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崔漁一雙眼睛看着七情聖姑,總覺得事情超乎了想像,至少絕沒有七情聖姑想的那麼簡單。墨子閣 m.mozige.com
七情聖姑此時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崔老虎,目光中充滿了一種莫名悲傷,眼睛裏有淚光閃爍「咱們夫妻七年,你就半點也不相信我?」
「相信你?當年要不是你魔門泄露了信息,我的妻兒又豈會死亡?」崔老虎此時一雙眼睛也在死死的盯着七情聖姑,目光中充滿了痛苦「我只問你,那斬三屍訣你到底交不交出來?」
崔漁看着雙目赤紅的崔老虎,通過心猿感知對方的心中充滿了殺機,怕是已經動了殺意。
「娘……」崔漁就要上前去調節二人之間的氣氛,可誰知下一刻崔漁卻被七情聖姑給按住「沒你什麼事,你在一旁看着。」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七情聖姑的眼角有淚水順着兩腮滑落,一雙婆娑的大眼睛看着崔老虎。
「交還是不交!」崔老虎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七情聖姑。
「殺還是不殺?」七情聖姑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崔老虎,倔強的抬起頭,同樣不甘示弱。
崔老虎聞言眼神中遍佈殺機「你別逼我。」
「你早就該做出選擇。」七情聖姑回了句。
「最後再問你一遍,到底交不交法訣。」崔老虎的聲音中充滿了冰冷的殺機。
七情聖姑也同樣的道「我只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殺還是不殺?你心中究竟有沒有……」
咔嚓~
七情聖姑話未說完,崔老虎袖子裏的手掌一抖,然後下一刻七情聖姑體內一陣爆豆子般聲響,然後就見七情聖姑在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整個人直接氣絕身亡。
七情聖姑死了!
他賭輸了!
崔老虎一步邁出,在七情聖姑的身上摸索,然後下一刻愣住「沒有?斬三屍訣怎麼沒有?」
一旁的崔漁此時也驚呆住,呆呆的看着倒地氣絕身亡的七絕聖姑,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崔老虎竟然當真棘手摧花,將其斬殺了。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可如今崔老虎竟然直接動了殺機。
「她是你妻子,你……你居然當真殺了她?」崔漁不難看出,七情聖姑是真的喜歡上了崔老虎,可惜她喜歡錯了人。
喜歡錯了人,就會有很多麻煩。
崔漁一雙眼睛看向崔老虎,崔老虎聞言也看向崔漁「殺了又能如何?她不肯照顧我的命,暗中潛伏在我身邊算計我,我能給她一個痛快就已經是天大的恩德。」
說到這裏,崔老虎一雙猩紅的眼睛看着崔漁「說!是不是她將東西留給你了。」
崔老虎懷疑七情聖姑的斬三屍訣臨死前寄存在了崔漁的身上。
然後不等崔漁反應,崔老虎一步上前,已經到了崔漁的身前,一雙手掌快速划過崔漁的周身,眉頭不由得皺起「沒有?」
崔漁一雙眼睛看向崔老虎,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他不論如何都無法想像到,崔老虎竟然將七情聖姑給殺了!
