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不是說會是龍鳳胎嗎,怎麼,怎麼都是帶把的啊!」娥皇心有不甘地看着自己的雙胎兒子們。
「沒事,咱們下胎生女兒。」
「嘿嘿,好吧!這兩小傢伙真可愛呀,嘻嘻......」娥皇的心愿終於完成了。
當兒子滿月的時候於樂大操大辦,這可是自己兩世為人的第一對孩子,必須大辦。雖然沒了官職,但畢竟是駙馬,來祝賀的官員還是很多的,特別是皇太弟李景遂的親臨,為於樂很壯臉面。
「相公,怎么喝這麼多呀!」公主紫嫣與嫣然扶着於樂上了床。
「嘿嘿,高興,今兒真呀真高興!」
於樂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本來還想睡的,可是被叫進宮了。
「於樂,你還沒醒酒嗎?」
「回陛下,微臣昨日喝得太多了。」
這小子都不稱自己為兒臣了,行,真行!
「最近各地發生暴亂,很多官員假公濟私,以修塘的名義大興勞役,而且還有強奪民田的事情發生,你怎麼看?」
元芳,你怎麼看!我看個屁,「陛下,微臣沒在地方執政過,不懂這些,所以微臣沒有建言。」
李璟頓時生氣了,本來是給你個台階下,還真不識好歹。
於樂被攆了回來,回來後第一件事就宣佈了過完春節全體人員搬回廬山,有不想走的,發放遣散費,當場就發。
消息傳到皇宮,李璟大怒,該死的於樂,真以為自己治不了他,怎麼總是跟自己唱對台戲呢!這才短短數月,兩人的關係怎麼變得如此糟糕呢!
「高廉,於樂是不是太過年輕了,根本不懂事啊!朕有些後悔把紫嫣嫁給他了。」
「陛下,那就讓公主與駙馬和離唄!」
「說什麼呢,才成親幾個月呀,多丟皇家的臉面哪!」
高廉急忙下跪哐、哐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說錯話了。」
「行了,起來吧!是我走眼了,看錯了於樂。算了,由他去吧!」
讓於樂意外的是,除了娥皇、紫嫣的貼身丫鬟、還有明成一家外,府內所有的下人沒有人想離開國都。於樂心想自己為人這麼差勁嗎!給他們的工錢應該是最高的,怎麼沒換來一個忠心的啊!那就都走吧!
「爺,您是不是太急了,這還有兩個月才到春節呢!你把人都弄走了,誰來伺候啊!」紫嫣不高興了。
「你的侍女不都在嗎?」
「那,唉呀!」
於樂其實對李紫嫣並沒有愛慕之情,純粹的是壓力下的組合,紫嫣來到了於府卻把這當成了自己的家,也很本分,跟娥皇兩人也沒紅臉過,算是識大體,不過知道於樂在父皇心目中一落千丈後,也為於樂擔心。現在就遣散下人,影響會十分不好,特別是父皇知道後,一定會生氣的,父皇平時最看重的就是皇家臉面,唉!這可如何是好啊!
「明成,在細雨樓附近有處宅院,是給你們一家人準備,以後你們就去那住吧,你以後就是細雨樓的副管事兼賬房先生。」
「啊!老爺,老爺真是,對小的太好了。」明成感激地流淚了。
「這是應該的,你為人很好,很忠誠,我很認可,好好干。」
「是,老爺,小的一定盡心盡力。」
於樂送走了明成一家人後,府里就剩下於樂一家人、阮澈三口人、秦哲二口子。於樂成了大廚,開始做伙食飯了,阮澈跟秦哲幫忙。
「頭,我想了想還是叫您頭吧!這個順口多了。」阮澈邊燒火邊對於樂說道。
「嗯,行。」於樂在做自己釣的魚,紅燒鯽魚。
秦哲聞了聞:「真香啊!頭做飯就是好吃,我去買點下酒菜吧,晚上咱們喝點。」
「買兩隻醬鴨。」阮澈頓頓不離。
「好嘞!」
「再買只殺好的羊,我烤串。」
「哈哈,真是太好了,我早就饞了。」
「頭,這是不是您說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是啊,這不挺好的嗎!」
「嗯,我覺得也挺好的。頭,我有時候會想起我在軍校時候的事,那時候在學校里除了學習就是訓練,也沒那麼多複雜的事情,天天就是我一定要超過誰,不能輸他,很簡單。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天天面對的都是爾虞我詐的,真是鬧心哪!」阮澈發自肺腑地說了這番話。
「是啊!可惜,這就是我們要面對的人生,躲是躲不掉的,人生下來都是天意,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麼會托生為人,而不是花鳥魚蟲,飛禽走獸!」
「對啊!我有時候就想,自己怎麼托生為人哪,如果是鳥就好了,可以在天空中自由的飛翔,無拘無束的多好啊!」
「那是你看到的,你沒看到的是小鳥被老鷹殘食的景象。其實世上萬物皆如此,都有難的時候,關鍵是我們的心態很重要,我們是選擇迎難而上,還是知難而退,選擇很重要,它會決定我們的命運。」
「那您這是知難而退嗎?」
「我是另闢蹊徑!人哪,不可能永遠的背靠大樹,這樣的人也永遠成不了勢,當我們弱小時,我們需要一棵大樹保護自己,但選什麼樣的人很重要,好人與壞人帶來的結果肯定是不一樣的。當我們有能力了,可以為自己的家人擋風遮雨的時候,我們的想法也就變了,這個時候我們當初選擇的人是否還能保護自己,是否還能給自己帶來利益,是我們要分析和評判的,這也是做選擇的時候,有的人忠貞不渝,不忘初心,不改初衷;而有的人會認為自己強了,有本領了,可以自己施展拳腳了,所以離開了。這兩種人的選擇都無可厚非,因為這是人家的自由。」
「您說的是保哥吧!」
「他只是其中一種人而已,我對他沒有好壞之分,只能說是人各有志,他有他的理想,只不過他理想是否實際,是否是他的能力能達到的,這就另談別論了。」
「嗯,您說的對,這就是您所說的客觀公正是吧!」
「差不多,我們做事情、看問題要分主觀和客觀,這樣會更清醒地認識到事情和問題的多面性,而不會造成我們的盲目與躁動。冷靜是一個人最重要的東西,但很多人不會用,包括我自己在內。」
阮澈不說話了,在沉思着,在想着於樂所說的話,受益匪淺哪!校長就是校長,真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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