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論姿色,十個張小琴也打不過一個秦京柔。筆下樂 www.bixiale.com
但是沒法辦,現在杜飛對張小琴的興趣就是比秦京柔大。
打發走秦京柔之後,立即將視野同步到小黑3號那邊。
剛才耽誤了一會兒,張小琴已經騎自行車進了老城區,在大馬路上騎得飛快。
小黑3號居高臨下,杜飛看着張小琴前去的方向,果然是什剎海的那頭兒。
這令杜飛心中暗喜。
這次一定要揪出那個神秘的接頭人。
上一次,發現張小琴,杜飛之所以沒立即舉報抓捕。
一來因為當時有些問題解釋不清。
二來也是留着可以放長線釣大魚。
這次機會終於來了。
杜飛一邊想着,一邊十分期待。
張小琴則順着德勝門內大街往南,然後拐進了羊房胡同,再到後海南沿
這裏距離杜飛那套什剎海的大院已經非常近了。
張小琴騎行速度開始放慢。
今晚天氣一般,只有一抹小小的下玄月。
尤其進了沒有路燈的小胡同,遠遠只能看見一團人影,根本看不清面目。
張小琴卻仍顯得十分謹慎,在附近的小胡同里兜兜轉轉的,看似若無其事。
但杜飛藉助小黑3號的視野,卻能看出張小琴繞來繞去,距離杜飛的大院越來越近。
不過看她兜兜轉轉,一時半會兒還到不了目的地。
杜飛索性斷開視野同步,先養精蓄銳。
有小黑3號盯着張小琴,大院那邊還有小黑2號在守株待兔,確保萬無一失。
杜飛靠在羅漢床上閉目養神,心裏盤算這次究竟有什麼大事兒,值得張小琴親自出動。
按道理,張小琴和那位接頭人都隱藏的非常深,輕易絕不會輕舉妄動。
這次能令張小琴出動,事情的重要性絕不次於上次金順和尚被捕。
過了十來分鐘,杜飛的精力完全恢復過來。
小黑2號、3號那邊仍沒動靜。
不禁令他皺了皺眉,按說也該差不多了吧?
就算張小琴做賊心虛,不斷運用反偵察的手段故意繞圈子,這麼長時間也該到了,為什麼還沒動靜?
帶着疑問,杜飛再次開啟視野同步。
倏地一下,眼前的場景為之一變。
只見小黑3號落在樹梢上,並沒有飛行。
在地面上,張小琴也下了自行車。
不過這裏並不是杜飛的那套院子。
因此不符合杜飛剛才的命令,小黑2號、3號都沒有發出提示。
杜飛心裏「咦」了一聲:「難道猜錯了?張小琴今晚上出來,不是來找上次那個接頭人的?還是說他們換了接頭的地點和方式?」
一時間,杜飛也想不清楚。
但幸好他及時視野同步,並沒錯過什麼。
而在下面。
張小琴警惕的左右看了看。
確定附近沒人,快步來到一棟房子臨街的後牆前邊。
這裏刷了一塊水泥黑板,上邊是居委會做的板報。
張小琴來到板報前面,手裏早就捏着一根粉筆,在上面「唰唰」寫了幾個字。
杜飛看着,驀的一愣。
而這時,張小琴已經寫完了,隨手把半截粉筆丟掉,然後頭也不回,騎上車子,飛快走了。
杜飛本來想等她跟人接頭,看看對方究竟是何許人也。
怎麼這就走了?
略微猶豫一下,杜飛立即讓小黑3號跟了上去。
雖然他也很好奇,剛才張小琴寫了什麼,卻來不及飛過去查看。
只能記住她寫字的大略位置,等回頭再來。
現在當務之急,是盯死了張小琴,看她接下來會不會再去跟什麼人接頭。
令外就是什剎海大院那邊,小黑2號也格外警惕起來。
如果在這個時候,那邊院裏有什麼人出來,很可能就是那個隱藏的接頭人。
然而,半個多小時過去。
結果卻令仍失望。
小黑2號那邊,院子裏靜悄悄的。
因為已經深夜了,院子裏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人出來晃蕩。
至於張小琴,徑直回到了師大附近的筒子樓。
回到家裏,關燈就睡。
杜飛甚至特地讓駐紮在張小琴家的小灰去查看了一遍。
的確沒其他貓膩,這娘們兒回來,換衣服就睡了。
杜飛大失所望。
半夜三更跑出去,兜兜轉轉將近倆小時,就特麼這點事兒?
