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可修走了。
他不僅自己走了,還把宮殿裏的宮女侍衛們全都帶走了。
偌大的一個寢殿,只剩下謝從容和薛清貴兩個人。
謝從容不禁搖頭失笑,他以為,她會認輸嗎,不就是飯自己做,衣服自己洗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管的真寬,難道是暗戀我,結果看見我跟別人好了,吃醋生氣了?」
謝從容想着就搖搖頭,記憶里,她之前跟奇可修沒有過交集,而按照他們孜然國的審美,她這個不算胖的身材,不足以讓他一見鍾情。
更何況,她的身份更是決定了他們無法在一起。
如果硬要在一起,奇可修那點皇族的身份肯定要被孜然國的皇帝給砍掉的。
「陛下?」
突然,一道低低的嗓音從身後響起。
謝從容回頭,就看見薛清貴一臉驚訝的坐在床上,「我、我怎麼上來了?」
他的耳廓微微發紅,臉上帶着羞愧。
薛清貴沒想到自己竟然趁陛下昏睡的時候,爬上了床,他怎麼敢的!
因為照顧謝從容一夜沒睡,薛清貴剛剛睡的太沉了,這會兒腦子還不太清醒,落在謝從容眼裏,卻只覺得可愛。
她忍不住笑,「我怎麼知道你怎麼上來的,不過,來都來了,不做點什麼嗎?」
話音剛落,薛清貴白皙的面龐倏的通紅。
狹長的睫毛微顫,頭也垂了下去。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在謝從容面前竟變得如此如此嬌羞。
明明他才是男子,是該主動的那個。
薛清貴心裏天人交戰,而後猛地上前,一把將謝從容摟住了。
「陛、陛下!我可以!」
他認了。
即便謝從容不離開皇宮,即便是讓他成為謝從容三宮六院裏的一人,他也認了。
昨晚他真的很害怕,會永遠的失去她。
薛清貴的身子隱隱有些發熱。
謝從容敏銳的感覺到了,她的臉也悄悄一紅,而後戳了戳薛清貴的腦袋,「好好好我知道了,那就趕緊起來吧,有事要你做。」
「嗯。」
薛清貴以為是讓自己去沐浴更衣,便乖巧的跟着站了起來。
一路低着頭,直到謝從容說到了才抬起頭來,卻愣住了。
「書、書房?」
在這裏,做那種事情,會不會不太好?
他驚訝的看向謝從容,卻見謝從容淡定的指了指那邊的書案。
薛清貴根據她的指示走過去,下意識的比了比書案的高度,好像矮了點,不太方便。
想着,薛清貴的臉又紅了一點。
他是不是該提議換個地方,讓他一個讀書人在這裏
薛清貴猶豫的時候,忽然,一沓泛黃的書冊被丟到了書案上,砰的一聲,讓他嚇了一跳。
「這、這是?」
「這是宣玉國國庫的一些陳年老債,你給看看,算算大概有多少沒收回來。」
昨天發熱的時候,謝從容忽然想到,開國皇帝當年對擁護自己的兄弟們都非常好,賜官的賜官,封地的封地,可有些人到了高位就開始不滿足了。
到後來,一個個的都來跟皇帝借錢。
那時候國庫有錢,皇帝便一個個都借了,但這錢,卻一直沒有收回來。聽說,皇帝派人去要過,但都被哭窮擋了回來。
後來,這些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她倒是可以把這筆錢給要回來,充盈空虛的國庫,這樣也能擋一擋孜然國試圖用砸錢來收攏人心的計劃。
不管是賑災、發放俸祿,還是,練兵,最好都用自己的錢。
只不過這些錢,不能被奇可修找藉口拿走。
謝從容擰眉思索着,完全沒注意到一邊目瞪口呆的薛清貴。
他快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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