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提點過孟聽晚。
但此次孟聽晚進宮,高氏在府中等待的時間裏,還是擔憂的。
如今等到孟聽晚回來,高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尤其是見到孟聽晚還帶着這麼多御賜之物回來,高氏是驚訝的。
晚晚給皇后治病,賞賜必然是有的,但也沒想到,這賞賜,這麼多呀。
孟聽晚雙眸放光,幾乎克制不住:「母親,我還給陛下診脈了。」
高氏:「」
讓你進宮,但沒讓你動陛下啊!
你是真大膽。
皇帝的脈,那是能診就診的啊!
你內心還挺驕傲。
孟聽晚內心確實是驕傲的。
畢竟,如今不但拿捏了太子,還拿捏了皇帝。
隨便嘎嘣一個人,她都是有底氣在的。
高氏:「」
很好,想法很大膽。
比不了比不了。
雖然答應了皇帝絕對不將他的身體情況說出去,但是,孟聽晚一扭頭就不記得自己答應過的事情了,屏退了下人之後,她簡單跟高氏說了彰武帝身體不行的事。
高氏:「陛下確實年邁了,但平日也瞧不出來啊。」
「被皇長孫用百年人參養着呢,自然看不出來。」
若是生個小病,沒準兒就一病不起了,這監國理政的大權,自然就落到了皇長孫的身上。
「不過我給陛下用藥了,再撐個五年,不是問題。」
也就是五年了,不能再多了。
再多了,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高氏:「」
「晚晚,你有沒有想過,這話,不能隨便說說?」
孟聽晚:「」
咳咳,今日拿了太多的銀子,一時興奮,有些忘記要維持人設了。
孟聽晚立刻乖巧道:「我只跟母親說,有的時候還得母親幫我拿主意,畢竟母親見多識廣,所以,這麼大的事情,我可不敢隱瞞。」
高氏:「」
雖然知道孟聽晚內心不靠譜而行動靠譜,高氏還是叮囑她不要亂說話,孟聽晚自是滿口答應下來。
她怎麼可能亂說嘛!
她肯定只跟婆婆說啊!
高氏還關心孟聽晚給皇帝煉藥的事情。
「你竟然還會煉藥。」高氏理解中的煉藥跟煉丹差不多,雖然孟聽晚會給她配藥,但她也沒往這方面想,畢竟大夫都是開個藥方讓人去抓藥的。
「我們府中,沒有藥廬,倒是劉大夫的院子裏可能有,你若是一個人忙不過來,請劉大夫幫你也好,或從別處請人來幫你?」
「不用,我一個人能行,母親且放心吧,一點小藥而已,有個空地就能提煉。」
高氏:「」
哦,又是忽悠皇帝的啊!
你可真行,也不比我年輕的時候差呀。
孟聽晚跟高氏這邊回過話之後,就離開了。
高氏看着孟聽晚離開的背影,卻輕輕嘆了一口氣。
「老夫人為何嘆氣,夫人有這樣的本事,對她,對我們侯府而言,都是一種福氣。」嬤嬤問道。
高氏輕輕搖頭:「伴君如伴虎,如今我是看明白了,晚晚這孩子,別看隨和,內心其實十分有主意,何況,這孩子太聰明,聰明的孩子,家長喜歡,但」
皇帝卻未必喜歡。
嬤嬤不是很理解,但老夫人這麼想,必定是有道理的。
接下來的兩日,她看似在認真看醫書,鼓搗各種藥材。
其實,壓根什麼事兒也沒做。
若是做,那便是監控許夢瑤主僕的舉動。
別院裏。
許夢瑤主僕已經住下了幾日。
這幾日,陸硯舟只來過一次,但他待的時間並不久,最多只一刻鐘他就離開了,還讓他們安心住下來,而他這幾日,功課繁忙,可能無法過來了,因為書院要準備月底的考試了。
許夢瑤當然通情達理地讓陸硯舟以課業為重。
結果,陸硯舟就當真不來了。
丫鬟杏兒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才回去:「小姐,陸公子這幾日都不來了。」
許夢瑤也不見着急:「急什麼,我們都已經住在城裏了,他自然會過來的,好了,今日日頭不錯,我們出去走走。」
杏兒立刻滿臉開心地答應下來。
主僕兩人開開心心地出門了。
許夢瑤帶了一個幕籬。
不過,她這幕籬帶了,比不帶的時候高調,與杏兒走在路上,反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主僕兩人先去一家首飾鋪里看了看,到了午時,便去了金陵城的全味樓用午膳。
全味樓是金陵城裏用膳的名樓。
許多家世比較好的公子、小姐都喜歡來全味樓用膳。
曾經,陸硯舟也帶許夢瑤來過。
如今許夢瑤的裝扮都接近京城裏有頭臉的千金小姐,主僕兩一出現,立刻便有人迎上來接待。
可這地方,也有權貴家的紈絝子弟。
兩人剛上了樓梯,在第一個平台上便碰上了一個醉醺醺的紈絝子弟。
那人見許夢瑤帶着個幕籬,便醉醺醺地大着舌頭來掀開許夢瑤的幕籬:「喲,讓本公子瞧瞧,這是誰家的姑娘!」
杏兒見此,立刻擋住許夢瑤:「大膽, 不許碰我家小姐。」
杏兒長得嬌小,對方根本不把她放眼裏。
一把推開她之後,便拉過許夢瑤的手,一身酒氣地說:「陪小爺玩玩!」
許夢瑤是有功夫在身的,正要使用巧勁將人推開,但她眼角餘光瞬間看到了樓上的蕭君奕。
瞬間,她所有力道卸掉,驚呼出來,十分害怕地說:「你,你放肆,你放開我!」
聲音剛落,便見一道身影從天而降,攬過他的腰身,將他帶離了那醉醺醺的紈絝子弟的旁邊,甚至還將那醉醺醺的公子一腳踢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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