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通看到伽藍的那一刻,胸中的怒火不斷燃燒。
「該死!」
靈通恨不得直接殺了伽藍,要不是伽藍為人一直神秘,不清楚實力,靈通早就動手了。
「正明,跟我一起殺了他。」
一旁的正明,在聽到靈通的話之後並沒有動手。
反而,他開始警告靈通。
「退下!」
靈通不可置信的看着正明。
「你瘋了?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一道狂暴的靈力直接加在了靈通的身上。
靈通被偷襲,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過就算他反應過來了,正明也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
靈通動用全身的力氣都無法掙脫正明的束縛,這也就說明正明的實力要遠在他之上。
「正明,你到底什麼意思?」
靈通想不明白為什么正明要出手幫助伽藍。
伽藍慢悠悠地來到了正明的身邊,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洪波的女兒呢?」
「在城外。」
「帶來。」
「是!」
正明在聽到伽藍的吩咐之後,直接走開,去將洪波的女人帶了回來。
靈通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不明白正明為什麼要這麼做?
看上去,正明似乎像是伽藍的下屬。
可這怎麼可能呢?
正明的實力是八大羅漢中最強的,伽藍的實力雖然一直隱藏,但總不會比正明高吧?
莫非?
靈通想到了唯一一種可能。
伽藍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的實力。
可她隱藏實力的目的是什麼呢?
看伽藍現在的動作,她是要幫助滅佛,或者說,幫助水門支脈。
從一開始,靈通就覺得伽藍對於水門支脈格外寬容一些。
這要是放在以前,四大天王絕對不會放過伽藍。
八大羅漢中曾經有人對滅佛下手不徹底,那人也因此被責罰,到現在還在受折磨。
伽藍現在的做法可比那人要嚴重多了。
靈通越來越覺得,這不是自己可以參與的事情。
他就算現在對伽藍出手,換來的估計也是滿身的傷痕。
「靈通,學聰明一點。有些事不是你能夠參與的。」
靈通苦笑一聲,他如今都是七劫修士,還有很多事是他參與不了。
很多時候,他也不知道修煉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靈通選擇了放棄,眼下他就看着就好。
等回去稟報東天王的時候,如實把情況說出來。
東天王如果願意聽,那就聽。不願意聽的話,他也就是時候和佛門說再見了。
不一會,靈通將洪波的女兒給帶了回來。
洪波的女兒年齡並不小,修為也在元嬰期左右。
之前都是被秘密關押,之所以這一次帶過來,就是因為伽藍的吩咐。
正明心思純淨,他只聽伽藍一個人的話。
「一會兒出現了情況就把這女的給扔進去。」
「是!」
西域天城內的情況瞬息萬變,沒有人能夠精準預測。
而現在的廣場之上,滅佛子已經準備將洪波斬首示眾了。
「諸位,事情的大致情況你應該都清楚了。水門支脈是不是叛徒的事情,我們稍後再說。現在,這個已經暴露出來的叛徒必須死!」
「必須死!」
在場的上百萬修士都應和着滅佛子,他們對於佛門的憤怒可想而知。
洪波不作解釋,相當於承認了自己是滅佛的叛徒。
而現在,秦長生也只能選擇慢慢勸導洪波。
「洪波,你要想清楚,你這舉動會害了水門支脈的所有人。滅佛子他有可能只是在詐你。」
可現在的洪波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的話。
他一心想的就只有自己的女兒。
只要女兒能夠平安,他不在意其他的任何事情。
秦長生見狀,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他完全不清楚洪波的女兒現在到底在哪裏。
難道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嗎?
主要是,如果水門支脈這邊出現的問題,那他也就沒有了滅佛的身份。
魂族該怎麼辦?
從伽藍的口中,秦長生得知了如何喚醒回族的方法。
可這方法,似乎只有一半。
秦長生總不能自己去折磨魂族吧?
而就在秦長生一籌莫展的情況下,一道熟悉的魅惑聲音出現在了他的耳邊。
「秦公子,想奴家了嗎?」
秦長生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伽藍來了。
對於這個和自己有一夜之情的女人,秦長生總是有着很多的防備。
畢竟伽藍的身份特殊,秦長生不可能完全信任他。
只不過,現在這個情況下伽藍還敢過來,她就不怕自己把她爆出來嗎?
「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有事快說!」
伽藍的語氣變得端正起來。
「我知道洪波的女兒在哪裏。」
「什麼?」
秦長生萬萬沒想到,伽藍找他是來說這個的。
現在秦長生最需要的就是洪波的女兒。
只要洪波的女兒在手,洪波就能立馬倒戈。
水門支脈的危機也能夠迎刃而解。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秦長生不相信伽藍平白無故的把洪波的女兒帶過來。
「很簡單,和上次一樣就行。」
秦長生緊皺眉頭。
他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伽藍從來不要求其他的事情,只有這個。
她難道是有癮嗎?
只不過眼下的情況讓秦長生顧不得其他。
「行,快點!」
「公子真好,洪波的女兒我已經送往城內,很快就到了。」
「多謝。」
秦長生很感慨伽藍的辦事效率,他沒有想到伽藍能這麼快把洪波的女兒找來。
不過,這件事更像是伽藍一早就預謀好的。
秦長生搖搖頭,現在不是去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他再一次用神識給洪波傳音。
「洪波,你女兒我已經找到了。現在倒戈還來得及。」
「什麼?」
洪波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秦長生。
上一刻,秦長生還不知道他有一個女兒。
下一刻,秦長生就把他的女兒給找到了?
哪怕是大羅金仙也不可能有如此神通。
洪波自然不會相信秦長生所說的話。
可接下來,秦長生的話讓洪波有了遲疑。
「你女兒右手指上有一塊兒梅花胎記,我說的沒錯吧?」
洪波又是愣住,他女兒手上的梅花胎記很少有人知道。
因為在他女兒小時候,那塊梅花胎記就被她用脂粉給抹去。
除非是親近之人,否則根本不可能知道。
洪波的內心正在遭受其他的煎熬。
他不知道應不應該賭一把。
秦長生的話讓他反覆思考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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