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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不知道傅少帥喜歡的是他的臉,還是他的身體。讀書都 m.dushudu.com
青年透過鏡子,看到了一雙眼尾微微往上挑起的鳳眼。波光瀲灩,天生就如此。
紅唇齒白,生的一副秀氣的女相。
細白的脖頸修長而精緻,他想起軍爺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視線就在他的臉上轉了一圈。
想來應該也是見色起意才對。
寧書不由得抿了一下嘴唇,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着裝。便出了門,他今日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衫,配着一件黑色的西裝褲。
西洋的玩意穿在青年身上,總是帶着一點書卷氣,還有一種淡淡的清冷。
這是副官對寧四少爺的印象。
他伸出一隻手,打開了車門:「少帥在裏邊等您。」
寧書上了車,便看到了坐在裏邊的傅斯年。
他一身軍衣着裝,常年看上去嚴絲合縫,一絲不苟。軍爺的身高將近一米九左右,總是帶着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還有冷漠的氣質。都讓男人看上去冰冷漠然。尤其是對方帽檐下,那雙墨藍色的眼眸微撇落的時候。
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權威。
但軍爺落在青年身上的眼神,卻像是帶着一種不緊不慢地審閱。一寸一寸的,像是要將他那天鵝頸般下的衣服,一件一件都慢慢地扒了。
那冷淡的薄唇,至始至終,都帶着淡漠的弧度。
青年坐上了車,微偏過臉,喚了一聲:「少帥,今日我們去哪?」
傅斯年微垂下眼眸,目光似是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他襯衫前露出的兩個扣子。白皙精緻的鎖骨,線條卻是若隱若現的蜿蜒下去,格外的誘人。
寧書自然注意到了軍爺的眼神。
他耳朵微微發燙,卻不得不保持着鎮定的神色。
零零說,一個人的外在形色是最能衝擊人的視線。
也就是所謂的皮相。
寧書很清楚自己的優勢在哪裏,他長得好。要不然也不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給傅少帥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並且惦記念念不忘。
所以他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刻意將自己衣領的扣子解開了兩顆。
還噴了香水。
很顯然。
軍爺在他上車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了。男人微微俯身,大手將他輕攬過來:「寧四少爺身上噴了香水?」
臨海的香水一向都受男人跟女人的歡迎。
男士的香水總是要淡一些,不像女士的那樣濃烈留的久。寧書其實不習慣身上噴這個東西,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放在桌子上擱置着的香水,灑了一點。
但也只是那麼一點。
但傅斯年卻覺得,青年身上淡淡的,若有若無的花香。好聞的很,他那墨藍色的眼眸微微深諳了一下,冷冽的氣息纏繞了上去。
青年的身子斜靠着,坐在了軍爺的腿上。
要是以往的話,他早就覺得羞惱,想要下來。但是今日不同,他白皙的臉頰出現一點薄紅,最終還是忍耐下來了。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別開視線道:「出門的時候噴了一些」
寧書的長睫輕顫,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蔓延上心頭。
有點無措,甚至想當個縮頭烏龜起來。
零零說:「宿主,不是這樣勾引的,你要看他的眼睛。」
寧書微愣了一下,咬了一下嘴唇。有點強硬地視線給收了回來,對上那雙如同海一般的墨藍眼眸,耳垂紅的能滴血。
他覺得自己還是無法直視軍爺。
便強制自己微咬了一下舌頭:「少帥要是覺得不好聞」
軍爺絲絲冰涼的氣息靠了過來。
用其中一隻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捏住了他的下顎,低下頭來:「寧四少爺,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寧書微愣,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伎倆會這麼快就被看破。
零零捂臉:「宿主,太拙劣了,零零也看出來了呢。」
他臉皮子一紅,心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纖白的手,抓着軍爺的衣服。
坐在他懷中,被吻住,最後只能在人懷中,細細的輕喘着。
