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正在調查中,每一個不尋常都會引起辦案人員的關注,哪怕與案件無關也會下意識去留意。所以當jj聽到「跟蹤」時,難免要多問幾句。
被問的傑米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回答說:「溫妮之前被跟蹤過,學校已經處理了。」
瑞德追問:「什麼時候?」
「就在這個月。」溫妮疑惑地問:「這跟這次的案件有什麼關聯嗎?」溫妮的腦海里想起在便利店外面第一次看見那個跟蹤狂的時候,有些懷疑這些案件是不是這個人做的。
「嗯。」jj微笑了一下安撫說:「不,我只是問問。但以防萬一你能跟我說說嗎?」她看起來很親切,也很在意別人的情緒。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麗莎也從家裏走出來,在看見那兩個fbi探員後加快了腳步。她走到傑米身邊朝丈夫投去疑惑的眼神。這些人不是才去過他們老家嗎?怎麼突然就出現在溫妮家門口了,不會還在調查鬼魂是不是真的存在吧?
「他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學生,契布曼·圖爾斯。我被他跟蹤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他把車停在這條街上。」溫妮指了一個方向,「我一開始不知道他是誰,求助我的同學後查到了他的身份。後來學校也給出了處理,之後就沒在附近看見過他了。」
麗莎聽了小聲問傑米:「怎麼了?這個人是最近的殺人兇手?」
傑米搖頭,他不覺得一名連表白都不敢,暗搓搓跟蹤女生的人敢殺人。
jj記下了契布曼·圖爾斯的名字,她跟溫妮他們告別後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加西亞。瑞德走在後面,他回頭看了三人一眼,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咽下去了。
見兩名fbi探員走了,麗莎才說:「我們在瑞文斯菲爾看見他們了,他們調查瑪麗·肖做的滅門案,但一直沒找到兇手,還不相信我們的話。」說到這裏麗莎嘆了口氣:「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誰又會相信那些東西呢。」
想到瑪麗·肖,麗莎又回想起那時一直重複的噩夢。她溫柔地摸了摸肚子說:「是寶寶救了媽媽一命呢。」
因為發生了第三起命案,今天吃晚餐的時候所有人的話題都難說聊到這上面,家長們也趁機管束正逢青春期,不肯早早回家的孩子們。聽勸的孩子決定放學後就老實在家待着,剩下的那部分,總覺得不幸不會降臨在他們身上。
自從樓上的房間佈置好後,那兩個房間的窗戶總是一直拉着,紀書雯用電腦看動畫片。現在變成鬼了,可沒人再來管着他們少玩電腦手機弄壞眼睛,動畫片也好,追劇打遊戲也好,溫妮都隨他們去。
樓下的廚房裏,溫妮正在韓婆婆的指揮下學做菜。雖然更願意偷懶吃別人做的,但閒下來的時候,也願意點亮一下廚藝技能。在有錢又有閒的情況下,溫妮的廚藝還沒有多少長進,廚房用具倒是多了不少。
「刺啦」一聲,熱油澆下去後胡椒蒜蓉等香味頓時傳遍了整個廚房,一道水煮肉片完成了。
溫妮:「開飯啦!」
雖然只有自己一個人吃,但是氛圍很重要!
溫妮問打掃台面的韓婆婆:「韓婆婆你吃嗎?」
鬼魂無法食用人類的食物,但他們是從無限遊戲裏出來的會有那麼一些不同。比如在某些副本設定里,鬼魂只能食用食物的「氣」,他們吃過之後那些食物再吃到嘴裏,就什麼滋味都沒有了。
有些副本里,鬼魂只能食用腐爛後的食物,常常用迷惑的手法騙普通人吃下去,等障眼法消失之後,人類看見的就是一堆散發着惡臭爬着蛆蟲的腐爛物,那是精神和生理的雙重打擊。
而有的鬼,能直接吃人。是的,它們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能咬掉人的半個腦袋,一點點把人吃掉。
溫妮身邊的鬼魂跟着她去過不少世界,所以他們要比其他的鬼魂更特殊一點。但比起浪費力量來「消化」食物,他們更願意吸收食物的「氣」。
韓婆婆拿着抹布在廚房裏忙活着,笑呵呵地說了一句:「你先吃。」在她的記憶里,她總是忙忙碌碌,每天做一大桌的菜最後一個吃。
溫妮不知道韓婆婆的想法,見她不肯來也就不勉強。她食量也不是很大,等她吃完了還有很多。
廚房的洗碗池裏突然冒出一個濕淋淋的腦袋,水鬼丁青在婆婆的注視下默默爬下流理台,滴答着水坐到餐桌旁邊等着吃飯。
溫妮:
溫妮用商量的語氣說:「丁青小姐,能請你不要突然從水池、馬桶里冒出來嗎?浴缸可以送給你用,反正家裏就我一個是人,樓下的衛生間就歸你了。」她也不是不讓丁青一起去玩,但水鬼控制不住一直滴水,大家都是懶人一個誰去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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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一群懶鬼住在一起,還好有一個願意幫忙做家務的老奶奶,可人家也不是善茬啊。
