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很忙,沒時間,那就先這樣吧。」霍雲州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霍律師喜歡長得好看,身材好,頭髮長,發量多的女孩子?是不是按我的標準來找的?」江南摟着他的脖子笑問。
「別這麼自戀,起來,去吃飯。」他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站起身,突然看到他下面舉起來的那個現眼包,沒忍住的笑了:
「噗……霍律師這麼管不住自己的兄弟嗎?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還不得笑死?」
霍雲州低頭看了眼,皺眉,招手叫她:「你過來……」
「不過去,你又不是沒長雙手,我去吃飯了,霍律師慢慢解決。」江南說完就準備走,突然被他抓着手腕拖了回去!
跌坐在他懷裏!
霍雲州必須要給她個教訓,一手掐着她的細腰問,「惹完禍就想走?哪只手賤的,就哪只手給我解決了。」
江南突然轉移他注意力的說:
「昨晚我已經跟我媽解釋清楚了,她知道冤枉了你後,很愧疚,還說等老爸出來後請你去家裏吃飯。」
「你和陸承風的事呢?」他一邊正經的問着,一邊將她的手按在她惹的『禍』上。
江南打了他一下,「老媽讓我好好跟他培養感情……」
「那你還不去?把你的這些文件抱走,別放在我這裏。」他揮開她的手,將她從身上推了開。
江南滿頭的黑線,看着他冷漠無情的臉很是無奈,下腹那個禍根突然就軟了,變軟的速度跟他變臉一樣快!
「站着幹什麼,還不去找他?」霍雲州雙手環胸的輕笑問。
一邊利用着自己做事,一邊去和別的男人培養感情?
江南緊皺了下秀眉,她是有脾氣的,可為了老爸,又不得不忍耐,她想了想,拿出手機,給老媽撥了過去。
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江夫人問:「南南什麼事?」
江南直接說,「老媽,我喜歡霍雲州那個狗男人,你別再讓我和陸承風培養感情了。」
江夫人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你對人家那麼兇巴巴的,喜歡他?」
「對。」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解決法子了。
「那你早說啊,我又不會不同意。」
江夫人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他幫了自己家這麼大個忙,把江南嫁給他,也算是還人情了。
「那就先掛了,我要和他吃飯了。」江南跟老媽說完,掛了電話,看向老闆椅上的清冷狗男人,
「你聽到了,現在老媽不會再逼我和陸承風培養感情了。」
「誰允許你拿我當擋箭牌了?」霍雲州手肘撐在扶手上,手背托着額頭問。
「我要是再拿其他男人,你還不是一樣生氣?走吧,快點吃飯了……」江南抓着他手,把這貨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
下班後,江南直接去了霍雲州的公寓,中午也沒處理多少文件。
他下午去上庭了,也沒空閒時間,只能把文件帶回家加班。
「江南你要臉嗎?」霍雲州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懷裏又被她塞來一個文件。
「不要臉!要臉幹什麼?別怨念了,快處理吧,還有好多呢。」
她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直接倒在他的腿上,踢飛脫鞋,躺在沙發上看文件。
霍雲州低眸看着她,很是無奈,突然,大門響起了門鈴聲:「叮咚……」
「大晚上的,誰找你?」江南看着他問。
「你去看看。」他專注看着文件,眼皮都沒抬一下。
她爬了起來,走到門後,警惕的先從貓眼看了眼外面,在看到外面那個一身威嚴正氣,不苟言笑的微胖老頭後,頓時瞪大了眼!
「霍法官?」
「他來你這裏做什麼?你犯什麼大事兒了?」她轉回身,擔心問沙發上的男人。
霍啟正身邊還站着一個中年女人,和年輕漂亮的長直發女子,她更好奇了。
霍雲州此時才抬眸,放下手裏的文件,站起身叫她:「你先進臥室去,別出來。」
「哦……」江南快步進了主臥,關上門時故意留了條縫。
霍雲州打開了電視,將所有文件放去不遠處的柜子上後才去打開了大門,
「大伯你這麼晚來有事嗎?」
「……」江南聽到他的稱呼,下巴差點驚掉地上了,他們竟然是這麼親的親戚關係!
他大伯都這麼厲害了,不知道他爸媽是做什麼的?
「當然是來看看你,你吃飯了沒有?」霍啟正說着就走了進去,一點也不把他這裏當外人家。
「吃了。」霍雲州看了眼大伯母身邊的陌生女人,皺眉,知道他們來幹什麼了。
霍夫人立馬介紹道,「這個是張局的女兒——張悠悠,學音樂的,鋼琴彈的特別好。」
「悠悠,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霍雲州,你看他,長得又帥又好看,還是個很專一的人,從不亂交的。」
「嗯,我聽過霍律師的名號,比伯母你還了解他呢。」她目光滿是愛慕的看着他。
她早就認識這個男人,也聽說過他打的很多官司,特別傾慕他,這一次,她是聽閨蜜周雯說,被這個男人不到三天就給甩了。
張悠悠想着,既然霍家人要逼他結婚了,自己為什麼不試試?
她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家世背景又好,肯定配得上他!
「……」江南在屋裏雙手環胸,他要是敢答應,今晚就閹了他。
「你們倆早就認識了就好,這樣接觸起來也不會那麼尷尬,走吧,進屋坐着聊。」大伯母拉着她就進了屋裏。
「不好意思,我並不認識這位張小姐,對她也並沒有任何好感。」霍雲州走進去說的很直接,沒去倒水,也沒去沙發上坐。
剛坐下的張悠悠,臉色有些僵,難堪……
「我們碰上過的,我還跟你說過話,霍律師忘了嗎?」
她一臉的委屈,說着眼淚就在眼眶裏打着轉轉,一副被人欺負了的可憐模樣。
霍雲州看了眼她,更不喜歡了,他嘴毒,這種玻璃心的女人,他說幾句話不得分分鐘氣死她?
「我對不感興趣的人,向來不會記在心裏。」他語氣很是冷漠無情,看向大伯他們,
「大伯你們別再給我介紹了,我沒想過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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