他不禁更好奇,張小琴在板報上寫了什麼。
乾脆命令最近的小黑2號飛過去看看。
其實,剛才那塊黑板報,離杜飛那個院子只有二十多米遠。
就算從大門出來,需要兜個圈子,也不超過五十米。
小黑2號飛過去,降落到馬路邊的一個深綠色的郵筒上。
剛才杜飛記着張小琴大致寫字的位置。
一共是兩個地方,一個是黑板的右下角,一個是右邊中間。
黑板報上除了一塊塊文章,還有用彩色粉筆畫的各種花邊。
杜飛很快就在右下角的花邊里,找到了一個非常小的字。
是一個『單』字。
因為藏在花邊里,周圍沒有可讀內容,字寫的又很小,不是特意尋找,真的很難注意到有個字。
「單~是什麼意思?」
杜飛一邊心想,一邊調整視角往上看,很快又在中間的花邊里找到第二個字——名!
「單名名單!什麼名單?」
杜飛有些莫名其妙。
張小琴半夜三更跑這來,就為寫這倆字,肯定深有意義。
但究竟什麼意思,僅憑這兩個字卻無從推斷。
杜飛斷開視野同步,閉着眼睛,仔細思索。
卻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值得張小琴親自出動,肯定不是小事兒。
估計等明兒一早,那個神秘的接頭人,在這兒一走一過,只要看見這兩個字,就能完成信息傳遞,絲毫不露痕跡。
「還真特麼謹慎!」杜飛鬱悶的罵了一聲。
他本以為,今晚上張小琴有所行動,肯定能揭開那個接頭人的神秘面紗。
結果卻空歡喜了一場。
好在杜飛的心態不錯,轉念一想也不是毫無收穫。
至少可以肯定,敵人正在謀劃什麼,否則不會輕易啟用張小琴。
第二就是,這件事跟什麼『名單』有關係。
而且今晚上的情況,還說明了一個問題。
就是張小琴已經成為了一個重要的,情報傳遞的樞紐。
只要盯住張小琴,就不怕沒有新發現。
想到這裏,杜飛的心情好了許多,轉又想起剛才閆鐵成給他的日記本。
心念一動,把兩本日記從隨身空間拿出來。
這時已經十一點多了。
杜飛看了看掛鍾,卻沒什麼睡意。
索性簡單洗漱一下,拿着日記本上了二樓,躺在炕上翻翻,困了就直接睡。
然而,他翻着翻着,忽然更不困了!
很明顯,張華兵寫日記的癮頭遠沒有野原廣志那麼大。
日記的內容也更乾澀,幾乎沒有對天氣、景色的描寫。
絕大多數筆墨都是他直接經歷的事情,還有他的心情。
字裏行間不難感覺到,張華兵的內心十分壓抑,他對現狀非常不滿意。
他覺着,以他的能力,理應該過上更好的生活。
日記的第一篇是1963年8月15號。
在這之前,應該還有別的日記本。
當時杜飛還沒穿越過來,張華兵初中畢業後,托人到東直門中學,在後勤當了個臨時工。
他看不起學校的老師,覺着他們拿着高工資,其實狗屁不懂。
除了念課本,還會幹什麼?
如果讓他上,他一定比他們都強。
繼而又產生了更多不滿。
為什麼像他這樣有『才華』的人是臨時工,幹着最累的活兒,拿着很少的工資,而那些愚蠢無能的人,工資卻比他多好幾倍?
另外日記里還透露出,張華兵的情感生活非常不順。
家裏給介紹了好幾個對象,人家一聽他是臨時工,就沒下文了。
好不容易見了一兩個,也都是歪瓜裂棗,根本沒法看。
他十分無奈,覺得被冒犯,被羞辱了!
像他這麼優秀的人,怎麼可能娶那種媳婦?
而更令他憤怒的是,他爸他媽竟然覺着其中一個女人跟他挺般配,讓他好好跟人家處處。
般配!
這個詞就像一把利劍,刺穿了張華兵的心臟。
他張華兵怎麼可能跟那種平庸的女人般配!
因為這個,張華兵乾脆從家裏搬出來,在學校申請了一個單身宿舍。
直至他認識了『x』先生
杜飛估計,這個『x』應該是姓氏的首字母,可能是『許、肖、夏』之類的。
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在張華兵的日記里,在認識這個『x』先生的過程中,出現了一個重要的人——琴姐!
正是『經由』琴姐介紹,張華兵才認識『x』先生。
根據張華兵的描述,這個琴姐似乎跟他家有些遠房的親戚關係。
這令杜飛的心一凜,頓時想到了張小琴。
名字裏帶『琴』,而且姓張,全都符合。
但一轉念,又覺着有點異想天開。
哪有這麼巧的事兒。
更何況,張小琴很可能是個化名,就像野原廣志化名劉光北、劉衛國一樣。
不過,這倒是一條重要線索。
查一查張華兵家有沒有名字帶『琴』的女性親戚,應該不難找到這個琴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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