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江傲南,江渭南臉色也是久久沒有緩過來,謝嬌嬌握住他的手。
江渭南低頭看見她一臉擔心的模樣,強擠出一個笑容:「放心吧,我沒事。」
謝嬌嬌握緊他的手:「你要記住,我會陪着你的。」
「幸好有你!」
因為江傲南這一耽擱,下午時間就不多了,謝嬌嬌讓來福去給何家說,今日裏就不去他家了,等改日得空了,再去拜訪。
晚上吃飯的時候,江渭南沒有食慾,本來打算去送送江傲南的,可是江傲南拒絕了,怕他們被人盯上,惹禍上身,因此這事也只好作罷。
晚上睡覺的時候,江渭南摟着謝嬌嬌,突然開口:「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江淮安那老東西輸的一敗塗地?」
「怎麼突然問這個?」謝嬌嬌抬起頭來,趴在他肩上問道。
江渭南看着床頂的帳幔:「我就是覺得,若是大舅那邊出事,我們或多或少都會被牽連」
謝嬌嬌看着他:「你是想在大舅之前,把你爹收拾了?」
「我只是不想讓他好過,他已經好過太多年了,我原諒不了他,你不知道,從我懂事之日起,我娘便一直在為他流淚,可我娘死了,他盡然沒有傷心半分,還摟着她的美妾逍遙快活若不是我外公及時趕來,怕是我娘連一塊好的墓地都沒有,可我娘死時,還撐着最後一口氣,求着我外公不要害他!」
江渭南說到這裏,轉身抱住謝嬌嬌,整個腦袋埋進她的脖頸里,謝嬌嬌只覺得脖子裏溫熱不已。
反手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肩。
等他恢復過來,謝嬌嬌開口:「我心中倒是有一個法子,定能讓他再也沒有翻身之日。」
謝嬌嬌說完,便在江渭南耳邊把自己的計劃全部說了。
江渭南聽着點頭:「行,就按你的辦!」
翌日一早,謝嬌嬌便叫來了,王管事,把事情吩咐了,王管事一聽是要收拾江淮安,摩拳擦掌的立馬去了。
江渭南今日精神看着比昨日好許多。
謝嬌嬌沉聲道:「其實我們不必擔憂,昨日我見大哥精神尚可。大舅他們若有所謀,想必也是深思熟慮過的。他們如今賭的便是一條生路,成則飛黃騰達,敗則」
謝嬌嬌剩下的話沒有說,但是江渭南也明白她的意思,如果失敗了,可能面臨的就是家破人亡。
江渭南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看着謝嬌嬌:「我其實就是覺得,我自己好像有些太沒用了,不會武又不會文,若是我會其中一樣,至少可以幫上一些忙,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隔岸觀火一般的看着大舅他們在朝堂上掙扎。」
謝嬌嬌剛開始沒說話,沉默許久後開口:「可我覺得,這個時候的大舅還有大哥,包括外公,肯定覺得,沒讓你踏入朝堂之上,讓你就這般無憂無慮的過活,是他們曾經做的最對的選擇,而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以免他們分心。」
江渭南低頭看向她,謝嬌嬌亦抬頭,兩人就那般望着對方,江渭南終於露出一個笑容:「你說的對,我們不僅要保護好自己,我們還要鞏固這大後方,畢竟若是可以退,我們就是他們最後的後盾了。」
謝嬌嬌點頭,江渭南把她抱進懷裏,下巴抵在她頭上:「似乎嫁給我,你還沒過多少好日子呢。」
謝嬌嬌摟着他的腰:「怎麼能算沒過好日子呢,我一個農女而已,以前做什麼都是親手親腳的,而現在都快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了。」
江渭南失笑,知道這是謝嬌嬌安慰他呢,畢竟他知道,就算沒有他,就她做的那些生意,她早就不愁吃穿了,更莫說買些奴僕回去伺候她自己。
「我們現在就等着王管事回來回話了。」
謝嬌嬌點頭:「放心吧,鐵定成的,你爹現在正等着一筆大生意呢!」
不多時來福回來,朝着謝嬌嬌和江渭南稟報道:「今日裏,我看李秋和屋裏的張嚒嚒拿着一個包袱出門,就跟上去瞧了一眼,只見她進了當鋪。」
當鋪?
「江家日子現下這般難過了?」謝嬌嬌問道。
江渭南擺手:「怕不是江家日子難過,就算是江淮安沒了這運輸生意,這家裏也還有許多別的產業,我想應該是李秋和見昨日裏我們去了江家,沒和江淮安談成事,所以心急了吧!」
聽他說完,謝嬌嬌忍不住笑了起來:「若真是這般,那就有點好玩了,來福,你去把這事告訴給李娟兒身邊的小紅」
「少夫人這」
江渭南看着眼前的謝嬌嬌,心中暗自嘆息着搖了搖頭說道:「你啊你,可真是讓人又愛又憐。依我之見,你實在是生錯了地方。倘若你出身於名門望族、富貴之家,那麼在內宅之中必定能夠大放異彩,有所作為!只可惜」他的話語中流露出一絲惋惜之意。
謝嬌嬌瞪了他一眼:「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江渭南一笑:「誇你呢!」
接着朝着來福說道:「還不快按照少夫人得吩咐去辦,讓人把那邊盯緊一些,這下又有好戲要看了。」
來福一聽有好戲要看了,溜煙就跑了,深怕這大戲晚了。
而另外一邊,張嚒嚒看着那邊江淮安帶着人過來,急忙就去李秋和院子裏了。
「夫人,老爺過來了」
李秋和吃飯的手一頓,隨即又皺起了眉頭的問道:「他怎麼來了?一個人過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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