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請人來敘一敘吧,省得說我們慢待。
畢竟,我們是請人來助戰的!」
見人眾人沉寂,朱同發話。
安州酒先生,在要弄死陳安之、趕跑朱鋒的事情上,的確是個難題。
那就拉出來,先正面瞅一瞅了。
「當是如此!」
聽了朱同的話,嚴參謀同意道。
「不過趙虎,你可不許和趙龍起衝突。」
嚴參謀警告到。
安朱島朱家,安州島趙家,這是兩家是這一主一副兩島的各自霸主。
在陳情十六州里,為了區別主副之分,副島之主稱郡主,主島之主稱州主。
而現在的安州郡主,為趙虎的大伯。
......
「哼!」
聽了嚴參謀的話,趙虎有些不服。
只是在朱同的冷撇之下,他安靜了下來。
他和趙龍與朱同和朱鋒一樣,都他娘的因為女子閆牆。
只是他成功了,朱同失敗了。
所以,有時候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當知道趙龍和巡尉趙虎的恩怨之後,陳安之很是認真地瞄着他,心裏不斷響起這句話。
......
「所以,因為這屁事,你們趙家的嫡系兩脈,就互相咬起來了?」
到此刻,陳安之終於明白了朱鋒的那句話里最後一個意思。
就算我和朱同無怨,我也要到朱城來。
感情,有大半是為了這傢伙。
他要攏住趙家,助趙龍一系上位。
而朱同非得拉他們入海,原來也有趙龍和趙虎的恩怨在裏面。
這朱城拓海司一行,竟然還加了安州趙家的龍虎之爭戲碼?
「別取笑我了,出發都尉府吧!」
趙龍訕訕!
......
「老傢伙,你說這一次朱城龍虎之爭,能不能一斗定乾坤?」
朱城酒院裏,兩個老酒鬼已經連着對飲三天,連得小時候穿什麼花色的底褲都聊了出來。
實在有些無話可聊的孔夫子,問道。
「學你弟子的一句話:老胳膊老腿的,就坐看風雲,別被人套路了!」
酒先生一杯飲盡,笑得很開心。
能用他弟子的話,堵他的嘴,暢快。
「他真這麼說?」
聽了酒先生的話,孔夫子怒髮衝冠三五息,然後讓酒先生意興闌珊、滿臉失望。
這混蛋,竟讓忍了下來。
「有我在這裏,安州趙家事小,雷州雷家事大。
一邊是伉儷,一邊是徒弟,你來選選!」
鋒轉話頭,一說到這事,酒先生就莫名興奮了起來,那是一種歇斯底里的憤怒。
「操,十壇洗酒都滅不了你當年的火?」
一聲說完,覺得再唇槍舌戰沒有意義的孔夫子踏步上空,丟下了一塊玉牌。
「這是他的東西,拜託你看在之前我們還是哥們的份上,幫我好好照看他。」
......
「哎呀...哎呀,安掌司,本將出了軍務才是回返,剛知你已入營,趕緊喚見。
慢待...慢待...」
大集鎮司營里的都尉府中,一見陳安之和趙龍進了府廳,朱同就是從主座之上做奔走狀的門口迎接。
我信你個鬼!
陳安之心裏暗淬,但也是跟着哎呀哎呀的笑臉相迎。
場面上的事情,你知我知不道破。
......
「龍哥龍哥,朱將軍好酒,趕緊把我特意備的那幾壇天品煉神春拿出來。
你都不知道,酒先生那個老貨,不知道想要誆這幾壇多少次!」
陳安之的話,讓得在場的眾人一抽。
怕什麼,他就提什麼。
「怎麼,怕我酒里有毒?」
看着眾人眼角一抽之後的一呆,陳安之反客為主,自倒三杯,又灌了趙龍三杯,讓得眾人眼角更抽。
有你這樣,差點就說出你我是敵,必要互相防備的作態麼?
......
「覺得如何?」
「賓主盡歡」的送走陳安之之後,都尉府的府廳仍是燈火通明。
朱同沉問道。
「心機深沉,原掌司朱八不及他十分之一。
如果他真的坐實了朱城收稅司掌司位,開始捋我們拓海解稅的時候,估計會被他揪個底朝天的打入深淵。」
嚴參謀說話的時候,很冷靜。
他的話,讓得眾人又多了一條必殺陳安之的理由。
「那就殺!」
趙安冷到。
「活着的人,才會有價值。
酒先生雖底細不明,但再怎麼強,也強不過州主、郡主吧。
更何況,我們還有正當的理由,以及先例。」
未等莫凡出言,作為最玲瓏之人,振方狠厲道。
「那就可以製造一個他不聽勸,孤軍深入取死的景象。」
莫凡笑道。
「意思,讓他帶來的人活着見證他的死是正常的?」
朱同問道。
「那是必然!」
......
「安兄,他們可能會計我們,要如何應對?」
子夜回營,碾轉反覆,趙龍睡不着。
他們作為領隊,自是單間。
實在睡不了的趙龍,偷摸到了陳安之的床邊。
「趙虎會死,別想太多,回去睡覺吧。
我可不習慣有個男的睡我旁邊,除了我師父!」
陳安之一個大腳,把趙龍踹了出去。
事將欲來,你還頂對熊貓眼,那還搞毛。
這是孔夫子對他講的至臻之理。
......
「嗚嗚嗚...」
一大早,海螺鳴號。
陳安之所在的營部慌忙大亂。
待陳安之領着一眾250人出來的時候,拓海三尉,除了值守的,已經警立、等訓。
沒有特殊情況,允可狩獵,都是天明去天黑回。
當然,那種花了大價錢連日的不在此列。
「第三海眼出了巨獸之相,此次將出動司船五艘,更有拓賞的勇士跟隨。
各尉,三取一留守本陣,其餘入海去第三海眼!」
朱同翎甲,威風凜凜,喝令而下。
「那我部呢?」
看着人登船,自己的二百五仍是沒有動令,陳安之奇異。
「你部力弱,取精英登船即可,其餘留守司營協助、待戰。
登船者,加上領隊不宜超過十人。
谷山崗受創,我再強求前線,就會落了個不近人情。」
說完之後,朱同去了示好笑言,去了那惺惺作態,而是軍令是從,公事公辦的作態。
一時間,讓得陳安之覺得巨獸之禍,應該是真的。
......
船,是大船,且是戰船。
有勾鐮、拍竿、穿甲弩箭、船盾等各式武器。
而登船的人,又有浮衣。
這個浮衣,除了能浮於水,還能在你勁力激發的時候,助你水走如陸的搏鬥。
陳安之第一次見到了海戰的利器。
怪不得,要狩獵的人,會乖乖接受司營的允可。
因為,在船坊的司船之中,他們才能領到海上獵獸的保命利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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