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鴻升的出現驚艷到場上的所有人,包括順淵帝也終於有了反應,任老頭子這麼多年沒回來,什麼時候回的京?他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要不是今日出來替他這孫女出口惡氣,他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任老頭子,他對他可是實在是想念的很。
可是任鴻升卻是一肚子的氣,面對着順淵帝向他投去的討好的目光那是理都沒理,直接將頭撇到一邊。
讓他孫女受了這麼大的苦,還指望會理他!
任鴻升氣的先處理掉任學梅這個禍害。
不分青紅皂白,他聽到都快心疼死江晚了,這麼一個女人居然敢懷疑江晚的身份,還是他任家的子孫。
他站出來第一個否認,「從今以後你就不要說是任家的人了,你們兩個人我要認誰我還是分得清楚的。」
任學梅怎麼會不認識任鴻升呢?
這可是家中最能說的上話的人了,沒想到竟然回來,她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任家的人,自從來到京城選擇跟在賀懷風身邊,任家的人基本上都要和她斷絕關係。
可是那也只是嘴上說說,並沒有真的從族譜中把她遷出去。
可是沒想到今天居然由任鴻升出面,將她們一家都給從族譜中划去名字,她幾乎可以想像以後過的會是什麼日子,驚恐的跌坐在地上。
她自己丟臉不要緊,但是連累了整個家的話,那以後的日子一定會過得生不如死,出了這麼大的丑,賀懷風也肯定不會再要她了。
她嚇得跌坐在地上,一個勁的說着不要。
賀懷亓使了個眼神,就有兩個士兵上前來將她給抬了出去。
眼見着少了一個戰鬥力,任鴻升和賀懷亓都來了,江顯也有些打退堂鼓,面對任鴻升那可是他曾經的老丈人,怎麼會不害怕。
一貫在沙場上面廝殺掠奪的人,身上沾着血腥氣有一股肅殺之意,他每每瞧見都會心生畏懼。
從前作為丞相好歹還有點可以壓得住,現在只是一介平民,任鴻升看他的眼神又帶着恨意,再加上江晚和賀懷亓,他如何能以一檔三?
逐步後退,任學梅倒了,他也快撐不了多久了。
任鴻升處理完一個之後,又接着看向江顯,「你說晚晚不是從前的晚晚?你個做父親的對晚晚真正的了解過嗎?你所關心的就只有你那所謂的嫡女,自從我的女兒去世之後,你有關心過晚晚,對她噓寒問暖過嗎?
你根本不在乎她,現在見着晚晚有本事出人頭地了,便想要過來攀親戚,不成便想踩一腳,你知道從前的她是什麼樣子嗎?你從未真正的了解過她,又怎知她從前不是這種性格,萬一她從前就這樣呢,你又並不知道。
現在以父親的名義站出來指責說你是曾經最了解她最懂她的人,我這個做外祖的難道還不夠了解我自己的親孫女,用得着你這個假父親來噓寒問暖?若說晚晚不是晚晚,我還要說你並不是江顯呢!否則怎麼從前看着挺機靈的一個人,現在竟然如此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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