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霍雲州站起身跟他握了下,他記得這個男人,以前是江南的客戶,還想追她來着。
江南又和這個男人勾搭上了?
還是故意找了這個男人來氣我?
他低頭盯着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江南感知到有人盯着自己,轉頭看了眼,被他盯得莫名其妙,他哪根筋又不對了?
她收回視線,叫閨蜜,「叢歡你跟他們介紹下吧。」
「哦,這是我男朋友,楊淮,hd集團的總裁。」叢歡跟霍大律師介紹了下,她又指了下坐在對面的男人,
「那個男人叫葉銘,霍律師律所的合伙人,也是個有些名氣的大律師,我們四人不僅是同學,還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楊淮走到葉銘那邊,伸出手,「葉律師你好。」
她的朋友個個都這麼優秀,她哥哥又是派出所的刑警隊長,以後不管是在哪個層面,都能帶來最大利益。
娶她回家果然不會錯,他心裏默默想着。
葉銘不得不站起身,跟他握了下:「你好。」
「……」霍雲州輕咳了聲,默默驚訝,那個男人變成叢歡的男朋友了?!
什麼時候的事?
「坐吧。」江南叫他們倆。
「嗯。」叢歡過去坐在小江北的身邊,故意沒挨着葉銘。
只剩下一個空位,楊淮只能坐在叢歡和葉銘的中間。
服務員見他們人來齊了,上菜……
「楊總和叢歡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霍雲州一邊閒聊着,一邊先給身邊的女人盛了一碗鮮菌雞湯,再給三個萌娃盛了湯。
江南看了眼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沒說什麼。
「就是前幾天,說起來,江律師也算是我們的媒人了,要不是她,我和叢歡可能還不會走到一起。」楊淮笑說。
「楊總今年多大了,以前結過婚嗎?」葉銘吃着菜,突然問。
頓時,一桌子人都不由僵了下,他那話多少問得有些尖銳了,叢歡轉頭看了眼他,他抽什麼風啊?
「我今年36了,沒結過婚。」楊淮禮貌微笑回。
「像楊總這麼優秀,條件這麼好,卻這麼大年齡不結婚,那一定談過很多女朋友吧?」葉銘用開玩笑的語氣再問。
他讓助理調查過這個男人了,他的確沒結過婚,卻談過六個女人,每個都同居了很久,還有女人為他打過胎。
這樣的男人她都能接受?
「談過。」楊淮感覺到了他的敵意,微笑再回。
「葉銘你沒事就多吃點菜,少八卦別人的事。」叢歡叫他。
「看在我們同學又是朋友的份上,幫你了解下他,這麼緊張幹什麼。」他喝了口紅酒,笑說。
「我自己會了解。」他是看不慣自己有男朋友,想拆散,繼續把自己當傭人使喚嗎?
「沒事,回答幾個問題而已,別因為我影響了你們的關係。」楊淮對她說着,一副寵溺樣的給她夾了筷子菜,再摸摸她的頭。
葉銘看着他們才認識幾天就那麼親密,臉色不自覺的有些沉——
霍雲州看了眼死黨,發現了端倪,劍眉微挑……他喜歡叢歡?
不管他們,他給自己女人再夾了一筷子菜,「多吃點,好好補一補。」
「別給我夾,我自己會夾。」江南看了眼他,把他夾給自己的菜餵給了身邊的女兒。
她不吃,他故意又夾了一筷子放在她碗裏。
「我說了我自己會夾。」江南再餵給女兒,就是不想領他的情。
霍雲州偏要再夾了一筷子放在她碗裏!
「……」江南看了眼他,再餵給女兒,青青嘟着嘴立馬搖頭:「媽咪,爹地夾給你的,你自己吃嘛,我還要嘗嘗其它菜噠,不想只吃一種……」
「快點吃。」他再給她夾了一筷子菜放在碗裏。
「讓你別夾了。」她暗暗踢了他一下。
「吃了我就不夾。」
江南看了一眼他,皺眉,還是吃了,免得他一直夾!
叢歡看着他們倆,挺好奇的,他們倆這是和好了嗎?
楊淮也再給她夾了一筷子菜放在碗裏,語氣頗是討好的說,
「你嘗嘗這個菜,味道不錯,不過,吃粵菜還是要親自去廣東體驗,他們做的會更正宗些,不如這個周末我帶你去那邊玩幾天?」
葉銘聽到這男人的話,臉色更不好了,帶她去外地玩幾天?是想趁機睡了她吧?
「你們才認識幾天,就要一起去外地?楊總到底是想帶她去吃菜,還是想吃她?」他又開玩笑的問。
他幾句話,又把一桌子人搞僵了……
只有三個萌娃在專心攻菜,對他們的八卦一點都不感興趣,他們只關心自己的爹地媽咪噠。
「葉律師,我帶叢歡只是去旅遊玩一下,沒你想的那麼齷齪,再說,我和叢歡現在是戀人關係,去哪裏玩不是正常的嗎?」楊淮溫和的笑着回。
這個葉銘是不是喜歡叢歡?
叢歡很尷尬的看着那個男人,他到底想幹嘛?就是想拆散自己嗎?
「可以啊,我們周末去吧。」她故意答應了。
「嗯,我訂好了機票告訴你。」男人說。
葉銘見她居然答應了,桌子下的手捏了捏,哼,去吧去吧,到時把她強睡了,看她活不活該!
包房外,兩個一臉陰惻惻的男人透過玻璃窗看了眼屋裏的人,再看了眼手裏照片上的女人,目光落在江南身上……
兩人相互看了眼,先離開了這裏。
……
晚上,回到別墅。
江南本想自己一個人睡的,霍雲州又暗戳戳的慫恿三個孩子,要五個人睡一起。
說什麼一家子就是要一起睡才會幸福。
三個娃被他成功洗腦,又撒嬌賣萌打滾兒的把媽咪拖到了臥室里!
江南很想不通,這三個娃明明是她從小養到大的啊,為什麼會被這狗男人突然拐偏?
他們難道不應該站在自己這邊嗎?
三個孩子才睡着不到十分鐘,一隻大手就在她身上緩慢的輕輕的一直往上揉捏着——
陣陣酥麻感瞬間襲遍全身。
江南抓住某人的『豬蹄子』,回頭看了眼,低聲,「我說過,不許碰我。」
「沒碰你,是摸……」霍雲州故意在她的耳邊吐着熱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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