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為有修為在身,這頓打對於楚華來說不算什麼,可真真的是要了良修半條命,良修疼得在床上嗷嗷叫。
「行了,不過是挨了幾板子,至於叫這麼大聲。」他看不得良修這點矯情勁。這時有一個人悄悄走近,她迅速抬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楚華,他疼得直接竄了起來。
「你不是說不疼嗎?」楚華氣到了嗓子眼,等他回頭一看,這人是梓蕪,她是冥府的忘魂使。
「你…啊…你下手也太重了」梓蕪不以為意「你不讓這小兄弟叫喚,你在這叫喚什麼,不是說不疼嗎?」
「你忘魂丹煉好了?自己本職工作不干,上這裏取笑我做什麼?」楚華氣鼓鼓地說。
「我這工作可不打緊,就是給從往生門裏出來的人吃我的忘魂丹,忘卻前塵,過了橋,這工作簡單,足夠我來看你笑話。」說着梓蕪又用手戳了戳楚華。
良修在一旁看着熱鬧,一副吃瓜的表情,甚至身上的痛都不打緊了。良修好奇「我剛來的時候來過那個往魂橋,我看前面的那些人頭也不回地往前走,而且走到橋頭喝了好多東西,剛你說丹藥是吃的,我有些不懂。」
「呵呵,她的丹藥比一顆雞蛋還大,誰能一口吃掉,必須配着水。」楚華嫌棄地說,良修尷尬地笑了笑。
梓蕪有些掛不住「小兄弟不懂,你好好說,這話是笑話我吧。」「我看你是來笑話我的,趕緊走吧,有那功夫把丹藥煉小點…」楚華略帶嫌棄地說。
梓蕪背着手貼近楚華,然後故意陰陽怪氣地說「夫君,你我可是冥王親自下旨成的姻緣,我可是特意來看你的…我給你和小兄弟帶了吃食。」「夫君!」一聽到他們是兩口子,良修驚得直接從床上掉了下來。
梓蕪趕緊過來扶「小兄弟,你快起來,我家夫君是個直腸子,有什麼做得不周的地方,梓蕪替他道歉。」「沒有沒有,楚華對我很好,而且今天這事多半是因為我…」
良修瞅着梓蕪不過是20歲出頭小姑娘的樣子,她活潑俏皮,而楚華則是穩重擔當,實在聯想不起來他倆居然是兩口子。
「對了,夫君,昨天我在冥府大廳的角落裏發現了一朵花,這花我叫不出名字,瞅着好看,就放在夫君你的房間裏,就當是擺設看看也好。」
突然楚華和梓蕪一臉嚴肅,他們感應着,然後默契的對視,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在你忘魂橋鬧事,你一個人不行,我陪你去看看。」「好」還沒等良修反應這兩個人直接消失了。良修獨自一人留在屋子裏,多少有些尷尬,楚華遲遲不回來,他竟然睡着了。
良修這一睡不要緊,照相館裏已然人滿為患了…沒人接待,照相館裏的人越來越多,等着福伯聽到聲音出來看,屋裏已經堆滿了人。
福伯看了一圈,發現良修並不在,給楚華通電話他也不接,福伯拖着不精神的身體,開始登記照相。
年紀大了,福伯幹起來並不輕鬆,他想是不是那天說話有些重,把良修氣走了,轉念心裏又怨着他,把這麼一攤子活推到自己身上。
「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說道說道。」福伯小聲說。等着福伯忙完,已經是幾天後了,這幾天良修和楚華都沒動靜,福伯心裏直犯嘀咕。
趁着不忙,福伯來到楚華住的地方找他,剛走到冥府門口,就聽見好多人都說楚華被冥王打的事,說得有鼻子有眼,不知是誰說了句「楚華傷得太重了,看起來不太好。」福伯心裏咯噔一下,直奔楚華住所。
福伯到後,正趕上楚華睡着,福伯以為病重上去一把摟住了他「楚華,我的楚華呀,你別嚇福伯,你快起來,我的好孩子。」楚華被晃醒,沒睡醒的他,眼神渙散,福伯看他更心疼了。
「福伯!你哭了?」說着楚華起身,擔心地看着他。「福伯出什麼事了!」
「這幾天我打電話你不接,那個什麼修也不知道去哪裏了,我擔心你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居然被冥王打了,這個冥王敢打我家楚華,我找他拼命去。」說完福伯就要走,楚華攔了下來。
楚華一聽福伯如此關心他,就給他解釋了原因,並告訴他良修也傷得不輕,當然福伯根本不關心良修,他只關心楚華好不好。
「你沒事就行,那小子我帶回去了,照相館我一個人忙不開,他倒好躲在這裏偷懶。」說着福伯一隻手拄着拐杖,一隻手揪着良修的衣服,硬生生的把他拖走了,也不知道福伯哪裏來的力氣,給楚華看懵了,就這樣良修都沒醒,嘴裏還說着夢話。
福伯這一幕正好讓回來的梓蕪看見了,她和楚華一個表情「這是福伯?」楚華點點頭,二人不由得心疼起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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