再加上崔漁廢掉了武道修為,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崔老虎已經摸遍了他的全身。
等到崔老虎退去,崔漁才回過神來,一雙眼睛呆呆的看着崔老虎,目光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之色,同時他也察覺到,自家的周身經脈之中,多了一絲絲奇妙的力量,那一絲絲奇妙的力量化作一道道符文,鎮壓住崔漁的周身關竅,然後勾連成一把『大鎖』。
崔漁看着那『大鎖』,眼神中露出一抹詫異,那大鎖竟然封鎖了他周身元氣的波動,封鎖了他周身所有的神力竅穴的勾連。
甚至於崔漁的精氣神和外界溝通的橋樑也被那符文鎮壓住,似乎將崔漁元神困在一間密不透風的屋子內,防止崔漁到處亂跑。
崔漁看着那大鎖,然後再看看崔老虎,下一刻體內破滅之力流轉,所有符文與『大鎖』盡數消弭一空。
「我知道你的身份,神家的頂樑柱,神家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但是我現在已經利用七竅鎖封印住了你的血脈和根骨,你就老老實實的做一個普通凡人吧。」崔老虎一雙眼睛盯着崔漁,眼神中充滿了冰冷,說完話後不再多說,轉身就要離去。
「站住!」崔漁開口,聲音里充滿了壓抑。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崔老虎腳步頓住,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漁。
「你怎麼這麼狠心,你夫妻七年,你怎麼能當真殺了她?」崔漁至今仍舊不敢相信。
崔老虎聞言嗤笑一聲,對着崔漁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嘲笑崔漁的質問,亦或者是在嘲笑崔漁的自不量力。崔老虎只是淡淡的看了崔漁一眼,然後化作流光離去。
「崔沉!」崔漁看着崔老虎遠去的背影,目光中充滿了陰沉,扭頭看向七情聖姑的屍體,耳畔那一聲聲『魚魚』恍若依舊在耳邊響起。
「道心不通啊!這畢竟是我的母親,那七年的相處,七年來的照顧,從小將我養到大的記憶做不得假啊。」崔漁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慨。
他並非是靈魂奪舍,而是覺醒了前世的記憶,所以許多記憶完全就是親身經歷。
耳畔那一聲聲魚魚,似乎是化作了奪命連環考,不斷在崔漁的耳畔響起。
「起死回生!」
崔漁毫不猶豫的施展起死回生之術,只是不等那起死回生的力量落入七情聖姑的身軀內,就見七情聖姑的身軀中迸射出一股力量,將起死回生的力量給擋了回來。
崔漁連忙停下神通,驚疑不定的看着七情聖姑,然後仔細感應七情聖姑身軀內的情況,下一刻崔漁不由得面色變了「七竅鎖!」
崔漁能感受到,七情聖姑的身軀內,有無數符文組成了一把大鎖,鎖住了七情聖姑的周身所有生機,鎖住了七情聖姑的所有元氣,七情聖姑的魂魄被那七竅鎖捕捉,鎮壓於七竅之內無法離去,只等七日之後,直接魂飛魄散了事。
「好狠毒的手段!崔老虎好狠辣的手段!殺死了人不算,竟然還直接將人給鎮壓住魂魄,要其無法向外界求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魂飛魄散,他真的是狠辣啊!不愧是豬狗不如崔沉。」崔漁一雙眼睛看向七情聖姑體內的符文大鎖,頓時面色陰沉下來。
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破解那符文大鎖,因為那符文大鎖已經融入了七情聖姑的七魄內,如果崔漁施展破滅之力摧毀那符文大鎖,只怕是七情聖姑就要先一步魂飛魄散了。
「真是難纏的手段,真武山不愧是真武山,能成為天下練氣士屈指可數的領頭羊,實力確實是不容小覷。」崔漁的聲音中滿是驚嘆。
下一刻絕對零度施展,崔漁直接將七情聖姑的屍體冰封住,利用絕對零度將七情聖姑的屍體給凍結好,收入袖裏乾坤內「我必須要先去真武山,拜入山門之後,再尋找到破解七竅鎖的辦法。只要破解了七竅鎖,我就可以叫七情聖姑重新復活。」
「崔老虎變了!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崔老虎了。」崔漁站在墳墓前,忽然聲音幽幽的感慨了一聲。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替你主持公道,定要他向你道歉。他若是不肯,大不了我就直接掀翻真武山!」崔漁的眼神中露出一抹陰冷,然後在老太君的墳墓前點燃香燭「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叫神家復興裂土封王的。您雖然沒有幫到我,但是那份心意,我卻不能不管。」
「還有娘的事情,我一定要親自前往真武山去討一個公道。」崔漁蹲在地上焚燒着紙錢。
伴隨着崔漁焚燒着燭火,山間忽然刮過一陣大風,那大風吹得天空中的雲層蕩漾,然後崔漁身形消失在了山巔。
至於說崔漁去了哪裏?
崔漁的身形好像是消失了,再也沒有人能察覺到崔漁的蹤跡。
「真武山乃是天下間有名的練氣士大派,尤其是近些年血脈者衰落,更顯得練氣士的重要性,練氣士一脈開始大興,真武山招收的弟子也是不計其數。」行走在山間小路上,崔漁騎着小毛驢,在其身後汝楠靜靜的跟隨,眼神中露出一抹興奮之色。
「公子,咱們當真要前往真武山了嗎?」汝楠跟在崔漁身後,聲音中露出一抹興奮。
這一刻她等了太久!
