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盤點心被金玉和良緣兩人分吃光,江晚一直到晚上都沒什麼胃口,於是沒吃晚飯便洗漱睡覺了。
半夜,她被餓醒,剛想進入空間弄點吃的,便聽見窗外好像有什麼動靜,聽聲響,不像是夜貓。
江晚悄悄起身,躲在暗處,借着月光瞥見一道長長的人影向床邊探去,手顫抖着小心探進被子,許是太過專注,根本沒注意身後,以至於被江晚一劑麻醉直接麻暈。
她舉着手電筒一照,任學柏!他倒是真是死心不改!江晚沒好氣踹了他一腳,還好她被餓醒,不然被這傢伙摸一下都能噁心半個月。
反應過來後又覺得奇怪,任學柏不是已經被江顯趕出江府怎麼進的來她臥房?金玉良緣平時輪班守夜不說,暗地裏還有滅風監視,他是怎麼溜進來的?
身後腳步聲響起,而且步伐很快,江晚迅速轉身舉起手電筒對準來人,「滅風。」
滅風滿臉急色,但她還是瞧見地上昏睡的任學柏,「男人?」
「先不說這個,我沒事,你那出什麼事了?」
江晚不認為是金玉,良緣,滅風玩忽職守,一定是發生什麼了,剛剛滅風急匆匆走來正好驗證了她心中猜測。
「是金玉和良緣,我說不清楚,小姐與我去一瞧便知。」
江晚來不及穿衣趕過去見到兩人,但見兩人面紅耳赤,呼吸急喘,她給了滅風一個眼神,滅風立刻懂了。
烈藥,很烈的藥,這藥要是自己吃了只怕也很難挺過去,沒有男人幫忙,只怕會渾身爆炸身亡!
江晚生氣了,穿越後除了賀懷亓的腿傷,第二次那麼生氣,連扶起兩人的手都止不住打抖。
她從空間調出許多冰塊,吩咐滅風把兩人放進冰水裏泡着冷靜,藥效現在應該正發揮着,二人任人擺佈,迷迷糊糊見到江晚都未認出。
她又給她們打了針,良緣比金玉的情況更嚴重些,江晚一瞬間就想到了下午的那盤點心,她先將二人穩定下來,而後厲聲吩咐滅風去把寶堂提來。
寶堂是被滅風從被窩裏直接拎出來,又重重摔在江晚面前,江晚手裏握緊長鞭,渾身上下散發着冷冽氣息。
「說!那盤點心誰讓你送來的!」
寶堂被嚇得渾身戰慄,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頭腦一片空白,看了眼江晚,又看了眼滅風,臉色一白,矢口否認道:「我不知道」
「啪——」
一鞭!
「誰,指使你?」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寶堂被抽到嘴角流血,趴在地上渾身發抖。
「啪——」
「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或者你可以告訴我,你想死想活?」江晚語氣里透漏了一絲煩躁,面有慍色,似乎正強忍着內心怒火。
兩鞭子下去,寶堂只剩下一口氣了,她氣若遊絲的緩緩吐出:「活」
江晚冷哼一聲,丟給滅風一支針劑,「給她打進去。」
滅風哪懂什麼醫理,按江晚所說隨便一紮,寶堂瞬間又恢復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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