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北水宗之後,白樂白以為自己跟金鑫的緣份可能會告一段落了,但沒想到,老天爺竟然這麼快就又把自己帶到了他的身邊。在侯北城的大帥府第一眼看到金鑫時,她甚至有種想衝上去親一口金鑫的衝動。這也是她為什麼主動強烈要求自己留在侯北城的原因。因為她還想在金鑫身上得到一些意外的收穫。就好比今日此刻的修為突破。她實在找不到任何的詞語來形容當下那種飄在雲端的感覺。霎那間,她有種想哭的衝動。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喜極而泣吧。
「喂,你咋啦,臉上表情跟便秘了一樣?」金鑫對着心裏在演連續劇的白樂白叫道。
「你才便秘了呢。」白樂白努力把自己翻湧的情緒向下壓了壓。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收穫?沒有也不打緊,慢慢來就是了。那藥的功效可以持續好長一段時間的,最近你多練練就行了。以你的資質,肯定會有不錯的結果的。」
「知道啦。剛才就已經感覺到了。」白樂白並沒有如實的說出自己的情況。
「這麼快,厲害啊。看來我還是沒看錯你的嘛。」金鑫說着拍了下手,「好了,現在我的秘密你也知道了,以後可以死心塌地的為我賣命了吧。」
「赴湯蹈火啊,樓主。」白樂白又開始嬉皮笑臉起來。
「現在這個秘密是我們兩個人的了,你可別大嘴巴到處去說啊,要不然,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可根本護不住這秘密啊。」
「小的明白。樓主。」
「其實說起來呢,功法我給鄧超和南宮輪之前都講過,但這藥丸呢,目前就你一個吃過。」
「原來我是小白鼠啊。我還以為自己是深得樓主獨寵呢。」
「靠,要說小白鼠也是我自己啊。我是在自己身上試了沒問題才給你用的啊。你這沒良心的。」
「小的知錯,還請樓主息怒。」
「我怎麼發現你突然變得賤兮兮的。是藥的問題嗎?」
「不會不會,當然不是樓主藥的問題啦。要有問題也是小的自己的問題。」
「誒。說回正經的啊。五個黑衣人的事情,唐城那邊有什麼消息嘛?」
「有啊。武大同的口供說所有事情大帥都不知情。」
「嘿嘿,這就有意思了。那你們現在怎麼準備搞?」
「不知道誒,我師父也沒有說。只是讓我看好武磊。」
「這個結果也還算能接受。再怎麼說,懸在王大毛頭上的劍還是在的。」
「你到底有什麼計劃啊?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現在我也沒有啥頭緒。要說需要你幫忙的,那就是每天過來跟我報告下外面的情況吧,要不然我完全一個睜眼瞎了。」
「完全沒問題,小的必當每天向樓主請安。」
「你特摸麼的能不能正常點。一口一個小的,能不能有點北水宗內門弟子的尊嚴。」
「在樓主面前,小的沒有尊嚴。小的對樓主唯命是從。」
「得得得,趕緊走趕緊走。看你這樣子,讓我膈應的很。」
「那小的明天再來樓主請安啦。」
金鑫看着白樂白搖着纖細的腰肢,一步一扭的離開了,心裏直恨不得上去拍她幾下屁股。見白樂白離開後,金鑫準備沉思片刻,好好籌劃接下來的打算。但竇嬰又從外面走了進來。
「竇師傅,你找我有事?」金鑫問。
「也沒什麼事?」竇嬰悶悶的回答。
金鑫沒有接話,而是等着竇嬰的後話。
「剛才,我看到白姑娘了。」竇嬰說。
「是啊,她剛走。」
「她好像跟來之前不一樣了?」
「不一樣?怎麼說?」
「她的修為精進了。」
「這你也能看得出來?」
「我向來就對武者的氣息異常敏感。」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天賦。」
「殿下就別取笑我了,殿下的天賦怕是遠在我之上。」
言已至此,金鑫大概也能猜到竇嬰要說什麼,但是他故意裝不知道,所以他也沒有接竇嬰的話。竇嬰似乎一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不知道是因為不好意思,還是其他原因。於是,房間內就陷入了一陣尷尬的安靜。但現在,金鑫是主場,雖然這份沉默氣氛讓他也渾身不適,但他相信對面的竇嬰現在應該比他更難受。
過了片刻。竇嬰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殿下,我可否冒昧的問下,剛才白姑娘為什麼會突然精進了?」
「啊,這個你不是應該去問她嗎?」
「我也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我覺得白姑娘之所以會如此,更大的原因應該是在殿下這裏。」
金鑫啞然一笑,不否認也沒有承認。「竇師傅,那你也應該知道,不管原因是在我這,還是在白姑娘那,能讓修為精進的原因都是每個武者最為寶貴的財富啊。」金鑫的言下之意就是,這種寶貴的財富怎麼可能會輕易示人呢。
「殿下的意思我明白。那我也知道,世間的大多數東西都是可以交換的。只要雙方能各取所需。」
「沒錯。確實都能交換。但有時候,有些東西是只能跟自己人交換的。」說完,金鑫深深看了竇嬰一眼。
竇嬰愣了一下,然後緩緩地說,「我懂了。」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不會不會,我已經得到答案了。」
金鑫送走了竇嬰之後,對着他離開的背影發了一陣呆。竇嬰總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相信竇嬰有着不俗的實力,但他不清楚他的立場。所以他不敢對主動向自己靠近的竇嬰有太多的期許。但他又覺得,這樣的人或許在某種關鍵時刻會給自己意想不到的幫助。所以這也是他為什麼願意給竇嬰留一扇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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