丁青抬起白慘慘的臉不接受誹謗:「從副本里離開後,我再沒鑽過馬桶了。」當boss的時候為了殺人不擇手段,鑽馬桶算什麼。後來跟了溫妮她要殺的是同類,同類不需要上廁所,自然也就不需要鑽馬桶了。
而且再怎麼說丁青也是女孩子,誰會喜歡從馬桶里鑽出來啊?她是女鬼,又不是變態。
韓婆婆笑呵呵地端來一碗米飯,笑眯眯插了丁青一刀:「這能力很好的嘛,起碼通下水管不需要妮妮另外花錢。」
丁青:
鬼可不管尊老愛幼,可韓婆婆跟紀書雯感情好,這兩個加起來她打不過,就只能忍了。
警察局裏,警察和bau小組的探員也在吃飯,外賣打包盒擺放在桌子上,他們一群人圍坐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討論案情。
「那個圖爾斯身上有什麼疑點嗎?」摩根岔開腿坐在椅子上,吃着飯看向坐在另一頭的jj。
jj停下咀嚼的動作說:「目前沒看出來,他沒有犯罪記錄,在此之前也沒有受過其他處分。」就從能查到的資料上來看,契布曼·圖爾斯的成長平平無奇,父母健在家庭也不貧困,成績中規中矩,性格上也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
好像跟蹤一名女孩子是他做過的最大膽最出格的事。聽溫妮說之從學校的處罰下來之後契布曼·圖爾斯就沒再周邊出現,應該是改過自新了。
目前根據現有線索??[]『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他們給出的側寫是不明犯罪嫌疑為白人男性,年齡在20-40歲之間,可能有性功能障礙。
女性受害者被發現時衣冠不整,沒有穿鞋子,兇手蒙住她們的頭可能是因為內疚,也可能是為了遮住臉方便他的幻想,而那個幻想對像可能是他身邊的女性長者,也可能是某個人。
他想對受者實施侵/犯,而很顯然他失敗了。他感到非常的恥辱和憤怒,所以他脫掉她們的鞋子,用來羞辱她們。
fbi的到來會打亂他的節奏,不名犯罪嫌疑人可能就因此隱藏起來退回黑暗裏,他們無法找到他。如果兇手足夠瘋狂和不理智也可能會激怒對方,讓他的行動更加肆無忌憚。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就在小鎮居民開始新的一天時,一聲刺耳的尖叫在一處垃圾處理在內響起。
一名穿着藍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員連滾帶爬的逃離這一片區域,他的鐵鍬被扔在地上。在其不遠處,一具不知死了多久的女性屍體正死不瞑目的瞪着灰藍的天空,可裏面再也不能倒映出任何東西。
不久後警笛聲響徹了這一片天空,警察跟fbi的探員全部到達現場,周圍也拉起了警戒線,法醫帶着工具踩過一地垃圾走到那名女性屍體前。
這名女性死者身上只草草裹了一件風衣,脖子上有瘀痕,看寬度像是皮帶這種東西造成的。經過法醫簡單的檢驗後,推測出她的死亡時間可能早與第一名發現的死者,再具體更確切的時間得進行解剖才能確定。
霍奇站在不遠處看着,他的眉頭深皺問一旁接電話的艾米麗:「身份查出來了嗎?」
艾米麗掛斷加西亞的電話說:「查出來了,伊妮德·納撒尼爾,24歲,是一家餐廳的員工,下班後會在街上接一些工作。她的父母很早之前就離異了跟着母親生活,母親在4年前生了重病,目前在家療養。」
一名普通的餐廳服務員的工資,是無法負擔高昂的醫療費和兩個人的生活開資的,所以她哪怕有一份工作,為了活着不得不在下班後出賣身體。而現在,她躺在臭氣熏天的垃圾場裏,重病的母親無人照顧。
外面來了很多的記者,第3具屍體才被發現現在又出現了第4具,這一具甚至死在更早之前,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屍體被掩埋在那個角落裏。已經是11月的天氣了,警長的額頭上卻冒出了一層的汗。
屍體周圍的採樣結束後,很快被裝進里裹屍袋裏運了出去,bau眾人也跟着返回警察局等待法醫那邊的結果。在焦急的等待中jj拿到了法醫出具的報告。
死亡時間基本跟一開始的推測一樣,死在第一名死者之前,這一次法醫還提取到了兇手留下的□□,下一步就會根據dna尋找兇手。
可這也是有非常大的難度的,如果兇手之前並沒有犯罪記錄,警方也無法通過dna對比找到這個人。
接下來,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有人跑到警察局報警稱他的女兒失蹤了。因為接連發現了兩具屍體,兩名家長崩潰大哭,拉住警員求他們尋找自己的孩子,jj和艾米麗正在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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