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怎會這麼強大?!!」
「這是什麼術法?」
「我認輸!」
擂台上,從天才們一擁而上,直到周圍天才寥寥無幾。
蘇晨如若戰神!
他浮空而起,手裏的金色長劍沾染着天才的鮮血,正倨傲的望着圍向他的高手。
三年。
沒人知道這三年他為了修行,經歷過什麼樣的危機。為的就是一雪三年前在彼岸仙宮之恥,他光明正大的踏入了縹緲仙宗,年輕一輩無他敵手!
「齊岳仙師!」
蘇晨一下子找到了當年退回李家聘禮的老者,他聲音幽幽,「如今我已成縹緲仙宗大比第一人,你道如何?」
「你...」齊岳仙師面色一變。
可他看向了看台上的李雲臨和府主,卻無可奈何。
蘇晨冷笑一聲,已是朝着李雲兵浮空落下,收回手中金劍,朝李雲臨和李雲兵躬身道:「見過太上長老,見過府主!弟子蘇晨,不失青雲郡和離天宗所望,得大樂州府大比第一。」
「好好好。」
李雲臨萬分欣慰。
李雲兵環視周遭縹緲仙宗弟子和長老,淡淡笑道:「蘇晨,大樂州府大比第一,有獎賞。今日本府主高興,不知你想要什麼?」
「弟子別無所求。」
蘇晨神情恭敬,「弟子在縹緲仙宗有一情投意合的女子,其名柳如絲。可縹緲仙宗,卻刻意阻攔。弟子只願,縹緲仙宗將柳如絲送回弟子身邊!」
「噢?」李雲兵神情揶揄望向空行道人和齊岳仙師,「這可是趣聞,二位,可有此事?」
「這...」
兩位長老面色難看。
一旁丁元嘯已是拍案而起,怒叱蘇晨,「笑話!我丁家和柳家歷來通婚,我家族子弟丁澤瑞與柳如絲早已有婚約,當年只是將你的聘禮退去,如今你又舊事重提,你要讓我丁家顏面何存?」
言畢。
他看向了李雲兵,倒也還克制,「姜府主,事關顏面,還請好生思量,否則我丁家在大樂州府只怕是沒有這個臉生存下去了。」
此言一出,整個縹緲仙宗譁然。
就在此時,一名縹緲仙宗弟子前來,神情充滿悲憤,「啟稟二位長老,我...我宗門兩位師兄,戰死了!」
「什麼?!!」
眾人面色一變,只見齊岳仙師和空行道人已是朝着擂台上而去,只見兩名弟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雲兵的面色難看,可眼神中卻有一絲狡黠,「果然如此。」
這弟子大比是友好交流,要是弟子死了,那事兒就大了去了。再看遠處縹緲仙宗的外門長老,一個個都無半分緊張,那兩名弟子是怎麼死的,李雲兵用屁股想都能想明白。
「蘇晨!!!」
齊岳仙師浮空而起,朝着蘇晨咆哮,化神巔峰的威壓朝着蘇晨而去,「在我縹緲仙宗殺我宗門天才,你找死!」
可威壓才到,李雲臨已是揮出拂塵,威壓霎時散去。
「縹緲仙宗的諸位,手段拙劣了。」
霎時間,雙方劍拔弩張。
不過片刻,縹緲仙宗一方和大樂州府十二郡的高手,已然於看台之上凝聚一方。他們彼此對望一眼,皆是看出各自眼神中的凝重。便是冒着和李家再次開戰的風險,蘇晨此子,不可留!
李雲臨和李雲兵倒是顯得勢單力孤。
「姜府主,太上雲臨!」
空行道人神情稍微緩和,「交出蘇晨,否則我宗門弟子在宗門之內被外人所殺,我等長老卻給不出一個交代,那當真是貽笑大方了。況且,我等本就是唯李家馬首是瞻,諸位若是護着蘇晨,那若是傳出去又如何服眾?」
「我要是不交呢?」
李雲兵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哈哈哈!」空行道人雙目忽而凌厲,「那也只能請二位,莫怪我等無禮了!」
隨着空行道人話音落下,在場修士無不目含怒火。
當年大樂州府被李氏帶人侵入,如今成了李家地盤,他們處處忍讓。今日他們站在道理的一方,姜承歡和李雲臨只有兩個人!
丁家丁元嘯雙目凌厲,「看來你們當真沒將我丁家放在眼裏,真當我怕了你們青雲郡和長陽府!」
倒是孫家的孫浩天克制着些,他凝聲道:「諸位,莫要傷了太上雲臨和姜府主性命,抓住蘇晨!」
「上!」
化神氣息滔天!
可李雲臨和李雲兵仍是面色不變。
就在此時。
遠處一艘艘靈舟前來,其上傳出一聲大笑。
「哈哈哈!這大樂州府好生熱鬧。」
「當初的敗兵之將,如今真當我青雲無人?」
「長陽百寶聖財南宮家,南宮仙流,見過諸位。」
「縹緲仙叢,蚊道人,替李家前來向諸位問好。」
「正陽書苑,無問書生,見過諸位前輩。」
「......」
隨着長陽府修士一一前來,大樂州府和縹緲仙宗各大家族強者皆是色變。
空中黑壓壓的靈舟如同烏雲,其上的氣息磅礴。黑暗中,還隱藏着不知從何而來的殺機。
大樂州府的人忽然意識到,現在李家的勢力,已經比當年攻打亁王府的時候強大太多了!
