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峰將寧簌琳攬入了懷中。
今兒個是中原人的重要節日,卻並不是荒人的節日。
但他的皇后是寧國的公主,他很喜歡這個善解人意知書達理的皇后。
這絕非虛情假意。
這發乎於宇文峰的內心。
他愛他的妻子,也尊重了妻子的習俗。
雖然妻子拒絕了他宴請群臣,卻也在這簌琳宮裏很是用心的佈置了一番——
近水樓。
他就這麼直勾勾看着蘇笑笑,他的意識其實已沉入了識海之中,想要將這股邪火給壓制住。
好吧,大傢伙跨年皇上跨着姑娘跨年,挺好!
難怪皇上沒有同意蕭姑娘她們同來,皇上年輕力壯,挺好!
它們沖刷着李辰安的經脈這原本是個好事,可李辰安卻知道這玩意兒有個巨大的問題——
春去花猶在,
人來鳥不驚!」
意識:你給老子趕緊熄了!
「皇上」
寧簌琳展顏一笑,微微仰頭看着宇文峰這張輪廓分明的剛毅的臉。
他丹田中那蓮台上的該死的火苗,偏巧就在這一刻騰的燃燒了起來!
「臣妾這輩子可就只有皇上來疼了」
「朕記得你曾經給朕說起過,說在寧國的時候過年是如何如何的熱鬧。」
她強行令自己移開了視線,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裏的力氣似乎正在慢慢的被抽離。
以及門上剛剛才由他親手去張貼的妻子親手所寫的對聯。
只留下了一個侍候的丫頭。
它已如炬!
「朕未曾親眼見到,總是想不出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番場景來。」
他的意識在和那邪火戰鬥,可蘇笑笑卻不知道呀!
很顯然小姐已動了春心。
她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熱浪。
轉身。
窗戶上貼着的窗花。
臉上的笑意更甚,便是她心裏的歡喜:
他的詩詞許能奪得魁首!
那是後事。
眼裏的紅芒越來越盛。
她想要發生些什麼。
熱的心裏很慌。
「宮裏會做些什麼,民間的百姓會做些什麼,還有廟會什麼的」
蘇笑笑端着酒杯,她距離李辰安很近。
那龐大的內力會自動的分出那麼一股最精純的內力直奔會陰穴而去!
幔帳輕輕的飄。
宮床前紅燭輕輕的搖。
「皇上,臣妾能嫁給皇上也是臣妾此生的榮幸。」
「臣妾已沒有了娘家,亦沒有了娘家的人,皇上就是臣妾的全部了。」
不是乾柴烈火,勝似乾柴烈火!
此間有床
「朕要!」
「朕富有四海,擁有金礦,愛妃卻依舊為朕着想朕心存感激,此生朕定不負卿!」
所有人都會心一笑悄無聲息的退出了近水樓。
這很重要。
他彎下了腰,將那衣裙拿起,輕輕的披在了蘇笑笑的肩上。
「遠觀山有色,
它燃燒起來的威力便更大!
就在瞬息之間,李辰安體內的內力仿佛聽見了這火苗的召喚,它們原本如潺潺溪流,此刻頓時如爆發的山洪。
在這股內力的作用之下他開始覺得口乾,片刻,他的雙眼開始泛紅。
她抿了抿嘴唇。
「臣妾肚子裏已有了咱們的孩兒!」
她伸出了手來摸了摸這張臉。
不覺間,她緊閉雙腿愈發羞澀。
但此刻,她的腦子裏偏偏生起了一股無法抑制的念頭——
他的心情是愉快的。
「朕本想給你熱熱鬧鬧的過一個年,你卻拒絕了」
似乎又侵入了她的皮膚。
癢酥酥。
他看了看李辰安,又看了看蘇笑笑,忽的一笑。
一個風流皇帝,一個絕色佳人。
宇文峰咧嘴一笑:
「老子需要,莫非這兒子還不願意了麼?」
有低吟淺唱之音,有細浪撫岸之聲。
他扶着寧簌琳坐在了他的腿上。
不僅僅是這桌上的酒菜。
她微微仰着頭,眼裏是滿滿的期待。
床是鋪好了的,就在一面屏風之後,但小蕙要做的卻是在床上鋪上一張潔白的綢巾!
她想要躺下。
李辰安這時候腦子裏的意識正在與那邪火展開激烈的戰鬥:
溫煮雨這些老狐狸一瞧
然後,他看見了蘇笑笑那羊脂白玉的
於是,她的臉更紅。
他也站在李辰安的身邊,卻並沒有如蘇笑笑那樣的感受。
邪火:你個蠢貨,你以為老子見誰都燃的麼?此乃極品,可助你破境!
意識:老子講求個兩情相悅!
邪火:悅尼妹!床上一滾,她不想悅都難!
那熱浪瞬間將她包裹。
自己也或許能夠在文台上看見前來參加這場文會的皇上了。
「愛妃莫怕,龍行布雨,可狂風暴雨,亦可和風細雨。」
宇文峰喝了一口酒,微微一嘆:
「朕知道這是愛妃之節儉!」
現在
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她打了一個激靈,仿佛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也被這股熱浪給調動了起來。
李辰安依舊站着。
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輕輕的撫摸着寧簌琳那已微微隆起的肚子。
與這位齊公子!
他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小心翼翼的將寧簌琳給抱了起來,抬步就像一旁的臥房走去。
他不知道正是這樣,他才真正的駕馭了這強悍的內力,才讓他的不二周天訣能夠真正大成。
經過了數次的洗禮,它已不再是曾經的燭火。
很聰明很賢惠。
她的溫潤的鼻息就這樣飄到了李辰安的臉上
這位公子可是貴人,小姐委身於他,許能有個好的歸屬。
衣裙滑落。
李辰安的眼瞬間清明。
那便鋪床——
寬衣
蘇笑笑感覺到越來越熱。
這話頓時觸碰到了宇文峰心裏的柔軟。
她叫小蕙。
還有夜蘭之香。
李辰安接過了酒杯,身子卻陡然僵直——
他轉身,看向了茫然的眾人,招了招手,他抬步向門外走去。
「姑娘,山美、水美,奈何鳥已歸巢」
她覺得很熱。
意識:老子滅不了你滅我自己總可以!
邪火捶胸頓足:你個頑冥不化的蠢東西,哎!
它終究還是屈服了。
她從來沒想過在這青樓里與某個男人發生點什麼。
「可臣妾怕」
「愛妃,」
近聽水無聲。
「他若不喜,老子抽他兩鞭子!」
還有那些掛着的大紅燈籠。
意識:強大也不是你這樣的法子,你再不滅老子滅了你!
邪火:你滅老子試試!
一旁的秋八樓一瞧,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呀!
李辰安第一次戰勝了邪火,實則是戰勝了自己內心的欲望。
小惠當然也不知道李辰安的身份,但此刻一看小姐那模樣
如果這位齊公子應下,他若是願意去前院的文台上做一首詩詞
喝了幾杯酒,她的面色白裏透紅,便如熟透了水蜜桃一般。
她深吸了一口氣,鼓起了勇氣,抬起了頭來,注視着李辰安的臉。
她去了屏風後。
意識:不行,老子的身體老子說了算!
邪火:愚蠢的人類!強大才是硬道理!
「在下不能做那禽獸之事!」
蘇笑笑默默穿衣,臉上的紅暈漸漸褪去。
她抬頭極為幽怨的看了看李辰安的背影,忽的說了一句:
「公子,你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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