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酒店的客房內,玄通法師、謝必安、葉凌霜、孫鈺四人,齊聚一堂。墨子閣 m.mozige.com
「時間差不多了,秦長生那個傢伙怎麼還沒動靜」
葉凌霜有些不耐煩的左右踱步。
玄通法師道:「剛才秦長生給我發信息說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葉凌霜微微點頭,問道:「大師,你應該給秦長生說過,他既然答應加入龍鳳會館,就要接受我的管轄了吧」
「我應該……說了吧」
玄通法師有些不確信地道。
葉凌霜道:「出家人不打誑語。」
玄通法師苦笑道:「貧僧真的記不起來了。」
葉凌霜咬了咬牙,道:「無所謂,反正他現在已經是我的手下,諒他也不敢不聽我的話。」
一邊說,她一邊下意識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穿了一身休閒服裝的孫鈺忍不住問道:「葉組長,為何你今天總是摸自己的臀部是不是不舒服」
「噗嗤!」
謝必安猛地笑出聲來,把嘴裏的茶水噴了一地,一陣咳嗽。
葉凌霜狠狠瞪了眼謝必安,尷尬的對孫鈺道:「沒什麼,我這是在練一種功法。」
「練功」孫鈺茫然了。
身為武道宗師的她,實在搞不懂,時不時的撫摸一下臀部,可以練什麼功
便在這時,秦長生在外面敲響了房門:「大師,我是秦長生。」
玄通法師屁股剛離開椅子,謝必安就跳了起來,道:「我來,我來。」
說話間,便打開了房門。
「秦長生,你可算來了,我們都等你好久了。」
謝必安哈哈一笑,捏着拳頭,用力錘了下秦長生的胸口,這是他最喜歡的打招呼的方式。
身為晉北鐵拳謝家的傳人,謝必安也是大武師的實力,這一拳,雖然沒有動用修為,但力道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扛得住的。
就連玄通法師都吐槽過,自己老身子骨,禁不住他的鐵拳。
秦長生挨了這一拳,面不改色,也是在謝必安的胸口回了一拳,道:「恕罪恕罪,給公司的員工搞了個聚餐,耽誤了點時間。」
謝必安臉色一變,呲了呲牙,點頭道:「好說,快請進。」
秦長生這一拳,叫他眼前都黑了一下。
可以,夠爺們!
秦長生邁步走進客房,就見孫鈺和葉凌霜兩個女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一個面帶幾分好奇,有些含羞帶臊的感覺。
另一個則是咬牙切齒,宛如見了仇人一樣。
「今天我們兔組多了兩名新成員,因為有兩個新人是第一次行動,所以我有必要說幾句。」
過了片刻,葉凌霜輕咳了一聲,開口說道。
「等等,兔組是什麼」
秦長生皺了皺眉,對這個稱呼感到陌生。
葉凌霜看向玄通法師:「大師,你沒告訴他」
玄通法師搖頭道:「我只說會館現在有十二個組,忘了具體說。」
葉凌霜對謝必安道:「你給他解釋一下。」
謝必安道:「我們龍鳳會館有一位館長,兩位副館長,底下則是十二個小組,十二小組以十二地支命名,我們自己內部又習慣用生肖來代替,我們組是卯組,私底下也就稱之為兔組。」
「哦。」秦長生點點頭。
葉凌霜背着雙手,用一種上位者的口吻道:「還有問題嗎,沒問題我就繼續說了。」
秦長生促狹的笑道:「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秦長生問道:「你屁股還好嗎」
葉凌霜翻了個白眼:「好得很!這種廢話,就不要問了!」
謝必安和玄通法師憋着笑,孫鈺更是一頭霧水,好奇的在幾人臉上來回巡視。
「好,你接着說,我不問了。」秦長生點點頭,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床上。
葉凌霜哼了一聲,繼續道:「這次的行動,是金陵市西北三十里外的一座古墓,那個古墓被盜墓賊挖掘之後,盜墓賊團伙全都死在了裏面,官方的考古團隊也折進去了兩個人,還有一位考古專家,至今昏迷不醒。墓穴裏面沒有有毒氣體,危險來源於未知,我們懷疑,這座古墓裏面很有可能會有關於和漢朝青銅搖錢樹,乃至伏羲神族的線索。」
「今晚的行動,我們首先務必要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所以待會兒一切行動,必須聽我指揮,誰也不能妄自行動,害了大家。」
說罷,葉凌霜目光在幾人面上掃過,問道:「我說完了,你們誰還有問題沒問題的話,我們現在就出發。」
「沒問題。」
四人全都答道。
葉凌霜頷首道:「好,那就出發!」
五人當即收拾準備東西。
秦長生兩手空空。
謝必安戴上了一雙皮革手套,手套上還有一些金屬部位。
玄通法師寬大的袍子裏,似乎有一些法器。
葉凌霜背着自己的黑色皮質雙肩包,包里也不知裝了些什麼東西。
而孫鈺則是隨身攜帶了一把劍。
五人下樓,來到了那輛奧迪車旁。
葉凌霜伸手對謝必安道:「車鑰匙給我,你們三個男人坐後面。」
謝必安哦了一聲,把車鑰匙遞給葉凌霜,葉凌霜負責開車,孫鈺坐在了副駕駛,而秦長生三人則是一起擠在最後一排。
雖說後排是三人座位,但三個男人擠在一起,還是難免顯得擁擠。
秦長生道:「我是開車來的,不如我自己開一輛車吧」
葉凌霜哼聲道:「屁股不大,哪還坐不下你」
秦長生反唇相譏道:「是不大,沒你屁股大。」
「你說什麼你對領導就是這個態度」葉凌霜回頭瞪向秦長生。
玄通法師無語道:「阿彌陀佛,你們少說幾句,抓緊開車上路吧。」
秦長生道:「看在大師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
葉凌霜哼了一聲,啟動了車子,道:「這也是我正要說的,反彈!」
「幼稚。」
秦長生冷笑着搖了搖頭,突然又道:「反反彈。」
「反反反彈!」
「反反反反彈!」
「反反反反反彈!」
玄通法師:「……」
謝必安:「……」
孫鈺:「……」
他們幾個實在搞不懂,秦長生怎麼也跟着葉凌霜胡鬧,非要計較。
卻不知,秦長生其實很樂在其中,就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什麼,就是想要逗弄葉凌霜這個小姑娘。
說到底,秦長生在母親蘇紫南去世之前,也是個孩子罷了。
都說男人至死是少年,能活潑開心一些,誰又願意整天死氣沉沉,拉着一張臉呢
其實除了秦長生以外,這世上的男人也都大抵如此。
他們會偶爾看看小時候的動畫片;去幼時記憶中的鄉村釣釣魚,游個泳;和兩三知己喝點酒,聊聊往事;看看球……
任何一個年長的,壓力大的,往日裏看起來嚴肅穩重的男人,也都有他童趣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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