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悅大酒店,葉凌霜回到客房的時候,謝必安和玄通法師也已經從漢墓返回來了。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怎麼樣,有沒有調查出什麼東西?」
葉凌霜問道。
謝必安搖頭道:「沒有什麼其他古怪的東西和氣息,除了那個搖錢樹外,那個墓穴看起來一切正常。」
玄通法師則問道:「那些專家學者的鑑定結果出來了嗎,搖錢樹是否漢朝出土?」
「是漢朝出土的沒錯。」
葉凌霜俏臉肅穆的點了點頭,沉吟道:「如果那個漢朝墓穴沒有其他問題的話,從這裏開始調查的路線也就斷了,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人可以穿越時空,逆溯時光長河,這個漢朝搖錢樹的背後,絕不可能是什麼先知,一定是一位穿越者。」
「但究竟是後世人用的科技手段,還是現在的人靠個人偉力辦到的這一點,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他為什麼要留下這個刻了所有朝代國號的搖錢樹,他的目的是什麼?」
謝必安分析道:「有沒有可能,這個人的穿越只是一個巧合,因為觸及了某種我們尚未探索到的自然規律,也許那個墓葬的主人就是他,而這個搖錢樹,只是他的一個惡作劇,對後世人開的一個玩笑?」
「在事實沒有查明之前,任何的推論都是可能的,也不排除你的這個說法。」
葉凌霜搖了搖頭又道:「但如果把這件事,和我們之前查到的關於上古時期的蛇人族聯繫在一起,就可以解釋清楚很多東西了。」
謝必安吃了一驚:「你的意思是,這是蛇人族的手筆?」
「不知道,信息太少,又撲朔迷離,不能一言斷定。」
葉凌霜苦惱的抽出一根棒棒糖塞進嘴裏,道:「動身去金陵吧,江州這邊已經沒什麼事,路上我們邊走邊說。」
謝必安和玄通法師立即對視了一眼,玄通法師道:「葉組長,關於秦長生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我們是不是離開江州之前,先見一見他?」
他們兩個可是打定主意,決不能讓葉凌霜再招一個姑娘進來當隊友。
葉凌霜冷哼了一聲道:「不用見了,我今天在博物館已經見過他一面了,他品性惡劣,仗勢欺人,我走的時候,對方集結了幾百個人要收拾他,我估計他現在不死也得脫層皮。」
「品性惡劣,仗勢欺人?」
玄通法師很難把秦長生和這兩個成語聯繫起來,苦笑道:「葉組長,你是不是哪裏誤會了?」
「怎麼可能誤會,這是我親眼所見的。」葉凌霜擺擺手,道:「行了,你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新成員,就是古武世家孫家的孫鈺。走了。」
她直接做主拍板,不給玄通法師辯駁的機會,玄通法師嘆了一聲,和謝必安無奈的對視在一起。
謝必安撓了撓頭,也是無奈的攤了攤手。
……
秦長生和孟宛韻兩人一起吃了個下午茶,期間孟宛韻和秦長生聊了一下那個搖錢樹的事情,哪怕到了現在,她還覺得這件事情太過玄乎,有些難以置信。
秦長生第一眼就看出那個搖錢樹有問題,不僅僅是別人看到的表面上的問題,而是氣息很古怪,像是一個法器,而且不是人類用的法器,那上面的氣息,有些妖性,但又比虎有德這種妖怪的妖性更加蒼涼,古老,邪異。
後面他近距離又仔細觀察了一下搖錢樹,對於這個看法就更加確定。
在他看來,那個搖錢樹,勢必是某種古時候存在的,妖力極為可怕的某種遠古大妖所留下的法器。
而根據陰陽神龍訣里傳承的知識,讓他腦海中不斷閃過了一個關鍵性的詞彙——伏羲神族。
伏羲神族相傳是上古時代的人類,他們是人首蛇身的模樣,後來許多神話故事中,也有類似的記載。
不過關於這些猜測,秦長生並沒有對孟宛韻說明。
一杯咖啡,一塊甜品,就是一個愜意的下午茶時光,但在愜意過後,還有正事要做。
孟宛韻還有工作要處理,就回公司了,秦長生沒跟着去隆勝集團,轉頭回到別墅,開上自己那輛路虎,也是直奔金陵而去。
從夏侯家轉到他名下一堆攤子,不過去露個面也不合適,再加上安瀾有性命之憂,他也得過去給安瀾治療一下。
與此同時,在某個酒店客房裏,買了一些噴霧藥水,給臉上的腫脹噴藥的趙俊峰接到了一個令他意想不到的電話!
電話是京城頂流豪門的子弟,燕家的貴公子燕宮打來的!
在京城,世家豪門,以及豪門子弟,那是等級森嚴,不敢亂了禮數,趙俊峰身為三流世家的子弟,在大部分京城人眼裏,已經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但燕宮這種頂流世家的子弟,在趙俊峰眼裏,就更加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了。
往日裏,趙俊峰根本就沒機會和燕宮打交道,以他的地位,最多去二流家族的那些子弟的圈子裏混個臉熟,別墅頂流世家的子弟,就是一流世家的子弟,也視他如糞土。
很難相信,燕宮竟然會給自己打電話!
接到燕宮電話的這一刻,趙俊峰感覺自己的臉都不疼了。
「宮少?」
趙俊峰有些敬畏和忐忑的開口。
「我是燕宮,俊峰啊,好久不見了。」
燕宮笑呵呵的聲音傳來,透着一股超然的味道。
「是啊是啊,上次能和宮少您見面,還是在三年前的晚宴上,有幸和您喝了一杯酒。」
趙俊峰臉上笑開了花,哪怕扯動了臉部的傷,疼得嘬牙花子,也一樣是開心得很。
「誰說不是呢,時間過得真快……我聽說你在江州,等回京城了,有空我們再一起坐坐。」
燕宮也似模似樣的感慨了一聲。
趙俊峰聞言,更是激動地無以復加,恨不得現在就飛回京城,和這位京城最頂流的公子哥坐在一起把酒言歡。
只不過一看到鏡子裏面自己的模樣,就雙目噴火,氣的咬牙道:「宮少太客氣了,等我把江州這邊事情辦完,回去了一定登門拜訪。」
他可不想讓京城的人看到自己被人打成這副模樣,他必須把這邊的仇給了結了,把那個秦長生弄死,才甘心回京城。
可誰知,下一秒,燕宮就把他想要遮掩過去的醜事,給一語點破。
「江州的事?你指的是被那個秦長生打的事嗎?」
趙俊峰瞪大眼睛:「宮少您,您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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