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是奇可修的暗衛首領,武功極好,叫衛澤。詞字閣 www.cizige.com
他的話讓奇可修抬眸看了他一眼,手裏卻將包袱里的摺子全都取了起來。
一邊翻看着,一邊說道,「怎麼,孜然國是要滅國了?」
「並未!」衛澤惶恐。
「陛下,此等話怎可亂說,會有損國運!」
奇可修無語,「說說而已,又沒有事情。」
「難道朕說朕馬上就要駕崩了,也會成真嗎?」
「陛下!」
衛澤真的是無可奈何,哪個皇帝不想自己長命百歲,即便是不能向天再借五百年,那至少也都想活到六十歲。
怎麼會像陛下這般,不過二十五歲的年紀,就詛咒自己死掉。
但轉念一想,也能理解。
這位陛下自小就離經叛道,好在天賦奇才,運氣極好,才在孜然國的一眾皇子中廝殺出來,成功登基為帝。
誰曾想,當上皇帝沒多久,皇位才堪堪坐穩,這位陛下就喬裝身份來宣玉國當什麼少師大人。
簡直不可理喻!
有病!
衛澤心裏吐槽,面上卻什麼也沒說。
奇可修見他沉默,瞥了他一眼,替他說出了心裏話。
「覺得我有病?不可理喻?」
「沒有」
衛澤否認道。
對此,奇可修不置可否,隨即微微頷首,「的確,即便是心裏這麼想的,你也不能說出來,否則朕就摘了你的腦袋。」
衛澤:「」敢情陛下您剛才是在釣魚?
他不着痕跡的嘆了口氣。
奇可修又問,「怎麼,難道是朕安排的那個替身露餡了?」
國不可一日無君,他來這裏,自然要安排好孜然國的事情。
來之前,他挑了一個跟自己長得比較像的人作為替身,稍加培訓之後便上崗當皇帝了。
一些小事情,自有他的心腹幫忙處理,但一些關鍵的事情必須由他親自決斷的,則由衛澤親自跑一趟,往返傳遞奏摺。
衛澤搖頭,「沒有,他很老實。」
奇可修頷首,「那就好。」
說話間,奇可修已經把所有的摺子全都看了一遍,基本都回復好了。
只留下一個摺子沒有動。
朝中有人提議要吞併宣玉國。
奇可修摩挲着那個摺子,很快在上面打了個一個大大的紅叉,格外醒目。
「明日讓他在朝上多提一句,宣玉國是孜然國的盟友,不要隨便打這樣的壞主意。」
「是。」
衛澤點頭。
他收起奇可修批覆完畢的奏摺,重新在包袱裏面裝好之後,立即轉身離開,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沒辦法,宣玉國國都,和孜然國的國都有一定的距離,他如果不抓緊時間的話,沒辦法在明日早朝前將這些摺子帶回去,交給替身皇帝。
「辛苦了。」
看着他的背影,奇可修微微提高了音量。
這句話卻讓衛澤的眼眶都濕潤了。
他完全擔得起辛苦了這三個字。
自打奇可修這麼玩以來,都是他在兩國之間充當信鴿。
或者說,信鴿都沒他往來跑得這麼勤快。
俸祿沒漲,活卻多的要死。
再這樣下去,他的輕功都快要大成了。
衛澤提氣,在夜色中飛速離去,而後騎上都城外的寶馬,疾馳而去。
*
三日後。
謝從容基本弄清楚了這個世界的規律,也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尷尬處境。
她如今雖是個皇帝,卻什麼實權都沒有。
身邊也沒什麼勢力。
而那位奇可修掌控一切,他不想她讓那個薛清貴侍寢,只怕是擔心這樣會讓她懷孕生子。
只是
「不應該啊,就算我懷了他的孩子,只怕那些人也不會讓他繼承皇位。」
「那奇可修擔心什麼?」
謝從容想不明白,但她想清楚了一件事情:
若是想要脫離奇可修的控制,她必須有自己的勢力,最後將奇可修驅逐出去。
當然,若是能反擊,打敗孜然國就更好。
只是想要做到這些,錢,權,兵,都少不了。
她得好好想想辦法。
錢嘛,好辦,她畢竟是自帶系統的人,懂得投資。
於是謝從容就悄悄喬裝出宮,去外面投資那些現在沒那麼看好,但後期必定會盈利的項目。
至於錢,都是把宮裏的東西給賣了換來的。
她一個皇帝,賣賣自己的東西,不過分吧。
謝從容賣的心安理得,卻不料,消息很快傳到奇可修那裏。
一個精緻的花瓶被遞給奇可修。
「少師大人,這是典當行傳上來的東西。」
奇可修一看,面色頓時一沉,「哪裏來的?」
「真是好大的膽子,宮裏的東西都敢偷出去賣!」
「屬下這就去把那人抓過來。」
「我親自去。」
奇可修起身,怒意沉沉。
那可是他送給謝從容的東西,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然還變賣這個!
奇可修跟隨侍衛出宮,直奔典當行。
這時,謝從容已經拿了錢走了,只不過身後一直有典當行的人跟着。
她沒想到消息傳得這麼快,只拿着錢去市場裏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能投資的。
而奇可修也已經在典當行的人的帶領下過來了。
一路疾走,直至一家刺繡莊子外頭,典當行的人說,「先生,人就在裏面,還沒出來。」
「好。」
奇可修手中的長劍被拔了出來。
他冷着臉快步進去,很快就被人指着,看見了謝從容的背影。
一劍,就這麼橫在了謝從容的脖子上。
就在他要用力的時候,謝從容微微側身,臉被奇可修看見了。
「你!」
奇可修連忙收劍,可鋒利的長劍還是從謝從容的脖子處擦過,頓時出現了道道血痕。
「唔」
謝從容擰眉,視線落在奇可修的身上,一怔,「是你?」
奇可修沒說話,只看着謝從容的裝扮。
不同於宮裏華麗的裝束,此刻的謝從容一襲青衫,頭髮被輕輕挽起,在頭頂盤成一個男子的髮髻。
如玉的面龐,乍一看,倒像是位翩翩公子。
奇可修眯了眯眼,「你怎麼在這裏,還變賣家中瓷器?」
因為在宮外,他沒有說出謝從容的身份。
謝從容一怔,立即反應過來,「你都知道了?」
「是。」
奇可修靠近謝從容,灼灼目光盯着她,「告訴我,你要幹什麼。」
這一幕,卻被門外路過的薛清貴看見。
在他的視線里,奇可修和謝從容靠的極近,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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