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變化為黑袍面具人的猛鬼獸和兩名變化為女子的猛鬼獸,一起上前,壓制住了正在開始掙扎的男人。詞字閣http://m.cizige.com
而其他的猛鬼獸,則圍繞着石台開始轉圈跳舞。
「麻蛋,你們他媽是猛鬼獸!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
男人終於徹底恢復了清醒,開始猛烈地掙扎!
帶頭體型最大的一隻猛鬼獸瞬間飄到了男人的正前方,獠牙滿布的大嘴正對着男人的面龐。
一雙隱藏在床單下的鬼手,也攀上了男人粗實的脖頸,緊緊地握住。
「安靜,人類,安靜來吧,感受這喜樂安詳的靈魂氣息,你感受到那種歡愉了麼
來吧!奉獻自己,向至高臻哦,不,
是向猛鬼獸大王奉獻上自己那罪孽深重的軀殼,
從而在猛鬼獸大王的恩寵下踏入神國,享受此生絕無可能享受到的極樂。
何必沉淪在這舉目四望無邊無際的人世苦海,
用你背負原罪的鮮血澆灌出沃土,
用你充斥邪欲的骸骨化作鋪路橋樑,
幫助我們踏上完美的進化之路!
相信我,你的靈魂最終一定會回歸你的故土!」
一雙漆黑的鬼手自床單下伸出,猛地一下由男人的額頭刺入,
這也正是猛鬼獸除去【死亡誘惑】以外的必殺技——【地獄之爪】
能夠將捕獲的對手的靈魂直接拖進地獄。
身中此招的男人頓時感覺自己的大腦如遭雷擊,
一時間,整個人的身體都陷入一種極度痛苦的狀態。
灼燒、撕裂、冰寒、暈眩的感覺同時塞滿了自己的肉體!
悲觀、暴躁、厭世、煩悶的情緒剎那充斥着自己的靈魂!
這般的痛苦,甚至遠遠超過了之前他被大芝兄弟以合擊技重傷暈厥,差點命喪黃泉的那一次。
而此時,若站在這石台前看過去,
就會發現一個人形的虛影正在被那頭領猛鬼獸從男人的身體裏牽扯而出,
而一眾猛鬼獸看到那被牽扯而出的虛影,嘴角也都紛紛垂下腥臭的鬼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瞬時貫穿了整個森林!
——分割線——
「笨蛋老爹!笨蛋老爹!笨蛋老爹!想的什麼爛主意嘛!
還有,看看這做的這個什麼破記號嘛!找來找去都找不到啦!
嗯嗯!誰能過來幫幫我啦!
我好餓啊!!!」
貝塔獸在森林裏已經逛了兩天了,原本是緊緊跟在男人後面押送之前的尖牙哥布林獸的,
但因為後面害怕被發現,便直接拉長了跟蹤監視的距離,誰知道一不小心,就給跟丟了。
自從那晚跟蹤跟丟後,貝塔獸就一直在森林裏尋找,
尋找之前自己老爹說好的,會在沿途留下的指路記號。
不過可惜,貝塔獸只找到了一部分,而且好像少了最關鍵的幾個,這些記號點連起來,像是在原地打轉一般。
貝塔獸試過好幾次更改鏈接的順序和方位,卻還是怎麼也拼湊不出正確的路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慘叫聲破空而來,撕破了夜的寧靜,貝塔獸自然也聽到了。
「我擦,老爹的聲音!」
認準方向,貝塔獸四條腿在地面迅速滑動,向着聲音的源頭跑去,也不管男人能不能聽到,扯着嗓子就喊:
「老爹,堅持住,我來救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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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男人,再一次陷入了一片神秘的意識空間。
冰寒、暈眩、灼燒、撕裂、悲觀、暴躁、厭世、煩悶,
眾多負面狀態如同跗骨之蛆,絲毫不肯放過男人,如影隨行般地跟了過來。
男人緊閉雙眼,趴伏於地,此時耳邊又傳來無數的詭異囈語,
即使男人雙手捂住雙耳,卻依然無法阻擋這些聲音猶如細針一般扎進耳朵!
一道紫色的光芒照耀在男人的身上,四肢上傳來的冰寒麻木之感退去,男人緩緩睜開雙眼。
鼻翼微動,一道常在宮廟道觀中聞到的焚香氣味飄入男人鼻中,原本的暈眩之感頓時消失。
「過來,到我這兒來。」那熟悉的女聲再次傳來。
男人抬眼望去,透過層層的紗帳,隱約看見只見那道熟悉的倩影正在一層又一層寫滿漢字的紗帳之後,
手持一根毛筆,側身蜷坐,在案几上不知在寫畫些什麼。
男子掙扎着站起身來,踉蹌地向着層層紗帳後面的倩影走去。
前方一道寫滿文字的紗帳阻擋了去路,男人艱難地抬手將其撩起,
接觸到這紗帳的一瞬間,男人愣了一下,這紗帳居然輕若無物,及手的觸感也不同於別的絲綢或者紗布,感覺輕柔順滑得如同流水一般
抬起這紗帳的這一會兒,男人也看清了紗帳上所寫的漢字,並不由自主地低聲念誦起來。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在念誦的過程中,整個神秘空間都仿佛被藍色的光線籠罩,而就在男人念誦完畢後,男人身軀與頭顱的灼燒感也迅速消退。
「咦好熟悉的經文,誒!小時候看得風雲漫畫裏,聶風家的家傳武功不就是這個《冰心訣》居然還真的有用啊」
男人壓下心中驚疑,繼續向前,抬手又掀起後面一塊寫有漢字的紗帳。
「紂絕標帝晨,諒事構重阿,炎如霄中煙,趯若景耀華」
這一篇經文就陌生了許多,還有許多生僻字,好在男人專業對口,這點小事還難不倒他,還是完完整整地誦讀了一遍。
當男人念完這塊紗帳上的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男人原本腦袋裏那如同宿醉一般的撕裂疼痛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男人狀態越來越好,眼見這樣的行為,對自己的「傷勢有效」,男人果斷選擇了繼續前進,
只見他又抬起了一塊帶字的紗帳,並輕誦上面的文字。
「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
終於,與那道倩影之間只差最後一道紗帳,
男人伸手觸向紗帳,並念起了紗帳上這一段,其實對於他來說非常熟悉的文字。
「天地玄宗,萬炁(qi)本根體有金光,覆映吾身」
話音剛落,這最後一道紗帳還未等男人撩起,便已經無風自起,
同時也漏出了穩坐於後,那艷麗卻又不失端莊的女子。
女子輕柔地將右手的毛筆架於筆山之上,
左手又不着痕跡地將放置於桌角的一把小團扇移來,蓋住了硯台。
右手手肘撐着身體,慵懶地靠在案几上,斜側着身子望向着男人說道:
「真是讓人不省心啊,你這次又惹上什麼麻煩了,我的項目經理!」
神秘女人說罷還將桌子一旁小炭爐上正在溫着的茶壺,直接用手拎了起來,好像根本不怕燙似的,
又不知從哪裏拿出兩個小茶杯,一臉笑眯眯地給男人倒水,順道把自己的也給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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