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瓶酒吧!」江南突然拐了下占她便宜的男人。
「想喝酒了?那我陪你。」某人愣了下,喜上眉梢,他還巴不得呢!
只是高興太早了,女人的下一句立馬又來:「我只是心情不好,不知道我現在還很生氣嗎?你可別對我有什麼心思,沒興趣,只是單純的想喝酒。」
「呃沒問題,你等等。」霍雲州那個憋屈,連忙起身走了出去,心裏卻在歪歪着,等你喝醉了,還不是任由我捏圓搓扁?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推杯過盞,某人除了再被踢了兩腳外,氣氛倒還算融洽,很快,江南臉蛋紅彤彤的依偎在男人懷裏,走出了這家酒樓,直接上車去了酒店。
兩人一進房間。
「霍雲州,我,我要睡覺了,你再去開間房吧!」她衣服都懶得脫,就直接一下子撲到了床上。
「為什麼?我可以睡沙發的,要不你還是去洗漱一下再睡?」男人嘴抽,問她。
「不要,又累又暈,明早起來再洗。」她身子扭了扭,趴在柔軟的大床上,一動不想動。
「」霍雲州滿頭黑線,看着女人修身西褲下那豐滿緊緻的PP,喉頭不自覺的吞咽了下,簡直要命,這不是赤果果引誘他嗎?
江南聽見沒動靜了,趴了一會兒,突然翻身,見男人還木赳赳的盯着自己,沖他迷惘的笑了笑:「你怎麼還沒走,想幹嘛?」
「廢話,當然是想干你,行嗎?」霍雲州如常的直接問她。
「想得美,不是早跟你說了嗎,再說沒有我的特許,你不能亂來哈。」她哼哼,說完就起身準備掀開被子爬進去。
「你難道要穿着衣服睡覺?」男人皺眉,強忍着體內的衝動,上前去給她脫掉了外套和鞋子,還很好心的蓋好了被子。
江南以為他要趁機亂來呢,心裏還在糾結要不要給他,可下一瞬,這渾蛋竟然說:「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說完真就轉身離開了。
江南雖然有些暈乎乎,但也還沒斷片,眼睜睜的看着男人消失在門外的背影,心裏止不住的嘀咕了起來。
他是真覺得自己心情不好,喝醉了,所以才離開的?
那他不是說可以睡沙發啊,為什麼還要去開間房,這也不是他一向的風格吧?
難道是因為自己跟他的約定,所有他才不敢雷池?不對,是對自己不感興趣了??
狗男人,跑這麼遠來找她,竟然就這樣把她孤零零的丟下了???
江南越想越氣,越想越鬱悶,見他半天也沒回來,氣沖沖的去了洗浴間,泡個了澡,可等她再出來,還是沒看到某人。
她拿出手機本想打電話的,可又不想丟面子,只能硬生生的憋着,在大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凌晨時分。
江南所在的房間門在嗶了聲被悄然打開了,某個狗男人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大床邊,透着窗外的月光瞧了眼睡得正熟的女人,不由嘴角溢出了笑意。
他可是在保鏢房間裏折磨到半夜才來的,趕緊脫掉了衣服,準備從另一邊爬上床。
可是還沒等他進行下一步呢,枱燈倏然被打開,只見側躺的江南饒有興致的看着脫掉光溜溜,半條腿還翹在半空中的男人。
她今晚一直都沒怎麼睡着,都快被某個狗男人氣死了,一開門,她就被驚醒了,只是裝睡而已。
兩人大眼瞪小眼,霍雲州那個窘迫,簡直了都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尷尬問她:
「咳咳老婆,你沒睡啊!」
「你這樣是憋不住想撒尿在床上嗎?」江南一臉寒霜,差點憋得肚子疼的反問。
「呃」某人的臉在她跟前算是丟光了,哪還管這麼多,直接掀開雪白的被子竄了進去。
「狗男人,想幹嘛?」江南早就料到這狗男人的招數,身子驟然一個翻轉,連帶着被子也裹了起來,轉瞬就把自己包成了一個肉粽子。
霍雲州看着跟蟬蛹一樣的女人,嘴角狂抽,連帶着被子一起,把女人壓在了身下,輕笑:「老婆,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她哼哼:「哼,不是去開房了嗎,漫漫長夜,你不去瀟灑下?」
男人一臉苦逼:「我哪敢啊,我是見你喝多了,又累,才強迫自己出去的,一直待在冷風和阿棠的房間裏,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他們都是你的人,覺得我會信嗎?大半夜跟做賊似的,來爬我的床,趕緊滾開,我,我都快喘不過氣啦!」
江南捂在裏面本來就難受,現在又被那麼大一坨壓住更難受了。
「誰讓你裹得這麼嚴實的?」某人鬱悶回了句,乖乖的翻身下馬,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狗男人,你你還要不要臉,趕緊去跟你保鏢混去,我要睡覺了。」
江南瞄了眼某人那不要臉的樣子,瞬間感覺一陣燥熱。
不想看都不行,壓都壓不住,罪過啊!
