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超是誰」
「你師哥。筆神閣 bishenge.com」
「好吧。又是一個被你忽悠了的小可憐。」
「另外,我提醒你一下,在唐彩荷跟吳則甜面前要多加小心。這兩個女人可不簡單。不要被她們發現了我們的之間的秘密。」
「論美貌呢,我是差她們一點點。但論智慧嘛,誰高誰低就不一定了。」
「……你就用白樂白教你的方法應付她們就行了。」
「我自有分寸啦。」
「你認真點,我們現在可是在搞大事業。」
「好好好。」甄美麗有些不耐煩地說,「你這就跟白樂白附體一樣,老喜歡叨叨叨,叨叨。」
金鑫見甄美麗如此反應也就住嘴了。就算甄美麗是個不穩定因素,那也是他自找的,最後會不會因她壞事,那也只能聽天由命。
「誒,樓主大人,我打聽下,你是怎麼突然混到汀國大皇子的」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之一。
「你覺得現在是我們可以坐着談天說地的時候」
「那你就簡單說下嘛。」
「簡單說就是陰差陽錯。」
「切,說跟沒說一樣。」
「你吃好沒有,吃好了就可以出去了。不要妨礙我休息了。」金鑫下了逐客令。
「我這麼快出去,會不會有損你一個男人的尊嚴」
「我都攤上你了,我還要什麼男人尊嚴。」
甄美麗狠狠地瞪了金鑫一眼,滿臉怒氣地說,「你會為你這句話付出代價的。」
金鑫也覺得自己這句話似乎有些過頭,但如果要他向甄美麗道歉也是萬萬不可能的,因為這有損他的威嚴。「甄美麗,我原以為你已經油鹽不進了,沒想到還是這麼容易破防啊。這麼簡單的的一句話就讓你芳心大怒了」
甄美麗愣了一下,一言不發地歪着腦袋盯着金鑫看,看得金鑫心裏有些發毛。
「你看什麼呢看什麼呢」金鑫問。
甄美麗仍舊沒說話。
「別用奇奇怪怪地舉動來誆我啊,我可不吃這一套。」
甄美麗還是沒說話,但卻詭異的笑了起來。
「這樣不好玩啊。」
「嘻嘻,你慌了。對不對」
「好好好,我慌了,是我慌了,行不行。」
「好啦,不逗你玩啦。那沒什麼事情我先走啦。」
「信得事情可別忘記了。很重要。」
「知道啦。再會。」
「再會。」
送走了甄美麗,金鑫心裏長舒了一口氣。這下總算可以清靜一下。現在吃飽喝足,精力充沛,也該是把唐家先輩們的戒指好好整理一番。於是接下來一連幾日,金鑫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全部時間都呆在了房間裏。
金鑫遇襲重傷痊癒的消息對很多來人而言都是一個重大打擊,尤其是對溫之州。徐階不僅收回了對他的所有賞賜,還把他一手創建的刺殺隊交給了鄭小北。這樣的境況對於一個中年男人來說,可以說是殘忍。本來他還處於上升的事業就這麼戛然而止。他試着找除階討要說法,但徐階連面也不跟他見。他又通過其他人去傳達,其他人除了對他表示一文不值的同情之外,都婉拒了他的請求。他想起他和他們稱兄道弟把酒言歡的片段,忽然一陣噁心。
很多有些許成就的人都喜歡教人怎麼成功,但其實對於普通人而言,怎麼面對失敗才更重要。失敗是多數人人生當中的主旋律。這個世界就是被少數人支配的世界,無論誰想上一個台階,那必然就會把更多的別人踩在下面。一個人的成功後面必然會有很多人的失敗。
溫之州提着一壺酒,雙眼空洞得望着眼前的滔滔江水。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人生的意義。在他最精力旺盛的時候,他為徐階組建了刺殺隊,從默默無名到現在小有名氣,他為之付出了幾乎全部的心血。天星的武者是高傲的,他們無時無刻不在追求武藝的高峰,但他們卻絕不會以此來謀生。尤其像溫之州這般專門以殺人為生,最被天星武者所不恥。
溫之州之所以狠下決心,去做天星武者們所最不恥的事情,是因為他有強烈的企圖心。他不想一生籍籍無名,他想出人頭地。他喜歡被人仰望,他渴望被人歌頌。可他一個出身卑微的人,無權又無勢,他只有劍走偏鋒,走別人不敢走的路,才有可能逆流而上。殺人,用毒,最被武者看不起的行徑他都做了。他只是想上位。
溫之州坐在江邊坐了許久,曾有那麼一瞬間,他想一死了之,可他心有不甘。為什麼有的人生來就可以身處高位,為什麼他這麼努力這麼拼命,到頭還是落魄不堪。為什麼,為什麼。他越想越氣,手裏的酒壺被他用力扔得遠遠的。這還不夠,他對着旁邊的樹狠狠地踢上了幾腳。那碗口大小的樹竟然攔腰折斷了。
我不服,我失去的我一定拿回來,加倍的拿回來。趙天昭,你就等着再受死吧。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碎四萬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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