當年李家騰不出人手,是因為長陽府內亂。而現在...長陽府四大勢力的強者隨時可用,那次前來的妖族成為了李家的附屬勢力,天理堂內的化神修士至少七人,還有天網...
更讓他們頭皮發麻的是,當年亁王府參戰的李家人,只來了一個李雲臨!
而這,就已經徹徹底底地碾壓了大樂州府的高手。
......
縹緲仙宗深處。
一鶴髮童顏的修士盤膝而坐,在這雲霧繚繞處昂首望向天空,眼神中充滿了忌憚。
他正是一直觀望,卻沒有現身的太上普慈!
也隨着天空中逐漸變得熱鬧,太上普慈修行之地,一道光影落下,便見一靚麗女子落於他身前。普慈太上起身行道禮,「白仙子。」
那女子身着白裙,青絲如瀑,清冷容顏一看便不苟言笑,卻不乏純美,如寒山雪蓮。長長睫毛撲閃,聲音清冷,「普慈道友,你喚我前來,可是想清楚了?」
白仙子昂首望着天空,淡淡笑道:「也難怪普慈道友言及大樂州府和長陽府,字字離不開此地情況之複雜。李家也當真勢強,數百年家族成長至今,果真不可思議。」
普慈太上苦笑一聲,「白仙子今日也見到了,這蘇晨前來,只怕是李家早有預謀。李家這是要通過此事,敲打我縹緲仙宗和大樂十二郡。」
「如此我縹緲仙宗顏面盡失,再也無法壓制大樂州府十二郡各大家族。各大家族,便會因膽寒,一個個向李家效忠。」
普慈太上言語落寞。
白仙子淡淡道:「道友莫急。此番亂世,我長生趙家既然出世,要在這大樂州府和長陽府生息,便由不得李家造次。不過李家有國師做靠山,為皇朝正統官家,還有禹王人情,卻是麻煩,需得徐徐圖之,道友且去替大樂州府諸位解圍。」
「那蘇晨天資太高。」
白仙子眼中綻出寒光,「絕不可留!」
言畢,白仙子已是消失在原地。
太上普慈面色難看至極,雙目直轉,最終化作一聲綿長嘆息,「哎,終究還是要寄於人下。」
沒人知道太上普慈心中有多麼不甘,他本是要在這大亂之世為助亁王步步為王,在這大亂之世慢慢成為旻憂國和麟舊那般人物。可誰曾想,亁王讓他失望了,李家成為了勝者。
尤其是當年他放棄了亁王,轉投了李家,也導致了後來始終得不到李家的重用,李家對他縹緲仙宗處處提防。
誰能想到,一個長生趙家的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一丘之貉,無論長生趙家還是李家人,都一樣,我始終無法得到他們的重用,終究不過是附屬。」太上普慈眉眼低垂,「若是當初全力助亁王,也許...」
他搖搖頭,不再多想,朝往雲空而去。
......
雙方對峙。
蘇晨已是被叫離,落在了縹緲仙宗內。他緩緩抬頭看向了雲空之上,神情也有些愧色,「師尊...諸位青雲和長陽府的前輩。」
他眼中的愧色更深,第一次在質疑自己為了柳如絲闖下這麼大的禍事,究竟對也不對。
或者說,他從來沒想到李家人和那些前輩們,會為了他和大樂州府的修士對峙,長途跋涉而來為他撐腰。便是前世,也沒有人如此助他。
「蘇兄。」
就在此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蘇晨轉過頭去,便見李新年和南宮清雅朝他走來。
蘇晨更是心中一突,「師弟,師姐?你們怎麼...」
「蠢貨!」南宮清雅已是怒道:「你到底是有多蠢才會一個人跑來縹緲仙宗?新年早就跟你說過,你要找柳如絲,他自然有辦法。柳如絲,新年已經幫你找來了。」
「我...」
蘇晨神色更愧疚,這一刻他竟然沒有去管被找來的柳如絲,他更擔憂的是天空中會不會引起一番大戰。
李新年笑道:「蘇兄,大樂州府和我長陽府面和心不和,遲早會有這一遭,不過是提前了些罷了,走,你不是想着柳如絲嗎?我帶你去見她。」
「好。」
看着李新年溫和的笑容,蘇晨的內心也不禁緩和了些。
很快,蘇晨就在李新年的帶領下到了靈舟上。
那柳如絲便在舟頭,似瞧見愛人,美人憔悴一笑,蘇晨歡顏。
可就在蘇晨要上前時,無論李新年還是南宮清雅皆是面色一變。
「柳如絲!賤女人!」
一聲厲喝傳來,只見遠方諸多修士御劍而來,為首者,正是當年被李新年打傷的丁澤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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