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煦抱臂閉目養神:「方才的提議,本將軍不是在詢問你,而是在告知。讀字閣 m.duzige.com」
「況且......你們正統道門?」
吳煦話說到此嗤笑:「有了天方子和苗杳這前車之鑑,你們不也得做些事情來為你們正統道門正名?」
林知皇一副被挑釁激怒的模樣:「你!」
吳煦收了笑,閉目繼續道:「在天下人面前正名姑且先緩緩,你們先想想如何該在本將軍面前正名吧。」
林知皇含怒道:「我師兄為你手下士兵解毒,還不能正名?」
林知皇心中暗嗤,這吳煦明明已確定了他們確乃道門正統,這會這麼說,不過是想用激將法強留下他們,為己所用罷了。
留下嗎?
雖暫時無性命之虞,但她原身乃一方諸侯,若是被別方勢力發覺,委實危險。
吳煦搖頭:「這只是你們無奈之下的保命之舉,算何正名?天方子也是本將軍擒獲的,你的手不也被天方子弄斷了嗎?」
「當時若無本將軍出現,或許你們還得在天方子手上吃些虧。」
其實手是在遭遇山洪中弄斷,之前也準備拋下虞溝生,獨自走人的林知皇:「.......」
「你師兄雖然容貌有異,但行事與展露出的本事,確實是道門正統做派,倒是你.......」
話說到此,已是閉目養神的吳煦睜開了眼:「不會解毒,不會治人.....你們真是師兄妹?」
之前吳煦也想讓林知皇去為他手下士兵解毒的,但發現她不會後,就將她獨自關在了馬車。
吳煦這會當面問出這話,讓林知皇背後涔出冷汗,面上卻很是鎮定胡謅道:「我與師兄所學的不同。」
「哦?」吳煦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
林知皇:「師兄深學蠱術和醫術,而我則深學玄術。」
吳煦:「玄術?何為玄術?」
林知皇也不知道何為玄術,純屬現場胡編,但她心理素質過硬,在吳煦的刨根問底下,編的東西也似模似樣。
「比如觀人觀相,異於常理的現象,水中升火,旱天引雷等。」
「這種種被人們稱為奇觀『仙術』的本事,在道門中其實是被稱為玄術的,並非是仙術,那些現象都是有理可尋的。」
吳煦聽完挑眉:「原來你學的是那些妖道拿來坑蒙拐騙,蒙蔽無知百姓的本事,倒難怪你這般靈活了。」
吳煦的「靈活」二字明顯咬字別具深意。
林知皇得吳煦如此評價,面上適當的露出惱怒之意:「這位將軍,小女子並未坑蒙拐騙,愚弄他人。」
「等等!」
吳煦突然想到什麼,騰地坐直身體,激動地鉗住林知皇雙肩,目光如炬地注視着她。
吳煦突然鉗住林知皇雙肩,讓林知皇眉頭緊蹙,眸中不自覺地露出銳意,斥道:「你做何?」
吳煦緊緊盯着林知皇的眼睛問:「你會旱天引雷?你會制炸雷?」
炸雷?林知皇眉頭皺得更緊,是她所想的那個炸雷嗎?
這裏已經有炸雷了?
吳煦仰頭大笑,鬆了鉗住林知皇雙肩的手,風度翩翩的向林知皇行了個歉禮:「抱歉,方才失態了。」
林知皇用不悅地看着吳煦不說話。
吳煦抽出腰間短匕,揮手一挑,輕而易舉解了林知皇綁在窗欄上左手,和煦道:「林娘子不必擔心,你乃煦的上賓,此後同行,煦會好好待你的。」
這態度.......
林知皇沒有因吳煦這態度放寬心,反而呼吸微窒。
完了,她在吳煦這裏「價值」過剩,這回她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經過大雨沖刷,官道兩邊樹郁蔥蔥。
月近黃昏,權王駐軍營,一人被悄悄地橫抬入主帥營帳,早一刻接到消息的隨邊弘早已就等在那裏,見人被抬進來,立即揮退帳內其他人。
「主公呢?」帥帳內其他人一走,隨邊弘便急聲向橫躺在擔架上的人問道。
「山間長時間暴雨,以至於山湖崩潰,主公在解蠱昏迷時,營地突遭山洪........」
橫躺在擔架上的人正是林婉娘,林婉娘話說到此哽聲:「主公與我等衝散了.....」
林婉娘在山洪中,右腿撞在了河中尖石上,骨頭雖然沒斷,但有裂傷,這處皮肉也綻開了,受傷頗重,暫時無法站立。
隨邊弘聽得此言,身形難穩,失態的向後倒退了兩步。
「隨參軍!」林婉娘見隨邊弘如此,撐坐起身,妄圖扶住他。
隨邊弘後退了兩步便站穩了身形,精緻的面容在夜間暗色下露出了幾分猙獰,啞聲問:「主公可還活着?」
林婉娘忙急聲稟道:「主公無恙,且行動自如。」
「何處得知?」隨邊弘隱在袍下的指尖輕顫。
林婉娘快聲回稟:「青雁軍在事發下流處發現了兩具屍體,從他們所帶的東西初步判斷兩人乃盜墓賊,皆是被主公的腕扣所殺,兩具屍體上的衣服和鞋子有失,不遠處還有一名重傷的青雁軍被人安置到了樹後隱蔽。」
「主公應是落單醒來後遇見了盜墓賊,親自將兩人處理後,為避人隱身,扒了他們的衣鞋換上,再將那名青雁軍安置到了樹後離開那處的。」
隨邊弘聽到這裏面上的猙獰之色稍減:「青雁軍沒有尋跡去追?」
林婉娘:「追了,主公似乎在有意避開我們追蹤,沿路有處理自己行過的痕跡。」
——
昨日禮過200,今日還有一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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