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嘆息了一下:「過去的就讓他們過去吧,我向來往前看,能把媽媽留給我的東西拿出來,算是意外之喜。」
「嗯。」
這是姜恬的隱痛,周晏城無法說什麼,他只是輕撫她的頭髮,以示安慰。
「不過你明天真的要跟我一起去嗎,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
聽她說到這個,周晏城笑了一下:「我給上司設了個套,他不敢讓我參與公司事務了,只讓我先回來。既然我有空,又怎麼會不幫你。」 ??.??????????.??????
周晏城一句話,讓那個領導膽戰心驚了好幾天。
他是參與過周家疊代的人,當年周晏城的能力多麼強悍,他記憶猶新。
不過是為了為難他,給了他一堆陳年的數據,他都能看出不對,要是給他現在的呢領導不敢想。
他如今只想快點把周晏城說的那個紕漏找出來,把漏洞填上。
要不然被查出,他絕對完了。
當年他可是瞞着所有人,狠狠撈了一大筆
為了這件事,周晏城的上司沒空理會他了,他不敢直接問周晏城看出哪裏不對,如果他詐他,他不就上當了?
於是只能一個人加班做。
周晏城加了一天的班,換來領導加了一周多的班還毫無頭緒,很值。
「那好,那就領着你再去見識見識我們姜家這個暴發戶豪門的內鬥。」
姜父靠着老婆發家,又正好趕上了豬都能飛的風口,搖身一變成了豪門,還特意換了個年輕漂亮的老婆,誰不知道他那點事。
周晏城看姜恬情緒平靜了,就安心了。
兩個人到達姜家的前一刻,姜父還在和姜太太吵架。
二十多年的夫妻,姜父早就膩了她,如果不是兩個兒女都有出息,他早把外面的領回來了。
就幾件首飾,拿出來還給姜恬,不是多大的事,她非要鬧個天翻地覆,誰忍得了?
姜太太同樣有自己的委屈。
她在嫁給姜父前,無名無分跟了他好多年,每次看他的正牌太太穿金戴銀,她心裏就羨慕得很。
好不容易熬到原配死了,她登堂入室了,幾件首飾而已,竟然還要還回去,她不服!
對她而言,這幾件首飾是她勝利的象徵,更何況她拿這些首飾時,姜恬的媽媽只是病入膏肓,又沒有過世,她戴得挺好,憑什麼要交出來!
當然,她的反抗是無效的。
姜晴跟姜父統一了戰線,逼着姜太太把東西交出來。
當得知姜恬媽媽的遺物在她媽媽的首飾盒裏,姜晴說不上心裏是什麼感覺。
她感覺有什麼幻滅了。
在她的印象中,媽媽是年輕漂亮溫柔的好媽媽,可是誰的媽媽會偷拿原配的首飾,甚至偷拿姜恬的玉佩給她戴
姜晴心裏很亂。
三口人正各鬧各的,姜恬和周晏城到了。
「東西呢,都拿出來吧。」
姜恬誰都沒喊,開門見山說明了來意。
姜家人的臉色僵硬,可姜父已經跟姜恬在電話里談好了,那就不能反悔了。
即便再捨不得,該給的還是要給。
姜恬的媽媽是個古董愛好者,她家世不算是太顯赫,但是撿漏的眼光極准,留下了不少好東西。
除了為了給姜父創業賣掉的,其他的都留給了姜恬。
看姜恬帶着專業的鑑定人士一件一件查驗,姜太太心都快痛死了。
都是她的啊,都是她的啊!
她在心裏怒喊,一點用都沒有。
過了兩個小時,所有東西都查驗完畢了。
姜恬露出了個微笑:「爸,您真是信守承諾,給我的都是真的,我還怕阿姨用贗品仿造呢。」
姜太太的臉色比鬼還難看。
姜父反而很鎮定,姜家二十多年積累了不少財富,不過是一些古董,他還沒放在心上。
「姐,那玉佩可以給我了嗎?」
姜晴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頭一次想得到一件東西,這麼久了,一退再退,還是沒有得到。
「你那位朋友什麼時候來?」
「就這兩天,你先把玉佩給我吧。」
姜恬搖頭:「等你朋友來的那天,你提前給我打電話,我提前過去,你們看完,我再順道帶走。」
「姜恬,你是在防賊嗎?」姜父怒了。
姜恬看他,嘴角帶着一絲嘲諷:「對。」
姜父想動手,就看到周晏城擋在了姜恬的身前。
看到他的眼神,姜父愣了一下,怒氣被寒意取代。
周晏城的目光中,帶着讓他忌憚的冷色。
他的理智回來了,克制住了。
姜晴氣得手都在發抖,可她的事沒成,只能忍。
最後,她滿懷屈辱地答應了。
姜恬跟周晏城順利把她母親的遺物帶回,放在了一個足夠安全的古董寄存機構。
回去的路上,姜恬的心情非常的飛揚。
「不錯啊,小伙子,把我爸都鎮住了。」姜恬毫不吝嗇地誇獎他。
周晏城把車停好,給她打開車門:「那你是不是要報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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