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客廳的燈滅了,電視聲音也沒有了。
江南撫了下額,「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她現在突破不了劉雪茹他們,本來還想着,霍雲州這邊還有希望,現在好了,一不小心就把這男人給得罪了!
……
翌日上午。
江南提着一袋早餐,剛走進九鼎律所就碰上了葉銘。
「你不是要和陸承風訂婚了嗎?還和霍雲州玩兒,不怕你未婚夫刀了你?」
他一本正經的問。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和他訂婚了?」江南問。
「昨晚你媽親口說的。」
「滾去忙你的去,我跟你解釋什麼。」
她風風火火的提着早餐,先去找了霍雲州的秘書。
在她這裏充了兩百萬的值!
「他十萬一個小時,我現在給二十萬一小時,我現在屬於vip客戶了吧?」江南問她。
「哈?」呆萌小秘書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操作的,也不知道行不行?
「來,乖,把他今天的預約往後推,今天我要包了他。」江南又對她說。
「江律師,這又不是包夜總會的……」
秘書哭笑不得,差點把『鴨子』兩字說出來。
「那你就當我是嫖客好了,我來一次,你就扣一次的錢。」
「……」小秘書風中凌亂了,那自己不成老鴇了?
「包一天,能搞定他嗎?」
江南想了想那男人的倔脾氣,果斷再給律所轉了四百萬。
真是越老越值錢,上學時追他,一天也不用花幾百萬啊!
「就這麼定了啊,這份早餐送給你吃,你現在打電話給預約的客戶,時間往後推。」
她說完就走了。
「叩叩——」敲了下某男人的辦公室門。
不等裏面的人應聲,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霍雲州抬頭,看到是她,神色沉了幾分,
「江律師請別來打擾我工作,昨晚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
江南走到他身後,從身後摟着他,輕咬了一口他耳垂,忍笑說,
「我今天已經把你包了,你今天一天都要為我服務。」
霍雲州扯開她雙手,扔遠,「什麼意思?」
「就是繳費包了啊,二十萬一個小時呢,霍律師這個工作態度可不行。
不管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你的vip客戶。」
她倏然坐到他腿上,腦袋趴在他肩頭上,得意說。
「胡鬧。」
他將這個女人從身上扯了開,按了座機分線,剛接通,突然就被江南按掛斷了。
「我不接受退款,你收了費,本來就該接客。」
「接……客?」霍雲州的俊臉黑沉了,當他是……鴨子呢?
他站起身,抓着這女人的胳膊就向門口走去。
正要拉開辦公室門時,江南倏然轉身將他抵在門上,兩手摟着他脖頸,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霍律師,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能有什麼錯,大家都是玩玩而已。」
霍雲州冷聲說着,扔開她雙手,剛把門拉開一條縫,突然又被江南按了回去。
「我既然沒錯,你生個毛線的氣?」她一手撐在他身側問。
「你去找別的男人玩吧,別在我眼前晃蕩。」
他黑沉着臉,剛拉開一條門縫,又被她給按了回去,江南用身體擋着門把手,瞥嘴:
「前幾天是哪個狗,非要跟我玩的?現在你說不玩了,就不玩了?」
「你不是有的是男人玩?出去。」霍雲州沉聲叫她。
「狗男人,軟的不吃是不是?」她抬頭看着他問。
「那就別怪我來硬的了!」
話落,倏然強吻上他薄涼的唇,柔軟的手,從他的大腿緩慢向上揉捏着——
男人的下半身是個很不靠譜的東西,有時還完全不聽從指揮。
霍雲州暗惱,剛推開她一絲,又被她吻了上來。
江南剛撩撥完下面,手又不老實的伸進他襯衫里,撩撥上面。
「江南。」
他聲線暗啞的突然將她推了開,這該死的女人惹得他全身像着了火。
「嗯?怎麼了?
霍律師確定不跟我玩了嗎?可是你的身體,明明還很想——」
她微微偏着頭,笑問。
「你給我出去。」他再拉開門,將這妖孽直接丟了出去,關門!反鎖!
江南尷尬的站在門外,扭了扭門把,居然被他反鎖了——
她對着門呲了呲牙,這次是真生氣了?
昨晚不就是和陸承風吃了個飯嗎?
隨後轉回身,見周圍的同事都在看着自己,她自信微笑的抬手,對他們揮動了下幾根手指頭。
「你們霍律師這個接客態度可不行,得修理。」
「別看了,忙你們的事情吧。」
小秘書走過來對她說:「江律師,霍律師讓我把錢退給你。」
「不用,我下次來還要繼續點他,你按着時間慢慢扣好了。」江南說完就走了。
小秘書嘀咕,「充了那麼多錢,一次不到20分鐘就出來了,那得扣到什麼時候?」
江南走出大廈,用手擋了擋刺眼的陽光,默默嘆了口氣。
「江曼茹都知道錄音留證據了,肯定是不能再去找劉雪茹母子了,搞不好,我先被送進局子裏了。」
叮鈴鈴——
手機倏然響起,是陸承風。
……
華盛律所。
江南回來後先和他碰了個面。
「江南,你代理的一個集團,有案子找你,我跟他介紹了其他律師,他死活都不接受,說你收了錢,就必須要為他們處理法務問題。」
陸承風無奈對她說。
「沒事,我去處理。」江南看着坐在辦公桌後的他,猶豫了下。
「你還有事?」他問。
「陸總,我們還是不要扮演情侶了,我不想讓我媽繼續誤會。」她說。
「你母親現在正是脆弱的時候,你如果告訴她我們是假的,她會更不高興的。」
「那你不要再和她見面了。」江南想了想又說。
「好。」陸承風點頭,又正經叮囑了她一件事:
「還有件事,你現在和霍雲州是對立關係,還是和他保持距離吧,不然同行會說閒話,影響你聲譽。」
江南本想解釋,自己是為了父親的案子,需要他幫忙,不過,這件事不能告訴外人。
大伯母他們要信任他,可能和他簽了保密協議……
不能害了他。
「知道了。」她隨口應,自己偷偷去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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