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忠起床的時候,外面天還沒有亮,他是被母親朱珍的咳嗽聲驚醒的。樂筆趣 www.lebiqu.com
「元忠,驚着你了?我去外面走一走,你先睡一會吧?」屋外的朱珍聽到朱元忠翻身的聲音,知道自己的咳嗽聲驚醒了兒子,於是就開口說道。
聽到母親朱珍的話,朱元忠一點睡意也沒有了,「媽,沒事,我也睡不着了,我陪你到外面走一走。」
說完,朱元忠就起床穿上衣服,來到衛生間,胡亂洗了一把臉。
來到院子裏,朱珍正在拿着一些軟柴,準備生火。
「媽,你身體不好,就不要做這些,讓我來吧!」
來到朱珍身前,接過她手裏的柴火,再拿了一些碳火,朱元忠來到院子裏簡易的廚房。
朱元忠家的房子是他去年蓋的。他從小與母親相依為命,長大後到外面闖蕩,賺了一點小錢後,朱珍卻因為早年過度操勞而生病,他不得不返回家鄉。
也趁此機會,朱元忠把家裏的老房子推倒重蓋,家裏也用上了城裏一般的衛生間,不過朱珍不習慣用集成灶,他就在院子裏用彩鋼瓦搭了一個簡易的廚房,平時朱珍就用它來做飯。
生完火,把水燒熱,天色已經大亮,把小米放在鍋里,再放上饅頭,朱元忠就帶着朱珍到村外的河堤上走一走。
漫步在河堤上,朱元忠扶着朱珍的胳膊,邊走邊說:「媽,你這幾天的咳嗽越來越嚴重,我還是帶你到省城去看一看吧,你的病不好,我也不能放心的去外面工作。」
朱珍倒也沒有抗拒朱元忠的意見,她知道自己的病不好,兒子確實沒有心思去外地,「行,媽聽你的。不過去省城我們不去看西醫,西醫輸液太難受,我們看夏醫。」
朱元忠笑着說道:「輸液難受我們就吃藥!再說了,夏藥不也是苦的嗎?」
「苦不苦的,一口喝下去就是了,光吃西藥我們也不用去省城,村裏的楊大夫就能給我開藥。」
聽到朱珍說到楊大夫,朱元忠的頭就有點大,因為他從小被楊大夫扎針到大,都有心理陰影了。
「好吧,那我們就去省夏醫院去看病。我記得省夏醫院有專家看病看的不錯,估計號不好掛,要找人。媽,我記得老家不是有一個親戚在省城?」
「咳!親戚遠了,也多年沒有走動,就不要麻煩人家了。」
「行,我聽你的!」
陪朱珍走了半個小時,家裏的飯也差不多快要好了,朱元忠就帶着朱珍往家裏走。這一路上,不時碰到相熟的村民,不停的打着招呼。
回到家吃遠飯後,朱元忠收拾了一下東西,帶着朱珍開車直奔省城而去。
一路無言,除了途中在服務區休息了一會,朱元忠再也沒有停四個半小時後到達省城。
跟着導航,朱元忠很快就到達省夏醫院。省城因為搞了一次大修路,修了幾條快速路,所以一路上他沒有堵車。
停好車後,朱元忠帶着朱珍先去掛號,果然專家號是一個也沒有,他就掛了呼吸科一個普通號。
他打定主意,從夏醫院出來後,再找母親去省醫院掛個專家號。
齊子平在自己的坐診室內,眼巴巴的等着病人。
做為新人,找他看病的人着實不多,他的水平當然也比不上多年行醫的老大夫。
問題是他們病人如何積累技術?更何況夏醫還是一門經驗學科,沒有病例的累積,技術提高就不用提。
好在,情況發生了變化。
前段時間他被醫院選中,參加了一個夏醫器械培訓會。他本以為是西醫的儀器,因為醫院年輕的醫生願意參加的並不多。
省夏醫院參加培訓的只有三名,其中就有齊子平。
培訓結束是在前天結束的,今天是他培訓後正式上班,而他受訓過的夏醫儀器,已經安裝到位半個月,就等他們三個受訓回來的醫生上崗。
「齊醫生,你好!」正在暢想着未來的齊子平,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幻想,定睛一看,發現是一男一女。
「你好,請坐。」
「齊醫生,這是我媽,她前年發熱病了一場,病好之後就一直咳嗽,近段時間症狀越來越嚴重。」
齊子平讓患者坐下,仔細觀察了她的臉色,然後詢問她的一些感受,最後給她診了下脈。
「病人家屬,你帶病人去對面二樓的夏醫檢測科,帶上我開的單子檢查,檢查結果出來後帶給我看!」
齊子平沒想到,上門的第一個病例就很複雜,他無法用自己所學做出準確的診斷,只能依靠新的儀器。
朱元忠對於醫生開單子讓他去檢查一點也沒有感到意外,到哪個醫院看病不檢查?特別是西醫,不檢查都不會看病。
依着醫生的吩咐,朱元忠帶着朱珍來到夏醫檢測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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