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跟在王管家後面,向着前院緩緩走去。道友閣 m.daoyouge.com
遠遠的,林曜的精神力就察覺到了前方不遠處的一鬧劇,,整個人都被逗笑了,搖了搖頭。
兩人來到前院,卻見吳新登帶來的人,在進入院中準備前往庫房時,被林家暗衛全部拿下。
嘴硬的,認不清局勢的,都享受到暗衛貼心的服務,不敢再作妖。
在賈府的人看來,被這些面無表情的人盯着,有一種莫名的窒息感。
而為首的吳新登身為賈家老人,自然是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聰明人,早早的閉上了嘴。
抬頭看到一位少年到來,他對上了後者戲謔的目光,頓時心中湧現一股莫名的怒氣。
自從當上賈府的管家後,他還未曾如此狼狽。
賈家的嫡系子弟,哪怕是老太太的心肝寶玉,當他的面,都要叫聲「吳大叔」,這是賈家的規矩,這外地來的傢伙為什麼如此囂張?
又看到王管家恭敬的站在一旁,剛剛狠厲將他們拿下的那些暗衛的首領,來到這名少年面前耳語一番,吳新登頓時明白這是那位赫赫有名的林公子。
「林公子,我們是賈家的人,快快讓這些傢伙放開我們。」
吳新登感覺來了正主,頓時掉下臉來,連聲道。
「你是在命令我嗎?」
見吳新登蹬鼻子上臉,林曜微微皺眉,右手輕輕一揮。
按住他的兩名暗衛,頓時收到命令,其中一人死死控制住他,另一個人則伸出一隻手壓着吳新登的臉,緊貼着大地,緩緩摩擦。
「啊,林公子,我知錯了,我知錯了。」
吳新登體驗到臉上皮膚與地面沙子的摩擦所帶來的火辣辣的感受,頓時慘叫一聲,連連求饒。
賈府其餘來到這裏的豪奴,看着眼前這一幕,身體微微發軟,也不抗拒控制着自己的暗衛。
吳管家都如此遭遇,自己這些人被打斷腿,恐怕也沒人聲張。
微微點了點頭,林曜環視一周,看着這些人的眼神變化,輕嘆一聲,道:「早這樣不就得了。」
暗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吳新登的那張老臉終於能遠離地面,看上去右臉側,帶上了幾分血紅。
他微微傾斜着頭,一臉畏懼的看着林曜,顯然沒想到此人會如此做。
這位,是真動手就不跟你逼逼,難道他就不害怕老太太的壓力嗎?
「現在可以說說你們為什麼要來了吧,而且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就敢擅自闖進院中,難道有不軌之心?」
林曜上前一步,緩緩道。
「老太太親自開口吩咐,林家新進京,底下人不熟悉京城,讓我們過來幫襯着一二,我們絕沒暗害林家之心?」
吳新登感受到身上使來的壓力,哆哆嗦嗦的道,生怕惹惱林曜。
如今吃不到便宜,還是平安度過這關為妙。
林曜搖搖頭,道:「原來是老太太的吩咐,不過我們林家就不需要麻煩她老人家費心,這事看來是誤會,我便放你一馬,你現在快快離去。」
說罷,他接着對暗衛首領道:「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不知所謂的人,絕對不能讓他進入到院中,現在送客吧。」
可一想因為這群人,可能會導致自己在公子心中的評價降低幾分,暗衛統領忍不住幽幽的看着吳新登。
吳新登來不及注意林曜語氣中的輕蔑,看着暗衛統領可怕的眼神,他臉色瞬間發白,連忙低下頭。
不過一個林家養子,竟如此囂張,到時候看你怎麼跟老太太交代,怎麼和你名義上的母親交代?
今天的屈辱記下了。
念及此,他強擠出笑容,道:「既然林家用不着我們,我們回去就是。」
說罷,感受到暗衛已經放開自己的束縛,連忙起身,轉頭就走。
這一群賈家豪奴,原先衣着嶄新,如今帶着幾分狼狽,向着賈府的方向回去。
待這群小丑走後,林曜輕輕一揮手,其餘暗衛再次回到自己崗位。
接着他對王管家道:
「做好取暖裝置,還有相應的物資採購,一定要盯緊了,不要讓一些不明不白的東西混進來。
如果有問題,直接叫人就行,暗衛會配合你,在京城,我們林家不虛任何人,至於這裏的陳設佈置,一切按照揚州林府中的即可。」
王管家一一記下後,看着林曜似乎要離開,忍不住詢問道:「公子如此處理,後面恐怕要作難吧,畢竟夫人那裏」
林曜看着這位也算看着自己長大的老人,笑道:
「母親那裏我也提前溝通好了,一切都在我們的預測之中。
百年之家,底子上終究染上了塵埃,你且放心就是,我現在就去那邊,看看『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的賈家。」
榮國府,梨香院。
薛姨媽看着薛蟠那被緊緊包裹着白布,躺在床榻上的狼狽模樣,忍不住悲從心來,大喊道:
「我的兒啊,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為何會如此?」
哭喊了一會,薛姨媽感受到薛蟠微微顫動,而在寶釵提醒下,知道自己壓到薛蟠的傷勢了,連忙站起身來。
又看到薛蟠嘴上也被包裹住,頓時將他解開,看着嘴上都紅腫,悲憤道:
「你這孽障,這次你出去究竟是幹了什麼,這是要置你於死地呀,難道是那林曜覺得上次還不解氣,暗中下的黑手。」
本是僥倖撿回一條命的薛蟠聞言,臉上露出激動之色,咳聲道:「媽這叫甚麼話?要不是林兄弟,我恐怕就要命葬運河了,他是我的大恩人,你莫要胡說。」
見薛姨媽和他妹妹將信將疑的模樣,薛蟠在床上抖動了兩下,身上的疼痛讓他皺起了眉頭,沉聲道:
「人家堂堂高門子弟,我不過一個逐漸敗落的皇商之家,差距不是一般的遠,就憑林家在江南之地的威望,捏死我跟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需要遮遮掩掩嗎?」
「我的兒,你不用如此作賤自己,我們薛家還沒衰敗到那種程度,我信你便可。」
聞言,薛姨媽傷心的握着薛蟠的手,與薛寶釵對視一眼,知子莫若母。
雖然心裏總覺得自己兒子天下第一好,可他到底是什麼個成色,薛姨媽再清楚不過。
但是他竟敢如此的貶低自己,想必說的話都出自真心,這個平時看起來呆呆的兒子,也是有清醒的時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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