「當然,到了真武山,獲得正統的修煉方法,你我就可以一飛沖霄了。」崔漁笑吟吟的道「只是現在練氣士一脈大興,想要拜入真武山,可不是一般的難。」
「有多難?」汝楠此時作為一個小跟班,靜靜的跟在崔漁身後,一雙眼睛裏充滿了擔憂。
沒有去拜師學藝的時候,她的一顆心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即飛奔過去,拜入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能人物的身上,然後學會飛天遁地的法術,為自己的祖爺爺復仇。但是當真前往真武山拜師的時候,她心中又充滿了忐忑,畢竟練氣士一道對於資質要求極高,而今天下練氣士大興,自己要是資質不合格被刷下來怎麼辦?
崔漁聞言笑了笑,扭頭看了汝楠一眼「你倒是不必擔憂,因為你已經踏破最難的一關,體內凝結了神血,踏入了神通境界。最難的一關你都度過去了,真武山沒有不收你道理。只是你帶技拜師,也不知真武山有什麼忌諱沒有。」
一邊說着,崔漁牽着小毛驢,已經來到了一座城鎮前。
真武山落座於白骨長城地界,替人族鎮壓着白骨長城的東南方向,以真武山為中心,皆是其籠罩的勢力範疇。
不過真武山的名號雖然大,但實際生存環境卻並沒有那麼好,畢竟天下間各大諸侯古國,皆有血脈者鎮壓世間,血脈者的上限太高,真武山的日子也不好過。
不過伴隨着天地間的氣機變換,末法即將到來,血脈者最後的黃金大世到來,練氣士的復甦開始,導致練氣士如今水漲船高,真武山的地位開始一日勝過一日。
畢竟這世上沒有永恆的血脈者,只有長生不死的練氣士。
尤其是如今血脈者的末世即將到來,無數的權貴皆想盡辦法將子弟送入真武山內,現在真武山也是烏煙瘴氣,並沒有崔漁想像中的那麼自在。
你道是為何?
周邊各大諸侯國往你這裏塞人,你要還是不要?
不要?
你丫的看不起誰呢?
那些諸侯國背後哪個沒有詭神坐鎮?要是找你麻煩,那也是麻煩得很!
要?
一群大老爺來到真武山,那可真的是五花八門人都有。
崔漁不着急直接去真武山,而是要暗中打聽清楚真武山的拜師過程,打聽清楚真武山底細,然後再去拜師也不遲。
崔漁和汝楠來到了城池內,然後就見崔漁來到一座酒樓,酒樓名字喚作「登仙樓。」
就見崔漁緩步登臨而上,有小二手腳麻利的上前,將崔漁和汝楠迎了上去。
「二位大爺,您裏面請,卻不知道想要吃點什麼?」小二哥笑着問了句。
聽聞小二的話,崔漁不緊不慢的道「來五個拿手的小菜,你看着上就是。」
小二點頭應下「爺,咱們酒樓的招牌是登仙魚,馬到功成蹄,飛仙梯,以及那錦上添花肉,再加上一個烤羊腿,簡直是完美。」
崔漁聽着那菜的名字,整個人有些懵逼,不知道小二哥說的是什麼。
「您第一次來到咱們這裏吧?」小二哥看出了崔漁的疑惑,笑眯眯的問了句。
崔漁點點頭「是第一次來。」
「哈哈哈!哈哈哈!客官可是來真武山拜師學藝的?咱們這菜名,就是根據拜師學藝的風潮,順着起名字,取一個吉祥之意。比如說那登仙魚,其實是咱們這裏的特產,是從大瀑布下逆流而上,跳躍上來的魚,被咱們給捕捉到,取名魚躍龍門登仙之意。再比如說這飛仙梯……」
「不必解釋,你只管上菜就是,我不過是有些疑惑,想邀請小哥你替我解答一番。」一邊說着,崔漁從兜里掏出了一錠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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