「老婆,我不要臉,就想要你,你好久都沒讓我吃肉肉了,再憋下去,真的會爆炸的。」霍雲州看了看自己,又苦哈哈的看着江南。
「你有本事爆一個我瞧瞧?我們可是約法三章了的,要是沒我唔」
她眼底憋笑,誰讓他氣自己了,害的她半夜都沒睡好,可話還沒說說完,男人就很不講武德的瞬間堵上了她的粉唇。
「唔」江南好鬱悶,現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只有腦袋,眼睜睜的看着被欺負。
「老婆,難道你不想嗎?我覺得你很想,很想,要我是嗎?」男人在她耳邊低啞的說着,嘶磨着,輕撫着,說完還一口咬在女人早就已經紅透的耳垂上。
「狗男人,疼嗯」江南呲牙,可下一瞬又不自覺的呢喃出聲,這個渾蛋竟然在她耳廓上開始打圈圈,那種感覺又癢又酥又誰享受過,誰知道。
「」霍雲州見女人來了反應,不由更加賣力了,抱着她在大床上一邊滾一邊親吻着,大手更是隔着被子四處煽風點火,不一會兒就把江南撩撥得不行不行的。
更沒想到的是,就在她還在雲裏霧裏的時候,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成功卸下了她身上的『枷鎖』,等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霍雲州,你這個大騙子。」她緊拽着身上的睡衣。
「老婆,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大騙子。」男人眼底含笑,大手宛如游蛇穿過睡衣,輕車熟路的捏住了她的柔軟。
「哼,我我才不要大騙子,拿開你的臭爪子,我咬你了啊?」
江南臉紅如潮,佯怒捶打着他,其實早就被俘虜了,這麼久沒做,她比男人還想,何況還被撩撥成這樣,尼瑪都泛濫了都。
「咬吧,咬吧,我們互相咬」某人說完真的掀開了她身上的睡衣,一口咬了上去。
「渾蛋,唔」痛感夾雜着酥麻,仿佛電流瞬間刺激着全身,讓江南感覺一陣眩暈,都來不及阻止,又被他突然吻了上來,比剛才更瘋狂,狂野
轉瞬,男人眼底赤紅一片,再也忍不住了,正準備衝刺的時候
江南一把抓住了關鍵證物,嬌嗔:「你,你別忘記對我的所有承諾?我可是非常非常認真的跟你說。」
「好,我一定會做到,並且保證會輕一點。」男人哭笑不得的盯着她。
「時間還要短一點。」女人加碼要求。
「老婆,輕一點我能忍,但時間就是男人的尊嚴,這沒辦法退讓。」霍雲州說完就拿開她爪子,抬腿,長驅直入
「唔你輕點。」
「乖」
「狗男人」一夜無話,只剩下滿屋春色肆虐,霍大律師總算是得償所願,吃了頓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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