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就這麼走了,幾日之後丞相和離的事情鬧得整個大淵人盡皆知,只是因為這件事情太過稀奇。
雖然大淵有這麼一條法令,說夫妻之間可以和離,從此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和和氣氣的,比休書要來的體面一些。
但是終歸到底也沒有幾人敢這麼做。
到底會為了孩子忍氣吞聲,但誰能想到最後做出表率的竟然會是丞相大人。
休書那是對一個女人的羞辱,是因為犯了錯,做了錯事才會被夫家一紙休書給退回去,像是退貨一樣,是因為不滿意才會這樣子。
但是和離的話就有點羞辱男人了,因為和離還是休書,決定權都在男人手上,完全可以寫休書來保住自己的尊嚴。
可是顏真樺寫了和離書,這就是有些怕女方了,這幾日上朝他頭都有點抬不起來,一來是被人恥笑站錯了隊,二來又是恥笑他家中的事情。
顏真樺索性告了幾日的假,不去上朝,省的聽那些流言蜚語。
等消息過去之後他再去上朝,正好借着幾日功夫,他尋遍了郎中。
他讓手下的人將郎中秘密的帶到府上,然後隔着帘子給他把脈,得到的結果無一不是確定這是花柳病,而且沒得治。
顏真樺倒納了悶了,他從前不是沒有聽說過這個病,覺得青樓里的人得這個病十分尋常,所以就沒覺得這是什麼不治之症,想着一定有辦法治。
正兒八經的郎中他找了許多,可是對方都搖頭說治不了。這病雖然這病常見,但是卻沒得治,於是他又去找青樓裏面的專看女人疾病的郎中,可是那些人竟然也說治不了。
顏真樺徹底是怒了,「怎麼治不了這病,你們那兒的人不是經常得,怎麼會治不了?」
顏真樺隔着帘子對着那郎中吼道,那郎中自知請他來看病這人身份不凡,否則怎麼會用這麼隱晦的手段,他覺得帘子後面一定是貴人,自然也就不敢得罪貴人。
小心的回答着,生怕一個回答不好,就是掉腦袋的死罪。
「這位貴人小的實在沒有騙您,這病是真治不好啊,咱們那兒得這種病的姑娘雖然多是多,但是得這病會傳染不說,姑娘們也接不了客了,於是媽媽們便會把他們單獨的放在一間屋子裏面等死,這病是真治不好,只能緩解和拖着,而且光靠緩解和拖着就需要大把的銀子來支撐,所以咱們那的姑娘們多半都是等死的命,有的最後實在癢的受不了了,自己主動了結,所以小的真沒有騙貴人,貴人一定不差錢,要是能治小的肯定給貴人治了。」
那郎中小心謹慎的說,但是卻封死了顏真樺心中最後一點的可能,真的沒得治嗎?
難道他要去求江晚,他看趙氏倒是精神抖擻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被這病給困擾,他當初掀開被子看到趙氏的情況,雖然腐爛,但是卻不癢。
顏真樺這幾日卻覺得身子十分不舒服,總感覺這兒也癢那也癢,一天要洗上好幾遍澡,可還是控制不住的發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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