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聽聞之後又看了一眼孟言,難怪她就說剛才給順淵帝不論是拆開包紮,還有重新包紮的時候,順淵帝的臉上都一點表情都沒有,像個正常人一樣盯着她處理傷口,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這麼重的傷,就算是個男人是條漢子,可是總也會有皺眉咬牙,但是他臉上卻看不出來一點。
如果說是上了麻藥的話,這便可以解釋的通了。
可是在這個年代麻沸散已經是很少見的了,而且也管不了這麼久的時效,從剛才發生到現在,而且效果還這麼好,順淵帝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還有那專業的包紮手法,江晚回想起來,免不得陣陣心驚。
而且她處理傷口的時候注意到傷口上有一種藥,她將那藥偷偷的留了一些,趁人不注意,收進了袖口。
她心中有疑惑,只等化驗完之後便可以解開這迷霧,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既然順淵帝要賞,那江晚就順着他的話接着說下去,「確實,這位姑娘傷口處理的非常及時,包紮手法也很專業,如果不是有這位姑娘出現的話,如果等到傷口感染,等到有人發現父皇,就算父皇能留得一條命在恐怕這條胳膊也保不住了,要多謝這位姑娘,有錯當罰,可是有恩也要當賞。父皇要賞這姑娘一些什麼好呢?」
江晚不知道為什麼孟言要接近順淵帝,這場地幾個月前便開始清掃怎麼可能會疏漏老虎這樣的大獸,她感覺整件事情都非常不對,而且孟言又這麼巧的會出現。
她總覺得這是孟言設計的,可是奈何沒有證據。
既然現在所有人都認定她是皇上的恩人,那江晚便只好先按兵不動,一併和眾人一起說着要賞孟言些什麼。
順淵帝確實大方,賞了孟言不少金銀珠寶。
孟言全部都謝下,「多謝皇上恩賞。」
順淵帝這頭鬧出不小的動靜,眼下已經傳了出去,太醫也來檢查過順淵帝的傷口,江晚處理過了,自然就沒什麼擔心的,太醫也不過是走個過場。
順淵帝受了這樣重的傷,場地安保沒做好,賀懷錦也有責任,他今天就是負責安全問題,結果圍獵還沒有正式開始順淵帝便受了傷,他也是有責任的。
賀懷錦趕來的時候只見妃嬪,江晚,還有孟言皆圍在順淵帝的身旁。
賀懷錦先是與江晚對視,互相點頭打了聲招呼,隨後跪倒在順淵帝的跟前,向他請罪。
「父皇,是兒臣做事不仔細,害父皇受了這樣重的傷,是兒臣做事不盡心,還請父皇責罰。」
順淵帝怎麼會責怪賀懷錦,他只是負責今日之事,這林中被放入這樣的大獸也並非是他的責任。
「好了,你起來吧,朕不怪你,好在朕沒有受多重的傷,晚晚說了這是皮外傷,將養幾日便也能好了,沒傷到根骨,起來吧,底下之人我已經處罰過了,你就不用領罪,與你無關。」
順淵帝的腦子還是很清楚的,清楚的知道與賀懷錦沒有關係,他不會遷怒無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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