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正撫摸着芷瑤的背部繼續安慰道。
「不妨事,不妨事的瑤妹,為你,我就算去死,我也願意。」
芷瑤聞言,立馬起來,用手堵住慕容正的嘴,焦急的說道。
「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
說罷緊緊將其抱住,任由其撫摸自己背部安慰自己。
只是芷瑤不知道是,抱着自己的慕容正的臉上,嘴角扯出一絲邪惡的笑容。
其實慕容正在芷瑤丹藥的救治下,早已沒有大礙。
這幅模樣只是其裝出來的罷了。
在兩人不知道相擁多久之後,芷瑤終於察覺到異常,臉色有些微紅。
不過並未掙脫慕容正的懷抱。
慕容正感覺時機差不多了,雙手抱着芷瑤的肩膀。
深情脈脈,眼神中有些炙熱的看着她。
芷瑤被這灼熱的目光看的臉色坨紅,不由低下皓首。
只見慕容正單手勾起芷瑤的下巴,語氣神情的說道。
「芷瑤,你知道嗎?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
「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一聲摯愛,我不能失去你。」
「我愛你,芷瑤。」
芷瑤聞言,臉色更加羞紅。
輕嗯一聲,說道。
「我也愛你,慕容哥哥。」
說着此話,芷瑤別過頭去,不敢直視慕容復。
羞紅的耳根顯示着其內心的不平靜。
隨後慕容正身體前傾,語氣更加急迫的道。
「我愛你,芷瑤,我真的愛你,做我的女人好嗎?」
說着話,口中灼熱的氣息,噴吐在芷瑤的耳根。
隨後將芷瑤的頭勾了回來,用更加灼熱的目光,深情的看着芷瑤。
芷瑤不敢直視,便將眼睛閉上。
慕容正見火候差不多了,口中說着我愛你芷瑤的話。
親吻在芷瑤的嘴唇。
一把將已經失去力氣的芷瑤擁在懷裏,上下其手。
羅衫輕解,撫摸着如白玉的皮膚。
片刻後將其壓在身下。
上下求索,雪白胴體,交相呼應。
素唇微啟,低聲喘息。
隨着一聲輕哼,梅花綻放。
初時的溫柔已是不見,就如洞外的狂風暴雨般來的猛烈。
一會功夫,美人求饒,卻不得輕饒。
再歷長槍探洞,反覆尋秘,林間已是水流潺潺。
只餘下一片歡愉。
玉腿橫臥,素手環抱,一時巫山雲雨,梨花壓棠。
隨着一陣粗重的喘息,兩具雪白相擁。
打開洞府,雨過天晴,已是一片彩虹。
數月之中,極樂登頂。
這段時間,慕容正已是養好傷勢。
芷瑤早已換了一副模樣打扮,頭髮挽起,換做婦人模樣。
慕容正攜着芷瑤,在沙灘上漫步。
芷瑤挽着慕容復的胳膊,說不出的小鳥依人。
時間又過去半年,在慕容正日夜耕耘下,芷瑤小腹微隆,卻是已經懷有身孕。
沙灘邊的礁石上,芷瑤依靠在慕容正的肩膀上。
看着夕陽西下,海濤拍案,輕聲說道。
「慕容哥哥,我們要是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啊!」
慕容正聞言輕撫芷瑤的腦袋,片刻後開口說道。
「我也想和瑤妹一直這樣,不過我們的背後還有對我們期待的宗門、長輩。」
說着板過芷瑤的身體,認真的看着她說道。
「我們該回去了,這次回去,我就讓爺爺提親,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說着深深的吻向輕聲回應的芷瑤,映照着這海邊夕陽,影子在沙灘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十餘日後,兩道流光劃破海州上空的天空,向五仙門而去。
時間又過了十餘日,一隊喜慶的人馬,帶着許多賀禮向丹城而去。
這日,正在煉丹的寧濤突然聽到二師兄元青的傳音,讓其快去前往正堂。
寧濤聽出元青傳音中的焦急,放下手中正在煉製的丹藥,起身除了小院。
化作一道遁光,眨眼間便到了正堂門口。
落地之後,見到屋內外場景不由一愣。
只見一群穿着喜慶的築基修士在堂外站立,身旁放着一箱箱打着禁制的靈物。
邁步進到堂內,就見陳天成捂着胸口,對三人怒目而視。
怒發沖張的訓斥着跪在地上的芷瑤,一旁的慕容正振振有詞的與其辯論。
還有一一身黑袍,看不出修為的年老修士正笑眯眯的附和着。
寧濤見到此狀不由眉頭緊鎖。
正在屋內訓斥芷瑤的陳天成看到寧濤進來,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吐出,暈了過去。
