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蕎看着她們走完,回過頭對金鑫說,「行啊,現在都會找靠山了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沒有啊。」
「算啦,這幾天就放你假,端茶送水的粗活暫且可以不用做了。」
「哦。」
「你就這麼『哦』一下。也沒有啥表示表示的」
「我要怎麼表示」
「算了。不理你了。」楚小蕎扭頭就走開了。
「稀罕。」金鑫心裏嘀咕一下。
十三輕輕走到金鑫邊上,咬着嘴唇說,「小姐惦記你前幾天賣的『仙顏精華』還有『美無痕』呢。」
「她怎麼突然想要了」
「剛剛我跟小姐和之前你的幾個買主在一起,她們對你賣的這兩樣東西讚不絕口。我看了她們的樣子,確實變化都挺大的,所以小姐也有點動心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金鑫想了下,「那你讓她拿錢來買,我可以便宜給她。」
「……」十三愣了下,「相公,這可是你討好小姐絕佳的機會啊,你怎麼還讓她拿來買,再說了,你們這都是夫妻了,也不分彼此了啊」
「夫妻是夫妻,生意歸生意啊。再說了,這些東西是我的婚前財產啊。要說不分彼此的話,也沒見她給我啥好處啊。況且,我還送了她最最貴的減肥藥,都沒收她錢呢。」
「好吧。那我去跟小姐說下。到時她發飆了,可別怪我哦。」
十三說完走到楚小蕎邊上,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楚小蕎轉頭看向金鑫,眼神有些複雜。金鑫也讀不懂她眼裏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楚小蕎走到金鑫邊上,掏出三張面值三百兩的金票,「這,給你。藥,給我。」
金鑫不客氣的收下金票,「這我找不開啊。」
「不用找了。就當是減肥藥的錢好了。這樣我們兩不相欠。」
「要是不相欠的話,你還得再給我一張才行。」
十三在後面捂着眼睛,她真是想不出來金鑫這是哪來的勇氣要這麼搞事。別說是楚小蕎,連她都覺得金鑫有些得寸進尺了。
自從金鑫拿到了楚家祠堂的所有戒指之後,對於楚家他就沒有什麼可眷戀的了。眼下他除了黃金之外,迫切要搞定的就是金茶和墨烯石。
楚小蕎又掏出一張金票,「沒見過這麼愛金的人,給你。這樣總不相欠了吧。」
「謝謝惠顧,下次生意啊。」
「哼。」楚小蕎拿着金鑫給的兩瓶東西,走去內屋了。
十三也白了一眼金鑫,連忙跟着楚小醫去了。
金鑫看着手裏三張金票,親吻了一下,「這生意就是要這樣做的啊。」
時間到了晚上,金鑫由一個楚家管事的下人帶着,進了楚家的議事堂。金鑫到議事堂的時候,裏面還一個人也沒有。那下人指着最下首的一個位置說,「姑爺,這是您的位置。」
「哦,好的,謝謝你。」金鑫環顧一下,「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他們就快來了,您稍等一下。」
正說着,一個相貌不凡的年輕人走進了議事堂,金鑫定眼一看,來人正是楚流香。金鑫偷看過他光着身體的樣子,現在兩人這麼近距離相見,金鑫覺得有些膈應。
楚流香當然不知道金鑫在祠堂里目睹了他跟楚大蕎的好事,只見他爽朗一笑,坐到了金鑫邊上的位置,「天行兄,你來的真早啊。」
金鑫抱拳拱手,「剛到剛到。」
「聽說今天你進了八強。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呢。」
「僥倖而已。也算沒給楚家丟臉。」
「難得天行兄一進楚家就這麼為楚家榮譽着想。」
「應該的,應該的。」
「天行兄進楚家也有一段時日了吧,可還習慣。」
「哪有什麼習不習慣的。人是適應能力最強的動物。」
「哈哈,天行兄倒也是看得開。灑脫!」
兩人說着沒營養的話,議事堂里陸續地進來人。金鑫不時用餘光去看,這些進來的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紀之人,其中有好幾個在他結婚的時候還曾經受過他的跪拜之禮。
