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做你的保鏢,每天跟在你身邊,要不我去跟老爸說一聲?」他都嫉妒那個保鏢了,每天都跟她在一起,她應該不會喜歡那個保鏢吧?
應該不會的,他條件哪裏有自己好?要房沒房,要車沒車,就連工資都是清然發給他的。
他和自己簡直沒可比性!
是個正常女人,都該知道怎麼選擇的,這麼想着,他也就沒多想。
「咳,你別開玩笑了,你是霍家大少爺,做什麼保鏢,沒其他事就先這樣吧,我在吃飯。」霍清然對他說。
「給我拍張照片吧,我看看你在吃什麼?」霍宸東就是想知道她的一切,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吧,想了解她的一切,想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清然有些無奈,只能掛了電話給他拍了一張,發到他微信上。
霍岩看着她,臉上清清冷冷的看不出什麼,氣息卻不自覺的冷了幾分……
霍宸東看到她發來的照片,四菜一湯,這環境……是在酒店?要是自己此時也在那邊就好了!
在酒店獨處,肯定比在家裏和公司有感覺多了。
想到此,他更想過去找她了,不如先偷偷過去,到時給她個驚喜?!
清然放下了手機,看着對面的男人,能明顯感覺到他不高興,他為什麼不高興?
不管了,太複雜的事她不想想了,她想做個無憂無慮的人。
拿起筷子就大口吃飯了起來,突然看到他在盯着自己,盯得她毛骨悚然,很是不自在,話說,一個保鏢,這個眼神盯着自己的主人……
他才是主人吧?
「吃吧,你看着我幹什麼。」她無奈給他夾了一筷子菜。
「……」男人壓下了心裏的不舒服,拿筷子吃飯。
「對了,你有沒有問昨晚那群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抓我,我都不認識那個女人。」清然一邊吃着飯,一邊問。
「說是抓錯了人。」他沉聲吐出一句。
「抓錯了人?昨晚酒會上的燈那麼明亮,他們眼瞎麼?」她也是服了,白被抓來折磨了一頓,這口氣有點咽不下。
「那你得罪過誰嗎?」霍岩問。
「沒有……我人緣挺好的,不管是霍家親戚,還是公司里,跟他們關係都挺好的,就算偶爾有幾個羨慕嫉妒的,也不至於跑到這個城市來抓我。
昨晚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個變態神經病,我好像模糊聽到她一直叫我江什麼……應該是真抓錯了人。」
「就算是抓錯了人,昨晚被他們灌藥,還差點被強……你教訓他們了沒?」她嘴裏咬着筷子生氣問。
「教訓了,踢了她一腳,應該斷了幾根肋骨,順便把她送給了一個噁心的男人。」
「嗯。」清然聽到他的話,心情好了些,又好奇的問:「你是怎麼知道我被他們抓來這裏的?」
「當然是打電話問的。」他雲淡風輕的說。
「你打電話問,他們會乖乖告訴你?」霍清然滿頭黑線,不相信他的話,哪個壞人這麼傻?
「那個女人抓你走時帶走了一個手下,我去找你時也順手揪了一個帶路,當然是讓我抓的這個男人打給他同伴打的電話。」霍岩抬眸,看小傻瓜似的看着她。
原先是準備去那個女人住處的,不過,他臨時改變了主意,給了那男人幾拳頭後,他就乖乖打電話問了。
「你還挺聰明……」要不是他來得及時,自己就完蛋了。
不過,自己還是失身了,她不由抬眸看了眼對面的男人,好像並不反感和他睡了……
反正,總比被別人迷奸強。
……
醫院裏。
江曼如真的被霍岩一腳踢斷了兩根肋骨,現在正躺在醫院裏在治療,昨晚還被那個噁心的老頭給……強了。
她現在想起來,依然又氣又噁心。
「該死的江茜身邊怎麼會有那麼厲害的保鏢?一個人打我那麼多保鏢,竟還把我害成這樣!」江曼如緊攥着拳頭,氣不過。
「你現在先好好養傷吧,等養好了傷再說。」坐在病床邊的張欣安慰她。
她狠狠瞪了一眼這女人,自己打不過江南,也綁不了她的孩子,現在連拿她妹妹江茜都沒法子!
江曼如被氣得都想哭了……
突然,她手機響起,拿起怒問:「什麼事?」
「江小姐,昨晚那個女人不是江茜,江茜一直在公寓裏沒出來過。」手下跟她匯報。
江曼如震驚的愣了兩秒,不是江茜,不是江南,難道是失蹤了五六年的江東?
昨晚江南和霍雲州壓根就沒追出來過,這就說明,她還不知道江東還活着,也不知道昨晚去了那個酒會!
對了,江東若是正常的話,應該早就回江家相認了吧?
難道,她失憶了?
江曼如眸子轉了轉,突然想到了靠智取的報復法子,硬來,哪一個她都打不過,自己請的這群保鏢,全是酒囊飯袋!
「知道了,你們繼續監視着吧。」她掛了電話,立馬又給在酒店那邊監視着的手下打了個電話,接通後問:「那兩個人還在嗎?」
「在呢。」手下回。
「好好監視着,不要打草驚蛇了,我要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住在哪裏。」江曼如吩咐完掛了手機。
對付一個失憶的人應該會簡單很多吧?
「你想幹什麼?」張欣好奇問。
「當然是先查清楚這個江東的底細,她是江南的親姐姐,現在應該是失憶了,我要先好好戲耍一下她,然後再把她抓起來,威脅江南。」她心情突然很好的笑說。
……
酒店客房裏,吃完飯後,他們準備離開這裏,行李在另一個五星級酒店。
霍岩說住在這裏也不安全。
不過在離開前,他又把房間規整了一遍,物品擺放的整整齊齊,垃圾全部扔到垃圾桶,就差給人家拖一遍地板了!
清然站在屋子的中間,看着忙碌的他,風中凌亂……
他好賢惠!
誰要是找他做老公,都不用做家務了,看得出來,他是個很踏實的男人。
清然看着他,心跳不自覺漏了一拍,見他終於規整完,她輕咳了聲問:「現在可以走了嗎?」
「等一下。」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做,他沉聲說完,去洗漱間拿了條毛巾,打濕,再拿了一塊香皂,掀開被子,一抹紅暴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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