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懷亓咄咄逼人,本來就是這麼個道理,當初敵強我弱的時候也沒見他心軟,還搞偷襲這麼一出,背地裏聯繫賀懷章,什麼都供應不上,指望不上。
現在敵弱我強了,糧草供應不上了,知道來求和了,假惺惺的說願意百年交好,誰知道這個好能交幾年?這份承諾的保質期有幾年?
到時候等他們準備好了,肯定是捲土重來,等他們有一定能拿下大淵的信心的時候,便會再度來襲。
賀懷亓才沒有時間陪着他們一趟一趟地玩兒,賀懷章提醒他們了,這是打仗,這不是正人君子之間的交戰,既然他們能做偷偷摸摸的事情,那賀懷亓也可以,既然他們不要臉,那賀懷亓也可以不要臉,你們的糧草沒了,那是你們的事情,憑什麼這仗說不打就不打了呢?那是你們活該。
賀懷亓的意思就是不撤兵,堅持要打這個仗,那使臣面上漸漸浮了虛汗,也不知哪來的膽子,居然轉向了江晚與江晚求情,「這打仗勞民傷財,殿下執意要打仗,可是將士們只要打仗便會有死亡有傷情,既然願意求和,兩國之間又沒有什麼損失,這不是皆大歡喜,將士們也不用再提心弔膽地為此付出生命,百姓們也可以安居樂業,不用整日提心弔膽,一打仗勞民傷財,不打仗便一團和氣,將士們都有家室,像姑娘這樣子的女子還有千千萬萬,她們都在等着自己的夫君孩子父親平安歸來,現在不打仗家家都是和和氣氣,若是一旦動兵,有將士為此丟了性命,有的家不就團圓不了了,有的姑娘便沒了夫君,有的孩子便沒了父親,姑娘你說是吧?」
真是找死,攔都攔不住,賀懷亓已經比江晚客氣很多了,江晚是在心裏罵,現在那使臣居然敢和她搭話,那江晚可就不藏着掖着,不光是在心裏罵了。
她可不是賀懷亓,賀懷亓身為皇子身份敏感,縱然心裏罵得再難聽,嘴上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但是江晚不過是一個外姓縣主,而且現在也不是什麼丞相嫡女,父親不過就是一介庶民,說的再難聽都沒事兒。
江晚一臉不耐煩,冰冷的眸子猶如冰刀似的看的那使臣渾身冰寒。
「最先挑起這場戰事的是梵天,你們梵天肯定想過這些了呀,你們以三十萬之多的人數攻打我們十萬人以多欺少,難道那個時候沒有想過這些嗎?怎麼現在反倒開始替大淵着想了,既然是打仗那就個掃門前雪,你們管好你們的將士,我們呢也看好我們的將士,怎麼梵天使臣開始替大淵百姓着想了?當初既然決定打仗還發兵三十萬之多,肯定是想着以多欺少一口氣將大淵收入囊中,一路打到京城,那要死傷多少將士,不光是大淵,梵天肯定也有損傷,但是你們都不在乎,現在都開始在乎大淵的百姓,大淵的士兵,真是不勞您多操心,怎麼這仗是你梵天想打就打,想不打就不打的嗎?開始容易結束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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