後他先是把毛毯披在了溫久身上, 又把醫藥箱擺在了方便對方拿取的位置,最後才加快步伐走向了駕駛艙。
見狀,溫久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陸衍沒有問她長出耳朵尾巴的事,但是她總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不對。
果然,她現在的樣子肯定特別嚇人。
還好在這之前那些長出來的花凋謝了,不然的話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去解釋。
溫久一邊想着一邊拿起了把剪刀,將自己先前隨意包紮的布帶剪開。
「葉少校,第一軍區的人剛才接走了九號幼苗,我看他們似乎是為了這個幼苗來的。」
另一邊的傅意智可沒有絲毫的鬆懈,他一直在認真觀察第一軍區的情況。
雖然他並不認識那個最先從星際飛船上跳下的人,但他只需要知道第一軍區很看重九號幼苗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葉少校的嘴角向上勾起了弧度,「那你就從這個幼苗身上着手吧,我們這邊還有十分鐘就能到達。」
聞言,傅意智在瞬間變得眉開眼笑了起來,因為他一直等待着的時機終於到來。
「原來第一軍區的人興師動眾就是為這個,你們這樣毫無理由擅自闖入我們的總部,就不怕外面的人知道嗎?」
「說要幫我們清掃奸賊,我看你們才是奸賊吧, 故意來此挑撥我們軍區之間的友好關係。」
「鍾總指揮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是被我說中了心虛嗎?」
就在傅意智靠着嘴爽的時候, 陸衍正在認真傾聽先遣軍的傳訊。
事情比他預想中的還要順利, 先遣軍那邊已經攔住了研究院的人員,還用結界把第三軍區的軍隊阻擋在外。
只是他正想和鍾清雲商量接下來的事情時,忽然就見一名戰士帶着溫久顫顫巍巍走來。
見狀,他趕緊上前扶過了對方。
下一秒,就聽溫久湊近了小聲道:「我有話想說來着,這是可以說的嗎?」
她原本是坐在主客艙里給自己包紮來着,陸衍還派了個是水系異能的醫療兵幫忙。
可是第三軍區總指揮的話實在太難聽了,而且她知道第一軍區出擊需要正當理由。
陸衍是個不善言辭的人,自然不會去理會這些話。
但他帶來的人卻很需要回擊,不然他們怎麼安心去作戰呢?
總不能讓第一軍區的戰士們以為,陸衍真的就是為了救她來這裏的,那這個計劃可不就變成了個笑話。
雖然說救人是沒有錯的,但只是為了她興師動眾,多少還是有點衝冠一怒為紅顏那味兒了。
這讓她是真的承受不起,所以她覺得自己很有必要來這裏添把柴,幫陸衍也算是在幫自己,畢竟她炸第三軍區總部的夢想還沒實現。
「可以,」陸衍扶着她走到了指揮位上,「你想說什麼?」
聞言,溫久努力抬起手拍了拍胸脯道:「我辦事你放心!咱們今天必把這個第三軍區治得服服帖帖。」
話音落下,陸衍不禁瞥了眼在操作台上的擴音器。
還好,沒開。
「那個陸呃」鍾清雲雖然很贊同這個小姑娘的話,但他哪敢放任對方坐在指揮位發言,而且還是要對第三軍區的人喊話。
可是他有心也不好去說些什麼,只能瘋狂暗示陸衍讓對方清醒。
戀愛腦不可取!
哪知道陸衍在接收到他的眨眼信號後,在下一秒就打開了操作台上的擴音器。
見狀,他忽然有種完了的感覺。
「咳咳,第三軍區的傅總指揮你好,」溫久立馬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我可不認為第一軍區是無故闖進這裏的,你說話也得講是非黑白吧。」
「我本生活在一顆不為人知的低級星球,哪知道我睡了一覺就被你們給綁架了。請問你知道聯邦法里寫着,綁架他人可是要判刑的嗎?」
「你可不要說你不知情,如果你真不知情的話,那第一軍區出兵幫你掃除奸賊豈不是很合理?但這件事情你要是知情的話,那你現在跑去自首還來得及。」
溫久的一番話嗆得傅意智無言反駁,他只能翻閱起九號幼苗的資料,試圖從中找出一絲線索來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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