那銀絲一拉。
軍爺薄唇微偏,有些色情的微微勾住。
捏着青年的下顎不放。
直到他眼尾紅了。
才放過人。
「沒有。」青
年的耳垂還帶着一點緋紅,他面色卻是清冷地將人推開道:「是少帥誤會了。」
傅斯年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青年,恢復了以往那個嚴謹冰冷的模樣。
正襟危坐:「看來確實是我誤會寧四少爺的意思了。」
軍爺吩咐眼觀鼻鼻觀心的副官道:「先去茶樓喝點東西。」
接來下的時間裏。
傅斯年坐在位置上,卻是沒有再出格一分。那軍裝包裹的長腿,還有肩寬窄腰,都散發着一種致命的荷爾蒙。
軍爺冷淡的薄唇看上去性感又帶着一種漠然的薄情。
他鼻樑高挺,因為帶着一點混血的緣故,眼眸不是那種純色的黑,而是夾雜着藍。看上去深邃,又給人一種冰冷的淡漠感。
那軍靴踩在地面上,腰間的槍沉甸甸的。
寧書曾經被它抵在腰間,嘗過那種被威脅的滋味。
他的視線微轉,然後愣了一下。
發現軍爺的手腕上,帶着一塊表。
那表看起來很熟悉。
像是他在洋行用二十塊大洋買的那塊表。
寧書的心口,突然帶着一點酸澀的感覺。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輕輕敲了一下,帶了一點沉悶的不適。
他沒想到傅斯年會將這塊表給帶着。
不過是二十塊大洋的東西。
寧書自認為,它可能還抵不過別人送給傅少帥任何一件見面禮。
見軍爺似乎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而是看着今天新出的報紙。
寧書突然有點無措。
他問:「零零,我已經按照你的方法去做了」
但是為什麼傅斯年卻是突然冷淡下來。
零零歡快地說:「男人嘛,欲擒故縱是對的。但是也不能讓他潑到冷水,宿主既不能讓他那麼快就得逞,又要想着辦法勾着他,這樣才是正確的打開方法。」
寧書有些聽懂了,他倒是沒有想到零零會知道這麼多的花樣。
零零害羞道:「都是跟零零的前輩們學的。」
寧書還沒緩過心情,他唇齒似乎都殘留着軍爺的氣息。
這次讓他再勾第二次,雖然有點忐忑跟難以啟齒。
卻不會那麼畏畏縮縮,止步不前了。
青年不由得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副官,對方正開着車。從來不會看後面發生了什麼,寧書輕咬了一下下唇。
然後抬眸看去。
他做了一個,自己生前,直到現在,都沒想過的一件大膽的事情。
青年主動坐上了軍爺的身上。
傅少帥坐在位置上,那冰冷的皮帶。隨着身上人身子的一沉,跟腰間的沉甸甸的槍撞在了一塊,發出了一點金屬音質。
冰冷冷的。
淡淡的香水味鑽入鼻翼。
傅斯年並不喜歡香水,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身上的。但唯獨在青年身上,他卻意外的覺得歡喜。
一隻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抓住了青年的手腕。
軍爺抬眸,墨藍色的眼眸看上去格外的深邃,也讓人覺得心驚,嗓音低沉而冷漠:「寧四少爺,你這是在做什麼?」
寧書鼻間的氣息有點混亂。
兩個大男人,此時本來就不怎麼廣闊的空間。變得越發的狹小了起來,他垂下眼眸,眼尾帶着艷麗的紅,嘴唇被軍爺用力的嘗過,還帶着一點淡淡的浮腫。
被抓住了手腕後,也沒有掙扎開來。
青年坐在軍爺的懷中,臀部往上一點,就是軍爺冰冷的皮帶。他的布料跟槍摩挲在了一塊,發出輕微的聲響。
兩人的呼吸似乎交纏在了一塊。
寧書看了一眼報紙,伸出手去,似乎想要拿起軍爺腰間那把沉甸甸的槍。
卻被對方用一隻大手抓住。、
對方低沉的嗓音傳來,淡淡道:「裏邊有子彈。」
帶着一點警醒的漠然意味。
寧書覺得有點好笑,仿佛之前兩三次拿着槍威脅他的,不是面前的傅少帥一樣。
像是看出青年腦海中的想法。
軍爺拔出槍,將它扔到了不遠處。發出沉甸甸的聲響,出聲道:「對着寧四少爺的時候,我的槍中,可是一顆子彈也沒有,也不會有。」
寧書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有點薄怒。
所以之前被戲弄,被威脅。他至始至終都是被覆斯年耍着玩,對嗎?
不由得深呼吸了一下。
寧書眼尾微紅,同軍爺對視道:「難道少帥怕走火了。」
他的語氣不由得有些沖。
傅斯年也沒有否認。
寧書抿唇,帶着一點挑釁道:「少帥看來也是怕死的。」
軍爺低笑一聲。
捏住他的下巴:「嗯,我怕。」
「我怕寧四少爺要是打中了我,以後就要守活寡了。」
「更怕寧四少爺這副漂亮的皮相,要是中槍了,心疼就來不及。」
寧書的心尖微顫,微微別開了視線,不去看男人那雙如深似海的墨藍眼眸。
他坐在軍爺的身上。
抓着他的軍衣,心下帶着一點微顫。垂着眼眸,匆匆地瞥了一眼軍爺的褲子。
然後有意無意地起身,似乎想要伸手將那窗給合起來。
卻是有意無意的碰到了軍爺那沉甸甸鼓噹噹的一處。
青年的耳邊傳來男人微微低沉的氣息,似乎悶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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