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臉音笑,把她直接拽進了男洗手間的廁所間裏,鎖上門,迫不及待的扒光她身上的黑色裹胸禮服。
很快,裏面傳出誘人的喘息曖昧聲!
進來洗手間的男人們,都聽得心痒痒的很,不禁八卦笑問:「是哪個女人在裏面叫這麼大聲?可真夠騷氣的。」
……
江南從洗手間出去後,收到霍雲州的信息,直接去了一間包房。
推開門進去,沙發上坐的都是幾個好友,她過去直接坐在了霍雲州身邊,「我今晚怎麼沒看到你?」
「江律師身邊圍着那麼多男人,能有時間看到我?」他看了眼她說。
「今天是我自己家集團周年慶,老爸又不在,我不出面怎麼辦?」她倏然坐進他懷裏,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抓着他領帶搖了搖。
她看到堂哥一家也來了,不過,不管是集團的人還是那些老闆,都紛紛來和自己寒暄,她有什麼辦法?
「你的少涼哥哥不是一直陪着你在應酬嗎?有他在,你還用急?」他笑問。
江南打了這狗男人胸口一下,
「是他死皮賴臉非要跟在我身邊的,我已經刻意疏離他了,你別陰陽怪氣了,我跟你說個搞笑的事兒,那個江曼茹不知道被誰在酒里做了手腳,中那藥了!」
她說着就噗一聲笑了。
「也不知道這會兒是離開酒店了,還是和男人打撲克去了?」
「你還高興呢,喝那杯酒的本來應該是你的。」葉銘對她說。
「是我?」江南想了想,笑着猜測:「那杯酒該不會是江曼茹調配給我的,被你們攔截了吧?」
「要不是霍雲州看到江曼茹想害你,現在出醜的人就是你了。」葉銘說。
江南看着這個男人,捧着他的帥臉就親了一口,「謝啦!今晚我好好『報答』下你?」
「睡你的客房去,以後彆氣我就不錯了。」霍雲州冷哼說,他們就算一起住那個公寓,並沒有同房間。
他很清楚這個女人是什麼本性,不能太滿足她。
江南打了他一下,這個狗男人,不讓她睡,還讓她過去一起住,就讓她看着眼饞!
「以後你別直接來找我,薛少涼的保鏢在跟着你。」他正經說。
「他肯定是覺得江曼茹找的偵探,什麼消息都沒探查到,起疑心了。」她想了想說。
「嗯。」
「那個張悠悠從你家搬出去了沒?她有沒有跪到今天早上?」她趴在他胸口上好奇問。
「跪到了早上,已經搬出去了。」霍雲州從褲兜里拿出一盒萬寶路,抽出一根叼在嘴裏,點燃吸了一口說。
「看在她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計較了吧。」
江南一邊說着,手指一邊不老實的挑逗着他胸口,霍雲州下腹隱隱有了反應,一手拍開這妖精的手。
「你們倆能不能別一直抱着坐在一起?不知道這屋裏還坐着其他人的嗎?」叢歡都要被他倆酸死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沒辦法,誰讓我現在要討好他?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獲自由。」
江南剛感嘆完,身體突然就被這男人提起丟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她滿頭黑線的轉頭看着這男人,見他臉色突然就淡漠了!
「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難道我不需要討好你?」
「你可以不用。」霍雲州淡睨了她一眼。
「不用的話……你會幫我繼續調查薛少涼嗎?」她眨了眨眸子笑問。
「我吃飽了撐的?」
「……」江南嘴角扯了扯,什麼時候男人心也海底針了?
他是因為什麼突然翻臉的?
那她到底要不要討好?
葉銘突然笑噴了,「友誼的小船啊,真是說翻就翻……」
叢歡也笑噴了,抬手行禮,「不好意思,我是罪人,我不該打擾你們的塑料情……」
……
外面會場。
薛少涼見江南去洗手間後半晌都沒出來,也去了洗手間,他在走廊站了一小會兒。
站在這裏實屬有些尷尬。
他一推開男洗手間門,陣陣女人的曖昧叫聲傳來!
緊皺了下眉,是哪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在男洗手間裏叫那麼騷氣大聲?
再一細聽,這女人聲音……怎麼還有些像江曼茹?
旁邊正在方便的兩個男人聽着這聲音,都不由笑了,一個男人問,「裏面的女人到底是誰啊?」
「我聽外面的人說,是江家的千金。」
「江南?不會吧?」
「怎麼可能是赫赫有名的江大律師,是江永強的女兒,江曼茹……」
「現在這些名媛千金,真是跟夜總會的女人沒區別!」
薛少涼聽到他們的話,神色震愣,不由轉頭看了眼那間廁所,再聽着那女人的叫聲,突然就覺得很噁心。
他廁所都沒上,沉步走了出去!
……
第二天上午。
秘書見霍律師忙完後,才抱着一大束玫瑰花來到他辦公室門口,
「叩叩……」
「進來。」裏面清冷的聲音應了聲。
秘書推開門,抱着花走進去說:
「霍律,這是一個快遞送來的,你和委託人在聊事,我們就替你簽收了。」
霍雲州倏然聞到一股玫瑰花香,從文件上抬起頭,他拿過插在花里的卡片,上面畫了一個笑臉和幾個小愛心。
落款是江南。
他將卡片扔進垃圾桶,吩咐正要出去的秘書,「叫個快遞,把花送回給江南。」
「……是。」秘書點頭,抱起花走了出去。
……
因為離得並不遠,江南很快就收到退回來的花。
「他到底是因為什麼生氣了?不就說了句是為了討好他嗎?這句話也沒毛病啊!」
她雙手環胸,看着辦公桌上的花暗惱了半晌,「悶葫蘆,生氣什麼直接說不好嗎?」
「非要讓我猜!」
昨晚他離開酒店後就直接回公寓了,因為她有薛少涼的保鏢監視着,也不好去他家。
江南拿起手機就給狗男人撥了過去……
響了好半晌才接通,電話里傳來清冷又疏離的聲音:「江律師有什麼事嗎?」
「中午一起去御庭園吃午飯?我給你做。」她隨便找了個藉口。
她會做飯?他可從來沒聽說過。
「你做的東西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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