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生走到城中後,發現此時的小西天已經民眾足不出戶,街道空空蕩蕩。
城中秩序混亂,人心惶惶,謠言四起。
這場突如其來可怕的瘟疫,席捲全城,肆虐不已。
染上此疫者,全身發黑,雙目失明,痛苦不堪。
疫情來勢洶洶,蔓延極快,城中百姓都陷入了恐慌與絕望之中。
秦長生見此情景,急忙問道水三清:
「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為何現在的情況如此之糟。」
水三清立馬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起初,城中僅有少數人染疫,並且症狀輕微。
水三清和滅佛的人都沒有太過在意。
然而沒過多久,那些人便開始全身發黑,雙目失明。
染疫者高燒不退,渾身乏力,咳嗽不止,呼吸困難。
水三清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由於這些人都是普通民眾,所有滅佛的弟子只以為是普通的傳染病。
便沒有向高層匯報。
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瘟疫迅速擴散,感染人數激增。
染疫者全身皮膚逐漸變黑,雙目失明,伴有劇烈的疼痛和高燒。
並且除了普通群眾,就連不少修士都被感染上了這種病毒。
更為可怕的是,此疫極具傳染性,患者接觸過的物品和場所都可能成為傳播源。
而疫情的爆發給城中百姓的生活帶來了毀滅性的打擊。
染疫者痛苦不堪,飽受折磨,最終慘死。
街道上隨處可見倒下的屍體,空氣中瀰漫着腐爛的氣味。
城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不敢出門,不敢與人接觸。
為了控制疫情,水三清已經要求滅佛一些的修士去控制人流。
並且禁止百姓外出,組織醫師對染疫者進行救治。
然而,由於醫術有限,藥品匱乏,救治效果甚微。
疫情的蔓延勢頭並未得到有效遏制。
染疫人數持續攀升,死亡病例不斷增加。
城中宛如一座被瘟疫籠罩的死城,哀傷與絕望瀰漫在空氣中。
疫病之勢如燎原之火,蔓延迅速,吞噬着城中生靈。
城中藥鋪被擠得水泄不通,人們瘋狂搶購藥品,但依舊供不應求。
但這些都不是最大的問題!
最大的問題是沒有人知道這病毒的源頭是哪裏?
秦長生聽完後,不由得眉頭緊皺。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肯定是佛門的修士動了手腳。
按理說,佛門修士敢這麼做,他們身上肯定就有解藥。
但以目前的情況,小西天已經變得混亂不堪,人人自危了。
自己恐怕很難揪出那名潛藏在小西天中的佛門修士。
目前還是應該以解決瘟疫為第一目標。
想到這裏,秦長生對着身旁的水三清說道:
「從現在開始,你就帶着滅佛的人開始搜查小西天的各個角落。」
「那名佛門的奸細大概率還在小西天之中。」
「你們發現他後,第一時間通知我。」
水三清聽後,領了命令,開始帶着滅佛的修士巡查了起來。
而秦長生則是飛向了疫情最為嚴重的中心區域。
中心街區之中,無數的感染者正躺在地上不斷地呻吟着。
秦長生走向其中一名患者,開始觀察起他的情況。
陰陽十三針施展,秦長生開始嘗試驅趕患者體內的病毒。
城中瘟疫依舊在大肆蔓延,肆虐橫行,令百姓惶恐不安。
此瘟疫來勢洶洶,感染者全身發黑,雙目失明,痛苦不堪。
面對如此嚴峻的疫情,城中百姓陷入了絕望之中。
秦長生感受到了這股悲傷的氛圍。
無數家庭支離破碎,親人陰陽兩隔。
醫師們束手無策,人們只能坐以待斃。
城中瀰漫着死亡的陰影,絕望的情緒籠罩着每個人。
他們祈求神靈保佑,四處尋找解藥,但一切似乎都無濟於事。
瘟疫就像一隻無形的惡魔,吞噬着城中的生機和希望。
秦長生雖然能夠通過自己的醫術將這種毒解開,但他也沒辦法做到一個個來。
如果不能夠找到藥引子的話,他就算是大羅神仙,也不可能幫城中的所有民眾治療。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毒?
這場瘟疫的源頭在哪裏?
此時,在小西天的一處角落中。
只見西風烈正在不斷的稱讚盲僧。
原來在西風烈傳送出小西天后,盲僧就找上了他。
當時的盲僧看到渾渾噩噩的西風烈,頓時間便有了主意。
本來他是被北天王派來偵察小西天的情況的。
畢竟之前阿難陀就是在此失去了音訊。
盲僧走到西風烈身邊,三言兩語便激起了西風烈對秦長生的復仇之心。
隨後他帶着西風烈又重新回到了小西天之中。
而眼前的這場瘟疫,實質上就是盲僧所放出的毒。
此時西風烈說道:
「不愧是大人,就是厲害。」
「不過是略施小計,便讓小西天和滅佛直接開始內亂了起來。」
「照這樣下去,恐怕不用北天王大人親臨此地。」
「只靠您一人,便足以滅掉整個滅佛。」
「只是,那秦長生可不好對付啊!」
只見盲僧說道:
「哼,什麼滅佛總脈主,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罷了。」
「就算他再強,此刻不也只能焦頭爛額的乖乖任我擺佈。」
「而且,我的毒是無人可解,就連北天王大人都曾言我的毒在同境之內根本是毫無敵手。」
「區區一個秦長生,就算在逆天,到最後也不過是孤家寡人一個罷了。」
「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上,他還能翻的起什麼大浪來!」
西風烈聽到這個名字後,眼神中頓時滿是凶光。
對着盲僧說道:
「若是計劃成功,請務必讓我手刃秦長生,以報滅族之恨。」
「用秦長生的頭顱來祭奠我西風家族弟子的在天之靈。」
盲僧聽完此話後,滿意的笑了笑。
他這一次來小西天可不單單是為了這些毒而來,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只不過這個任務不能讓西風烈知道。
西風烈對於北天王來說,只是一個不重要的棋子。
盲僧在和西風烈說完下來的計劃之後,就讓西風烈在外面等着他。
而他則是要去石廟了。
實際上,他也不知道北天王為什麼要讓他這麼做?
但是,他不會反駁任何北天王下達的決定。
北天王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盲僧只需要執行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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