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發副本任務:進度百分之十,讓村子回歸正軌。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幾乎在遊戲系統提示的那一瞬間,寧書就微愣了一下。他微微蹙起眉頭,沉思了起來。這個副本跟往常的副本不一樣,之前的副本是直接提示任務的。
但是這個副本卻是要玩家自主觸發,而現在寧書則是觸發到了任務的進度。也就是說,成為邪神的新娘,就是這個副本的觸發條件。
而寧書則是需要遵循這個條件,然後成為邪神的新娘,說不定會得到下-一個新的觸發進度。
想通了的寧書沒有糾結太多,而是看向了婦人拿來的衣服。
婦人到底是注重自己的名節,不方便跟外男在同一個屋檐下。所以她用那雙眼睛毒辣的盯着人,然後繼續開口道:「一刻鐘後,你若是沒有把衣衫換好,就別怪我們把你親自綁起來了。」
然後她轉身走了出去,只留下寧書一個人在這個屋子裏。
寧書站在原地,他走了過去。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群衫給拿了起來。這個群衫顏色是艷麗的紅,而且上面還有奇怪的圖騰,是這個村子特有的。
像是新的縫上去的,因為這''''個群衫不像是村子裏的風格,像是從外面買來的一樣。
跟古時候的嫁衣十分的相似。
寧書抿着嘴唇,要是平時的話。他肯定是不會穿這種女子的衣服,畢竟再怎麼,樣也是裙子,而且還是少女嫁人的嫁衣。411141032
艷麗的紅色,還有上面的刺繡,看起來都格外的精緻美麗。
如果不是他穿上的話,那麼,寧書覺得這件嫁衣有種說不出的美麗跟別致。可惜今天要穿上它的不是一位明艷的少女,而是他自己
但是寧書也沒有別的選擇,因為他要是不穿上的話。副本就無法觸發下一個進度條件,而且符合唯一祭祀的要求,在白落他們之中,只有他一個人。
想到這裏,寧書不由得疑惑了起來。雖然他在村子裏看到的大多是年紀比較大的,但是他也看到過一位年輕的女孩,只不過對方看到他之後,便偷偷的藏到了屋子裏。
寧書回想了一下對方的年紀,應該也是未出嫁的緣故,既然村子有符合祭祀條件的,那他們為何一-定要出去找一名處子之身的少女呢
也有可能是這個村子裏的人不願意將村子裏的少女送出去,那麼是不是意味着,祭祀是有生命危險的
他不由得心下一緊。
但是寧書想到那些人兇惡狠毒的模樣,而且驚懼蒼白的臉色也不像是在作假他並不認為這些人會這樣做。
就在他腦中思緒混亂的時候。
隨着時間的流逝,還有外面的人明顯等的不耐煩。寧書只好把身上的衣服給換了下來,這個裙子顯然是為了他量身定做的。
穿上去很適合,畢竟寧書再怎麼樣也是一一個成年男人。就算他看上去纖細漂亮柔弱一些,也比女生的骨架要大點。
只是因為不習慣的緣故,寧書不由得伸出手,扯了一下群衫。
即便嫁衣做的沒有露出不該露的地方,但他莫名覺得有點羞恥。
而就在他換下嫁衣後,那名婦人出聲,隨即推門走了進來。在看到房間裏穿上紅色嫁衣的寧書後,臉上的焦急神色明顯稍緩了一些。
她不知道這男子是從哪處來的,也不知道這幾個人怎麼進到村裏的。
但是眼前的寧書雖然是個男子,眉眼卻是-十分的清雋漂亮。他皮膚白皙細膩,都比的,上外面那些官家小姐了。
婦人原本心中焦灼難耐,原本的擔憂瞬間消散了大半。
畢竟他們是沒有辦法出村子的誰知道邪神大人今年的祭品便是一名處子之身的少女。且這個少女不能是村子之人,不然他們早就將村子裏還未破身的女子當祭祀品了。
眼看着祭祀邪神大人的時候就要到了,可還沒有找到一名少女。那穿着暴露的女子竟然也不是處子之神,若是滿足不了邪神的祭祀貢品。
他們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婦人只要一想到祖先有過先例,眼中露出駭然的神情。瑟瑟發抖,那時候的村子可是有五千多人,因為邪神的發怒,足足因為疾病,死了將近三千多人。
這就是邪神大人的懲罰。
而如今,他們的人越來越少,邪神大人又會拿什麼懲罰他們會不會生不如死
婦人掩去
眼中的驚懼,她目光落在了男子的臉上。
就算她不喜外人,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張男子的臉長得是真的好,婦人不禁想起了邪神大人的畫像,她那時不小心看到的畫像眼中露出了迷離的神情,但是很快,她眼中更多的還是恐懼。