慕容正見狀就要拉起一旁跪着的芷瑤。
寧濤快步來到陳天成身邊,法力探入,發現緊緊是氣血攻心,神色稍緩。
取出一顆丹藥為其服下,讓陳管家將師傅送到內間休息。
一旁的元青神念傳音,將事情的始末告知寧濤。
寧濤神色平靜的聽完元青的描述。
片刻之後,上前拱手道。
「這位前輩,慕容道友,如今家師身體有礙,請稍行迴轉,什麼事情,等家師好了在行商討。」
這元嬰修士聞言嘿嘿一笑,也不多說話,便準備拉着慕容正離開。
芷瑤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寧濤這時才發現,芷瑤微隆的小腹,心中暗嘆,語氣有些冰冷的道。
「芷瑤師妹,你要去哪裏?」
芷瑤聞言一愣,就見慕容正轉首怒目說道。
「芷瑤要去哪裏是芷瑤的事情,關你什麼事情。」
「哼,慕容正,你家老祖還沒有說話,你着急什麼,俗話說兄長如父,再怎麼說我和芷瑤師妹也是師兄妹,你還不是我師傅的乘龍快婿呢。」
說話中,對着乘龍快婿加重語氣。
芷瑤聞言正欲辯駁,就見那黑袍修士拉了一下慕容正。
隨後慕容正拉着芷瑤的素手輕聲安慰。
「芷瑤,如今陳伯伯身體有礙,你先替我照顧陳伯伯,盡份孝心,等陳伯伯好轉我在找你。」
說着輕拍幾下芷瑤的手背。
芷瑤聞言,輕聲答應下來。
就在這時,一道流光直接闖進廳堂落地化為一臉焦急的浮光。
這黑袍修士和浮光打個招呼,便帶着慕容正離去。
芷瑤目送着兩人離去。
待眾人離去,浮光上前詢問寧濤情況。
在得知事情始末後,看着芷瑤,深深嘆了一口氣。
轉身進入內室。
寧濤也冷哼一聲,吩咐一旁的侍女,看好芷瑤小姐。
說罷便冷哼一聲,進入內室。
元青見狀也深深看了芷瑤一眼,進入其中。
此刻,芷瑤感覺到莫大的委屈,眼淚再也止不住,啪啪直滴。
除了慕容哥哥,這世間又有誰能了解自己。
隨即抹去眼淚,滿臉堅定。
內室之中,服用過丹藥陳天成休息一會,幽幽醒轉。
看到眼前的諸位弟子,陳天成嘆息一聲。
這一刻寧濤發現,此刻的陳天成仿佛蒼老許多。
「你們都來了?」
浮光聞言連忙上前扶陳天成起身。
「沒想到我陳天成風光一世,年老了卻丟如此大的人。」
說罷又咳嗽兩聲。
陳天成年歲如今已有八百,服用了無數延年益壽的靈藥,延壽二百載。
就是為了給陳家找一個好的傳承者。
如今寧濤的出現,給他帶來了希望。
卻不想到芷瑤這裏出了岔子。
這時浮光開口問道。
「師尊,你打算怎麼處置芷瑤師妹?」
陳天成聞言又是嘆息一聲。
「還能怎麼處置,如今生米已經煮成熟飯。」
「我要是不同意,我這老臉往哪裏放,陳家的臉往哪放。」
第二日,數日後,陳家賓朋滿座,為兩方的定親做個見證。
月後,整個丹城喜氣洋洋,都來參加陳家慕容正入贅陳家的婚禮。
讚嘆兩人金童玉女。
許多知曉內情的明眼之人,對之嗤之以鼻,感慨萬分。
心道盤臥丹城數千年的陳家就要就此隕落了。
大婚第二日,寧濤盤坐在自己小院,撫摸着手中的儲物戒,心中不知想些什麼。
在大婚的頭一天,陳天成叫寧濤來到自己這裏,單獨交代了一些事情。
「寧濤,你可知我今日叫你來有何事?」
寧濤聞言說道。
「弟子不知。」
陳天成聞言嘆息一聲,自己這弟子什麼都好,就是喜歡藏拙。
「如今慕容正馬上就要入贅陳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為師也沒有多長時間可活了,芷瑤心思單純,如今一門心思放在這賊子身上。」
「可是她不知現在慕容正能這麼對她,完全是因為老夫還在。」
「等到老夫一去,也許那些老友會看在我的情分上照顧一二。」
「但終究是外人,不好管陳家的家事。」
「而且慕容正爺孫兩人什麼性情我也知曉,只怕最後會被吞的渣也不剩。」
寧濤聽着陳天成說完此話,詢問道。
「那師尊將我叫來的目的是什麼?」
陳天成聞言並未直接回答寧濤的問題,繼續道。
「你大師兄的目標太大,在丹道一途已經沒什麼天賦了,你二師兄性情缺少進取。」
「唯有你有手段,有潛力,還重感情,是傳承老夫衣缽的最佳人選。」
「不過你如今風頭正盛,我去之後,你要找個地方隱藏起來,留得有用之身,尋一弟子,將我陳家的傳承下去。」
說着遞給寧濤一個儲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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