隨着時間的推進,議事堂里的椅子漸漸就被各個屁股填滿了。最大牌的肯定是最後到的。楚長風帶着他的大女兒楚大蕎進了議事堂,然後坐到了最中間的主位上。楚大蕎則是站在他邊上。
「諸位。」楚長風開口說話了,「我看人也到齊了,我們就開始今天的議事會吧。在座的都是楚家棟樑,楚家發展到今天,離不開在座每一位的付出……」
楚長風感謝的話,說了一大通。「今天這次議事會,我們有一個新面孔,就是小蕎的夫婿向天行。大家也應該聽說了,下午北水宗分院的比賽,他剛剛晉級了八強,而且重傷了車家車太會,為我們楚家爭了光。天行,站起來跟各們前輩認識下。」
「各位長輩,前輩,我叫向天行,以後還請多多關照。」金鑫客套的鞠了幾個躬,然後坐了回去。
「好了,接下來我們正式的開始吧。諸位,現我汀國已危如累卵,其情勢之險無需我多言。徐賊紮營城外,對我望北城虎視眈眈。徐賊不除,望北城難安,望北城不安,都城則危,其中利害,在座心中自有計較。今日請諸位而來,皆在共謀對敵之策。現在徐賊駐兵城外,日夜操練,亂我軍心。他們隨時都會攻打我們望北城。我想聽聽大家有何應對之法。」楚長風拋出了一個問題。
「城主。」一個長相打扮都十分粗獷地將軍站了起來,「准我三千精騎,我出去殺他個屁滾尿流。」
「陸將軍不可,徐賊眼下巴不得我們主動出擊呢。」有人連忙說。
「沒錯。如若我們冒然出擊,恐怕會給徐賊可趁之機。」
「那守也不是,攻也不是,難不成我們就什麼也不干,做縮頭烏龜啊。」陸將軍瞪大了眼睛。
「以靜制動,有何不可。徐賊十萬軍隊每日糧草消耗巨大,他不可能一直呆在城外不動的。」
「是哦,我們有沒有可能派小部分去打他們的後勤補充線。」
「這倒是一個可行之計。不過徐賊征戰沙場多年,重要的補給線他應該不會沒有防備。」
「有防備又如何,我們可以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只要速度夠快,他們想追擊也追不成。」
「……」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開始激烈地討論起來。會場上不說話就兩人,楚長風和金鑫。金鑫當然明白這種場合沒有自己說話的份,楚長風則是還沒有到說話的份。
時間過了許久,場上的討論也漸漸停了下來。這時,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楚長風。
楚長風站了起來,緩緩道,「我剛才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把一件事告訴大家。幾天前,我收到了一封徐賊的信,信寫得很長,上面字寫得很漂亮,話也說得很漂亮,至於意思我想大家也都能猜得到,無非是想許我前程要我主動投降。
看完信的時候我很想立刻把那信使給斬了,但一想不行,斬了就沒人給我送回信了。於是我馬上提筆給李賊人回了封信,只寫了八個字『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我現在把這件事告訴大家的原因是想讓大家明白我楚某人抗敵守城之決心,也希望諸位能明白,望北城,並不是我一個人的城,而是大家的城。我們守衛它的理由不僅僅是因為它是屬於誰的。而是因為望北城裏有我們的親人,朋友,這才是我們守衛它的最深層理由。
我希望諸位回去之後,讓自己下邊的將士也明白這個道理。徐賊人現在還不是猛虎,我們更不是待宰的肥羊,我們要做的不僅止於守住望北城,而是待時機成熟,衝出城外,收復失地,建不世功勳。」
坐在末位的金鑫不得不承認,楚長風這番話確實很有煽動性,連事不關已的他都有些熱血沸騰了,更何況那些血氣方剛的將軍們。
但情緒激昂歸激昂,大家討論了半天,還是沒能拿出一個周全的應對之策。楚長風見再開下去也沒個結果,於是只好匆匆結束了這次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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