婦人的目光盯着寧書,然後開口道:「你坐到鏡子前,你是邪神大人的新娘子,就得梳妝打扮。記住,你是邪神大人的新娘子,要是露餡,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寧書坐到了銅鏡前,這銅鏡到底不比現代的鏡子要來的清楚。只能看清楚-一個面部輪廓,但他坐下來,也看到了銅鏡里倒映出自己的樣子。
看起來有點怪異,尤其是他穿着嫁衣,但是卻是男子的模樣。
而婦人這個時候,則是站到了他的身後。
隨即拿起東西,替他梳妝打扮着。
寧書深呼吸了一口,比起難為情。他腦子裏想的更多的是邪神這個人物,這個村子裏的村民,似乎全都怕極了這個神。825360208
不過也正常,畢竟人向來都是怕妖魔神怪。
更何況還是在這種年代環境下。
大概過了半個多時辰,寧書看清了自己在銅鏡里的樣子。只見他像是換了個模樣,看上去似乎跟女子沒什麼區別了。
婦人看着,也很是滿意。就算是在村子裏,她也從未見過長得這般好的。除了邪神大人,她看着寧書眉眼的美麗是遮掩不住的,跟尋常男子不同,他看起來纖細柔弱。尤其是她畫了眉眼後,那眼睛更是說不出的韻味。
生成一個男子,倒是可惜了。
婦人語氣冷冷地盯着他的頭髮,皺着眉頭道:「你們為何頭髮都給剪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
寧書微微抿唇,只好道:「我們那裏,都是這般,頭髮於我們是累贅。父母也是這般,跟你們不同。
婦人覺得驚奇,但還是沒說什麼。只是若是寧書這般,肯定是要穿幫的,於是她便冷冷地叫了一個男子進來。
沒過一會兒。
寧書就察覺到他的頭上多了一樣東西,在看銅鏡的時候。他的頭髮跟女子也並無二一般了,不由得微微怔了一下。
婦人一邊梳發一邊看了看,全然是一副滿意的樣子。
雖然比女子骨架要大點,可他眉眼的美麗跟柔弱。卻是比那些女子還要惹人憐惜,更別說他眼睛像是有一汪泉水在裏邊。
那面容都比那桃花還要艷麗上三分。婦人看着看着,便抬起手:「抹上一些胭脂。」
寧書只好接過她手中的胭脂花片,然後看着銅鏡。無從下手,最後婦人看不過眼,便教他怎麼做。
這才抬起手,然後輕輕地在唇上抿了兩下。
寧書看上去,同那些待嫁的新娘,並無什麼,區別了。
長長的隊伍在村子中,每個人手中都點了一盞燈,那燈竟然不是什麼蠟燭。而是一-種會發光的蟲子,它們成群的鑽了進去,形成了一條長線。村民密密麻麻的排成隊伍,寧書就在其中。
不過他坐的不是什麼花轎子,而是一種台務。他的頭上蓋着一張紅布,垂落下去,不得不用手握着旁邊的東西,才能讓身子穩上一些。
耳邊傳來了古老的樂聲,那樂聲在寂靜的黑夜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寧書忍不住把紅布掀開一點,只見走了許久,隱隱約約看到了一一個祭祀的地方。
他餘光看見那些人臉上帶着圖騰面具,其中兩個眼睛黑黝黝地望了過來。心中一緊,於是連忙把目光給轉了回來,將紅布放下。
寧書心有餘悸,他看不見任何東西。
只是聽着那些村民停了下來,嘴裏似乎在念叨着什麼。然後齊齊跪了下來,他們看上去十分的虔誠,但是眼中的恐懼跟忌憚,卻是怎麼也掩不住。
一個個彎下腰,不知道過了多久。
寧書被人抬了上去。
婦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身旁,然後用一種冰冷漠然的聲音道:『
寧書垂下眼眸,看到了最上的祭台。
那祭台看起來似乎像是有什麼蛇龍雕刻在一起,也有很多毒蟲,一些他並不認識的東西。黑漆漆的,陰冷而詭異。
一眼望過去,就讓人背後涼氣上涌。
一陣風吹了過來,空氣中傳來不知名的香氣。那種香氣似乎把空
氣都給擠壓得滿滿當當,有點怪異,又有點說不出的好聞。
而就在這個時候,眾村民卻是瑟瑟發抖,全部跪了下去,他們嘴裏喊着一聲
肩膀都在抖動。
寧書不知道他們有多恐懼,但是他卻是察覺到了空氣中瞬間寂靜了下來。,
像是被湮滅,沉入暗如墨色的黑夜中。
寧書察覺到自己被另外一隻冰涼修長的給牽住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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