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甲:…
趙甲想哭。
說真的,他那個還真算不上是泡妞,頂多就是嘴上沒個把門,但那也算在檢討範圍以內。
他是真的冤枉啊!!!
幾個師兄弟不給他狡辯的機會,七手八腳押着他坐到沙發上,安仔背着小手踱步到他面前,陸均立即有眼色的從旁邊搬過來一把椅子。
安仔順勢坐下,雙手環胸,一副等着趙甲老實交代的模樣。
趙甲張了張口,還沒說話,腦袋就不知道被誰薅了一下,氣得他想罵人。
但對上師父的眼睛,他只能心虛的交代了。
前些天他和幾個朋友一起去海邊玩,偶遇初中時得罪過他們的體育老師,他們幾個惡作劇一番,把人弄海里去了,後頭有個特別漂亮的女生突然出現,跳進海里救了人。
他們雖然有點見色起意,也不敢真的做什麼,就言語上佔了幾句便宜,還被女生叉着腰罵得灰溜溜離開。
趙甲回來以後,一直忘不了那個女生,就想着拖幾個人脈廣的師兄弟幫忙想想辦法,查一下那個女生到底是誰,不想還沒查到結果呢,今天就被捅到師父跟前來。
安仔似笑非笑,「你找到人以後打算做什麼?」
趙甲唯唯諾諾:「不做什麼,就…請她吃飯看電影…」
其他人一聽這話,齊齊「切」了一聲。
嚴淮與:「這話誰信誰傻逼。」
張兆年:「嘖嘖嘖。」
陳鋒:「懂的都懂。」
錢義:「下流。」
孫秉:「哼。」
霍珏:…
陸均…
安仔:「檢討一萬字,早上加練一小時,為期一個月…所有人。」
「啊?!!!」張兆年不敢置信,「師父!為什麼啊!憑什麼!」
陳鋒都快給安仔跪下了,他真的不想寫再檢討哇,「師父!我們可是有功的人啊!我們是檢舉人!」
安仔斜睨他一眼,「我管你是什麼人,你們在我眼裏都是一樣,反正一人犯錯,所有人挨罰,如果不想連累其他人,以後做事就三思而後行。」
趙甲那傢伙還真是膽子大,什麼東西都敢去招惹,幸好還沒一頭撞上去,不然她撈都撈不回來。
說完懲罰,安仔悠哉悠哉離開,留下幾個師兄弟鬧作一團,都要揍趙甲出氣,直到他答應給大家洗一個月臭襪子才放過他。
大春路28號,田恬正在焦急的等待自己的新婚丈夫。
自從前幾天蘇銘落水病了一場後,整個人突然性情大變,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
桌上的飯菜熱了又熱,牆上的掛鍾指向十一點,蘇銘依舊沒有回來。
田恬給蘇銘打傳呼,卻一直沒有等到回電。
終於,在臨近十二點的時候,蘇銘再次帶着一股若有似無的海腥味踏進家門。
田恬剛想問他去了哪裏,蘇銘就頭也不回去了客房。
從他病好後,就以擔心感冒傳染的理由跟田恬分了房,現在看着已經大好,但仍舊沒有提搬回主臥的事。
蘇銘的包和大衣就扔在沙發上,田恬伸手提起,想掛到衣架上,卻在不經意間瞥見大衣領子上掛着一根長長的頭髮。
頭髮烏黑,還帶着波浪般的卷,她能確定,這絕對不是她的頭髮,因為她的頭髮才剛到肩膀。
鬼使神差的,她將頭髮拿到鼻尖前聞了聞,意料之中的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海腥味。
只一瞬間,田恬就確認了某些事。
她手一抖,頭髮晃晃悠悠落到地上,她的心也隨之落在地上摔成了八瓣。
田恬和蘇銘從高中就在一起,她家境優渥,又是獨女,自然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蘇銘家境貧困,一家五口擠在劏屋,底下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
她和蘇銘是同班同學,被他身上憂鬱的氣質所吸引,義無反顧開始倒追。
後蘇銘被她打動,終於同意和她在一起。
畢業後她領着蘇銘見父母,父母當時沒說什麼,等人走後堅決反對,無奈她一意孤行,還鬧絕食,父母只能同意她們在一起,不過暫時不提結婚的事。
而蘇銘能去有名的貴族中學當體育老師,是田恬父母找的關係。
半年前父母遭遇意外身亡,她六神無主,是蘇銘一直陪着她,還幫她處理父母的後事,也幫着她打理公司,讓她能穩定住風雨飄搖的公司。
順理成章的,她們在前段時間結婚了。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這才結婚多久,蘇銘在外頭就有了別的女人。
田恬氣得要命,眼淚流個不停,想衝進客房質問,猶豫很久,還是艱難忍住。
她現在還不能跟他撕破臉。
而且蘇銘不會同意離婚,田恬很清楚,畢竟他父母和弟妹都住在她買的房子裏,幸好她當時留了個心眼,房子在她名下,沒有給他們任何一個人。
一旦離婚,僅憑蘇銘那點工資,根本養不活一家子吸血螞蝗。
可是,她真的好難過。
父母走後,蘇銘就是她唯一的光了…
陸均帶着自己簡單的行李坐上了出租車,外面幾個師兄正沖他擠眉弄眼。
他啞然失笑,對他們揮揮手,「回去吧七位師兄,照顧好師父。」
霍珏鄭重點頭,其他人拍着胸脯。
「知道啦小師弟,安心去吧,嘿嘿!」
他們巴不得他趕緊走呢,師父讓練一遍的拳,他非得練十遍,搞得他們也不得不跟着捲起來,真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陸均又看向背着手站在最後的施永安,施永安和他對上視線,高深莫測笑了笑,說了句「放心」,他這才放心搖起車窗。
總得有個人盯着這些皮猴子們,否則他真不能放心。
等陸均離開,其他人該練功的練功,該畫符的畫符。
務必在陸均下次回來的時候亮瞎他的眼。
安仔這會兒正在小花廳里跟溥航商量開公司的事。
他們一家的身份也落實了,不能再姓「愛新覺羅」,溥航便以「溥」作為姓氏,毓煬成了「溥毓煬」,就是在這時候安仔知道了姜氏的名字,「姜婉儀」。
王婆在聽說姜婉儀的名字的時候偷偷問過安仔,要不要去改個名字。
安仔的名字是她取的,單名一個「好」,意思是願她一生安好。
安仔被抱回家那天,她得知了安老七死亡的消息,故而才想到了「好」字。
小名叫安仔則是因為她小時候瘦瘦巴巴總是生病,想着取個男孩兒小名更容易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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